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小賤人,她也在風華餐廳了?」龍彪立馬質問道。
「不錯。」那個王兄道。
「他媽的,這個小賤人,她竟然還敢出現在京城!我要弄死她!好,你在那盯著她,我馬上派我妹妹帶人過去!……對了?葉風雲那個狗雜種不在吧?」
龍彪最後又問了一句。
那個王兄瞥了一眼柳傾城身旁的人,說道:「葉風雲不在,就一個老頭子,還有兩個姑娘陪著柳傾城。」
「好!那這個小賤人死定了!你在那盯著她,我馬上讓我妹妹帶人過去收拾她!」龍彪道。
「好的……」那個王兄點頭道。
龍彪和王兄結束了通話,那個王兄露出了一絲陰沉之笑,看著一旁的青年,說道:「等下有熱鬧瞧了,龍彪性格陰沉,睚眥必報,他要讓她妹妹帶人過來收拾那個柳傾城了。」
他旁邊的那個青年,也是拍著手,笑道:「哈哈,太好了,有熱鬧瞧了!」
那個王兄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不禁嘴角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意。
「嗯?王兄,你笑什麼?」那個青年疑惑問道。
王兄陰險的說道:「哎?胡兄,這個柳傾城早上揚言要殺了龍夫人,而龍夫人有個侄子梅逢春,當時就在現場,也是氣的要死,咱們要不要也告訴梅逢春一聲?」
那個姓胡的青年,立馬拍手,笑道:「王兄,真有你的,梅逢春這個傢伙,也是心胸狹隘的傢伙,他又是梅雪嬋的親侄子,咱們若是告訴他,他肯定也會帶人過來收拾柳傾城!」
「哈哈,那我再給梅逢春打個電話。」
說著,這姓王的青年,立馬又撥通了梅雪嬋的侄子梅逢春的電話。
梅逢春正是梅家子弟,他是梅雪嬋的親侄子,也是梅家主的兒子。
梅家身為八大豪門之首,那勢力和影響力,自然不用問了。
「王勝,你什麼事啊?」
電話一撥通,那邊就傳來了梅逢春的聲音。
「梅兄,是這樣的,我要向你報告個消息啊!」王勝忙道。
「什麼消息?」梅逢春有些惱火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在風華餐廳吃飯,正好遇到了柳傾城那個賤人,而我剛聯繫龍彪了,他說會讓他妹妹帶人過來收拾這個女人,那你要不要來看看熱鬧啊?」王勝一副陰險的道。
「麻痹的,那個賤女人,還敢出現在京城啊?他媽的,既然龍彪都來了,那我自然也要來看看熱鬧了!你盯著那個女人,我馬上帶人過去!」梅逢春恨恨的說道。
「好嘞,那您快點啊。」王勝陰險笑道。
「對了,那個姓葉的在他身旁嗎?」梅逢春又問道,他不怕柳傾城,但他怕葉風雲啊。
「不在,就一個老頭子,還有兩個女青年。」王勝道。
「那成了,我馬上帶人過去!小賤人,敢侮辱我姑姑,看我弄不死你!」
梅逢春恨恨的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王勝就對一旁的姓胡的青年,說道:「這下成了,龍家和梅家都要來人了,那個柳傾城,看來要死定了!哈哈哈……」
姓王的傢伙和姓胡的傢伙,都是陰險的笑了起來,顯得極為可惡。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模樣,王勝和那個姓胡的傢伙,也沒等到龍家和梅家來人,而他們發現柳傾城他們快要吃的差不多了,他們暗暗著急,心道龍家和梅家怎麼還不來人啊!
此時,柳傾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危機快要降臨了。
不過,她和宋老他們,也快吃好了。
「吃的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柳傾城用桌子上的掃碼,結了帳,微笑的對宋翠山等人道。
宋翠山等人都是點了點頭,要起身隨柳傾城離去。
王勝和那姓胡的青年,見柳傾城他們要起身離去了,都是暗暗捉急……
「我靠!龍家和梅家怎麼還不來人,這女人都要走了!」王勝嘀咕道。
那姓胡的青年,也是暗暗著急,心道他們若是走了,這熱鬧還怎麼看啊?
柳傾城四人,就要朝外面走去。
就在他們剛走到門口之時,只聽得一道憤恨無比的女子聲音傳了進來:「柳傾城,你這個小賤人,今天別想離開這裡了!」
柳傾城聞言,臉色豁然一沉。
宋翠山和石鳳凰的臉色也是一變。
那道憤恨的女子喝罵聲,剛一落下,就見一個身穿紅裙的女子,帶著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壯碩的男人,大踏步走了進來。
當他們一走進來,那些魁梧壯碩的男人,立馬團團圍住了柳傾城等人……
柳傾城看向那個紅裙女人,臉色陰沉一片,她知道,她的危機來了,這個女人,正是龍家的人!
龍家來報復了!
……
衛生部,呂正東的辦公室。
葉風雲和呂正東坐在了沙發上,喝著茶。
呂正東微笑道:「葉會長,本來我還想搬出首長,碾壓一下那些老傢伙的,可沒想到,華老會長竟然出現了,及時為咱們撐了腰,說起來,這華老會長,還真是深明大義啊!」
葉風雲也對華老會長頗為感激,微笑道:「是啊,這要多虧了華老會長了。」
「對了,葉會長,我冒昧問下,尊師是不是那位江湖第一神醫秦老神醫啊?」
呂正東眉頭微微一動,問道。
「我師父是姓秦,但他是不是江湖第一神醫,我還真不知道。」葉風雲苦笑道。
「那一定是那位秦老神醫了!」呂正東一笑道:「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尊師和華老會長,在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死對頭,經常在一起斗醫。
五十歲之前,他們幾乎不分伯仲,但到了五十歲之後,尊師醫術大增,而且在武道方便的造詣,也是臻入化境,華老會長便徹底服了尊師。尊師,可真是了不得的人哪。」
聽到呂正東對自己師父的讚揚,葉風雲心頭也是倍感舒坦。
他也沒想到,華老會長和自家師父,竟然還有這淵源。
按說華老會長和自己師父是死對頭,他還能來支持自己,那當真是胸懷寬廣,深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