「你說什麼?你說,讓我跪下?」
梁凱笑中帶著陰森,反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給你十秒,跪在地上,向張帆賠罪,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葉風雲說道。
「哈哈哈!」
梁凱大笑起來,幾乎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眼前這個世俗散修小子,竟然給他十秒鐘,還讓他跪下,真是太可笑了!!!
「葉道友,我不用……道歉,你快給梁師兄賠罪……」
張帆聽到葉風雲要讓梁凱給自己下跪道歉,連忙臉色慘白叫道。
「晚了!狗雜碎,你給老子去死吧!!!」
梁凱怒吼一聲,猛的一拳,便朝葉風雲轟擊而去!!
葉風雲見梁凱徑直動手,也是臉色陰沉,一拳捏緊。
他早已看這個梁凱不順眼了,既然他要動手,那就教教他做人吧!
張帆見梁凱動手,只得唉聲嘆息,他只覺得葉風雲太傻了,非要得罪梁凱做什麼……
眼見梁凱一拳就要轟中葉風雲,那房門驟然被打開了,一道喝聲傳進來:「梁凱,你給我住手!!」
梁凱聽到這道喝聲,驟然停住了手,只是,他的那一拳,卻距離葉風雲的面門只有十公分的距離……
「拜見羅前輩……」
此時,一個年齡在四十多歲,頗為瘦削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張默和徐山,急忙跳下床,向那男人見禮。
這男人,叫羅城,乃是來自嵩山派的長老,是今日輪值管理宿管的江湖高手。
「梁凱,你把手給我放下!」
羅城目光嚴厲的看向梁凱,喝道。
梁凱十分不甘心的放下了手,目光狠狠的看了一眼葉風雲,向羅城行了一禮:「晚輩參見羅前輩。」
羅城看著他,十分冰冷道:「梁凱,你難道連江湖聯盟的規矩了嗎?怎麼能隨意對他人動手?」
「羅前輩,我……那個……是這個世俗散修小子,他……」
梁凱還要狡辯,羅城喝道:「你給我閉嘴吧!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我都聽到了!葉風,只是新人,你理當照應他一二,怎能恃強凌弱?你剛才是打了張帆吧?」
「咳,這個……羅前輩,張帆他他……」
「梁凱,我告訴你!你作為參賽弟子,理當恪守規矩,如果你再敢欺凌他人,那你明天的比武大會,就不用參加了!」
羅城冷冷說完這話,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風雲,背負雙手離開了。
等羅城一走,梁凱目光死死的盯著張帆道:「是你這個廢物打的小報告?」
「我……我沒有啊!」
張帆縮著脖子搖頭道。
梁凱冷哼一聲,目光死死的看向葉風雲道:「小子,你不要以為你僥倖逃脫一難,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也要參加比武大賽吧?
明天我要挑戰你,如果你有種,那就和我打!如果你沒種,現在就跪在地上,向我磕頭!」
葉風雲聞言,淡淡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
聽到葉風雲說接受挑戰,張帆連連道:「葉……葉道友,不能啊……」
「呵呵,小子,你有種,明天,看老子怎麼把你打成死狗吧!」
梁凱冷冷說罷,便返回床上,繼續看帶顏色的雜誌了。
張默和那個徐山對視了一眼,都是心頭暗暗道:「這下有意思了。」
接下來,葉風雲便找了一張床,把自己背包放上去。
由於這宿舍有個霸道的梁凱,導致宿舍氣氛極為凝重,很長時間也沒人講話。
張帆性格老實,還比較懦弱,竟然主動去幫梁凱洗衣服。
葉風雲讓他不要洗,張帆還搖頭不聽,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張帆這懦弱的樣子,葉風雲無奈透頂。
張帆幫梁凱洗了衣服,便低聲對葉風雲道:「葉道友,你隨我出來一下……」
「好的。」
葉風雲應了一聲,便隨張帆離開了那個宿舍,而梁凱瞥了他們一眼,冷笑嘀咕了一句:「物以類聚!」
葉風雲聽到梁凱這譏諷的話,嘴角浮現一抹冷意,等到明天比武大會,就讓你知道,誰才是廢物!
葉風雲隨著愁眉苦臉的張帆出了那宿舍。
張帆把葉風雲帶到了一個角落,從身上掏出了一顆通體碧綠的珠子,遞到葉風雲的面前。
葉風雲一臉懵,說道:「張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兄,這是我爸當年隨同門前輩,前往長江打魚,得到一枚定神珠,有安神醒腦之效……」
「嗯,你要把這個給我?」
「不……不是,你聽我說完,這定神珠,我把它給你了,你把這珠子送給梁凱吧,然後再跟他說點好話,讓他明天取消挑戰你。」張帆道。
聽到張帆這話,葉風雲心頭湧起了一片感動。
原來這張帆,是想把這珍貴的定神珠送給自己,讓自己「討好」梁凱,避免和他對戰,這是為了自己好啊!
葉風雲不禁感嘆,這個張帆,真是個老好人哪!
「張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個真不需要,你放心,我不怕梁凱,我也沒把他放在眼裡。」葉風雲感動說道。
「哎!葉兄,你是來自世俗界的散修,不知古武門派的險惡!這個梁凱,那可是古武界的天才之一,年紀輕輕的,便是練氣五品後期的強者了!你怎能不知輕重呢!」張帆有點生氣的說道。
「你……我……」
葉風雲無奈透頂,便道:「張兄,真的,我真不需要!我跟你說實話吧,這個梁凱雖然很是了得,但是,我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
「你……!」
張帆無奈了,他只能嘆息一聲道:「行吧!葉兄,既然你如此固執,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自求多福吧!哎!」
張帆說罷這話,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有幾分落寞。
看著這個張帆的背影,葉風雲心頭感慨——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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