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只需要等著這些人的好消息才是,希望他們不要再讓自己失望了。
昨晚這一切,徐凱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
而此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
徐凱冷聲道,一個穿著馬甲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徐少,您要的人。」
看見女人,徐凱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對方勾了勾手指。
「徐少,您這都住了半個多月了,這帳單……」
男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徐凱不耐煩的掃了對方一眼,丟出去一張銀行卡。
男人趕緊撿了起來,當場拿出了POS機。
刷完卡之後,銀行的信息很快就發了過來,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餘額,徐凱知道他必須要加快進度了!
……
與此同時,京都。
江瀾有些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腦子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唐天的身影來。
這段時間一到了晚上,她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起那個男人。
而唐天也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再沒聯繫過她。
這狗男人,她說不用負責就真的不負責了?
想到這兒江瀾就恨得牙痒痒,掏出手機遲疑了好幾次,都沒將電話打給唐天。
最終,她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我明天要去江城出差,幫我安排好行程,後面的事情都推掉吧!」
打完了電話之後,江瀾如釋重負,想了想還是給唐天發了個信息,並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告訴他,自己明天到江城。
但是讓江瀾沒想到的是,唐天回復的很快:「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
這感覺就像是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這傢伙還真是將女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江瀾一咬牙,將自己的航班信息發給了他。
……
翌日一早,唐天將陳映雪送到了公司之後便朝著機場去了。
車子剛停下,他就看見了從出口走出來的女人。
江瀾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助理身邊也沒有保鏢。
唐天朝著她招了招手,上前幫著她拿過了行李,自然的為她打開了車門。
這一切都做的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跡,倒是讓江瀾有些不自在了。
或許是因為唐天要跟陳映雪結婚的緣故,她來找他,總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咱們去哪兒?」上車之後,江瀾不自然的問道。
「不是應該問你嗎?你來江城做什麼?」
江瀾微微咬牙,這傢伙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專程來找他的吧?
江瀾想了想,對唐天說道:「我是來找陳總談合作的,帶我去她的公司吧。」
既然這傢伙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那她就當是來還個人情好了。
「行!」
唐天答應的很是爽快,沒有半分的遲疑,似乎並不擔心陳映雪看出二人之間的關係。
又或者,在唐天的眼裡,他們就沒有過不正當的關係。
江瀾微微蹙眉,忍不住問道:「你跟陳總結婚了嗎?」
「已經領證了,辦婚禮的時候我喊你。」
聽到這話,江瀾呼吸一滯:「停車!」
「怎麼了?」
唐天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我讓你停車!」江瀾的語氣中帶著憤怒。
雖然不明所以,但唐天還是靠邊將車停了下來。
江瀾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唐天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來都來了,你怕什麼?」
「唐天!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唐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色看向了江瀾:「你來江城,不是來找我的嗎?」
這狗男人,他分明什麼都知道,還故意裝作不知道!
「你已經跟陳映雪結婚了!」江瀾咬牙道,使勁兒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唐天的表情卻格外的嚴肅:「那又怎麼了?我不是說了嗎?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對你負責。」
「負責?你怎麼負責?拿什麼負責?」
「大夏規定一夫一妻,我除了不能跟你領證,別的我都可以給你。」
說這話的時候,江瀾從唐天的臉上看不見半分開玩笑的痕跡。
這傢伙不會真的打算把她和陳映雪都娶了吧?且不說她願不願意,那陳映雪能願意嗎?
再說了,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好的事兒?
「今天就當我沒來過!」
江瀾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昨晚做的決定了,她現在只想立馬飛回京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就當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以後再也不跟這個男人聯繫了!
「不想我嗎?」
唐天手腕一動,江瀾就朝著她撲了過來,後者直接將人圈在了懷中:「千里迢迢的趕來,不就是想我了嗎?」
他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接觸女人,女人的這點心思,他可太了解了。
「唐天!你放開我!」江瀾掙扎了起來,她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給別人當小三的感覺。
「我說了,我隨時可以對你負責,不是開玩笑的。」唐天正色道。
「你拿什麼對我負責?」江瀾咬牙質問道。
「錢,別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江瀾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她可是瀾悅集團的董事長,她缺錢嗎?
唐天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處酒店門口。
江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就這麼鬼使神差的跟著他進去了。
房間內,兩人都沒有多餘的話,像是分別了許久的情侶,自然地擁吻在了一起。
江瀾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一定是瘋了!
然而,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她自己打消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瀾精疲力盡的躺在唐天的懷中:「咱們這樣算是偷情嗎?」
「算,但如果我把你正式介紹給小雪,就不算了。」唐天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別!」
江瀾拒絕的很乾脆,她可不想落下個不好的名聲,比起被人謾罵,她寧可偷情。
只是此時的她心中五味雜陳,喜歡她的男人那麼多,怎麼她偏偏就看上了這麼個小子呢?
而唐天卻一手把玩著正在燃燒的香菸,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此時的他只覺得渾身舒暢,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