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主動,我就要反悔了!」
聽到這話,唐天的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楚憐珊並沒有喝醉。
但這種事情,怎麼能在洗手間裡做?
他當即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在她耳畔低聲道:「換個地方。」
楚憐珊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
這酒吧里人來人往的,要是碰見一兩個熟人的話,她今後還怎麼做人?
不過唐天也沒有招搖到帶著她從正門出去,而是帶著楚憐珊從後門出去,然後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房間。
見這兩人從酒吧出來,還是這個姿勢,前台小妹頓時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果斷給他們開了個大床房。
而此時,跳完了舞回到卡座的林清歡一臉懵逼。
珊姐呢?唐天呢?她剛才不還看見兩人在這兒嗎?
……
昏暗的房間內,唐天也沒再客氣,兩人身上的衣裳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楚憐珊此時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像是被漿糊給裹住了,有些轉不過來。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她想。
即便是知道了唐天已經結婚了,她也不在乎,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不了明天醒來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讓她有過這樣的心思。
唐天可沒想那麼多,他進城之後過得還沒有在鄉下滋潤,都覺得自己要憋壞了。
要知道,他的內里陽氣太盛,就需要陰陽調和一下。
整日裡跟陳映雪待在一起卻什麼都做不了,今天終於是能舒服一下了。
……
翌日一早。
睜開眼的瞬間楚憐珊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晚怎麼就衝動了呢?
趁著唐天還沒醒,她躡手躡腳地掀開了被子鑽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抓起了地上的衣服。
「姐姐不會是想跑路吧?」
唐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嚇得楚憐珊一哆嗦,回頭便看見這男人一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楚憐珊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嘴唇:「你裝睡?」
「剛醒。」
唐天淡定地掀開了被子,後者趕緊轉過身去。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唐天嘴角的笑容更甚:「怎麼?昨晚不是都見過了?」
「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楚憐珊咬牙說道,隨後匆忙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進了洗手間。
唐天也下床穿好了衣服,等楚憐珊再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了,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接。
「今天就要回去了,能對付你那個哥哥嗎?」唐天擔憂地問道。
「我心裡有數。」楚憐珊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算起來,唐天知道的東西比林清歡還多。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打給我。」唐天晃了晃手機,沒攔著楚憐珊離開。
打開手機他就看見了上面來自林清歡的未接電話,但是只有三個,還有一條信息,問他去哪兒了。
這小丫頭估計後面也反應過來了,所以沒再打電話給他。
倒是陳映雪,他這一晚上不回去,對方都不聞不問地。
不過唐天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他下山又不是來過苦日子的,自己瀟灑不就好了?
驅車來到了許仙樓,這才得知許宣已經離開了,老掌柜依舊在櫃檯裡面打盹。
唐天直接讓他掛出了免費問診的牌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多看幾個病人,就當是行善積德了。
牌子一掛出去,很快就有一個穿著迷彩服滿身灰塵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對方的臉上帶著幾分小心,走路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看向腳下,估計是怕把地板給踩髒了。
「你們這兒……真的能免費看病?」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但是這話並不是對唐天說的,而是對一旁的劉啟源說的。
畢竟唐天現在還躺在椅子上打遊戲呢,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醫生。
「先坐吧。」
唐天淡淡的說道,劉啟源趕緊遞上一把凳子。
男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掀起了自己的褲腿:「醫生,我前兩天在工地上被釘子給扎了一下,一直在流膿,買了藥也不見好。」
男人的小腿處有一處較深的傷口,足有四五厘米長,腫得很大,而且已經被黑黃色的膿血給覆蓋了,傷口就這麼裸露在外,也沒有包紮。
「抓藥。」
唐天只是掃了一眼患者的傷口就開口說道,劉啟源趕緊拿出了紙筆開始記藥方。
聽見一個個陌生的藥材名字從唐天的嘴裡念出來,那男人嚇了一跳:「不!我不抓藥,你們就給我看看,看看怎麼治就行。」
「放心,不收錢。」
說話間,唐天關閉了手機遊戲,起身來到了男人面前。
「你……你行嗎?」男人看著唐天不確定的問道,這人看起來年紀也太小了,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靠譜的中醫。
要不是見到門口免費看診的牌子,他是絕對不會進來的。
「別亂動。」
說話間,唐天已經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幾枚銀針刺入了男人的小腿上。
這銀針一紮進去男人就感覺自己的小腿一陣麻痹,倒是不疼了。
隨後便看見唐天拿出了一把匕首朝著自己的小腿劃了上去,見到這一幕男人嚇壞了,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唐天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讓他動彈不得:「別動!膿血排出來會好得更快。」
說話間,唐天手裡的刀已經割開了男人的皮膚,黃白色的膿血頓時流淌了出來。
等到膿血變成了紅色之後,唐天以極快的手法三兩下剔除了男人傷口上的腐肉,這才讓劉啟源將剛才的藥材研磨成粉末。
男人到現在都還在懷疑唐天的醫術,但是這一頓操作下來,他愣是一點都沒覺得疼。
反正他也是賤命一條,這傷口之前他去大醫院也看過,人家說要打什麼破傷風亂七八糟地加起來要好幾千塊錢。
家裡還有生病的母親和上學的孩子,他哪兒有那麼多錢?索性就一直拖著了。
唐天將那粉末灑在了傷口上,這才熟練地將其包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