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就是這裡的老闆,不用聽任何人的話。」許宣大方的說道。
「你的話也不用聽嗎?」唐天挑眉問道。
許宣笑了笑:「你能來這兒工作我已經很欣慰了,不用聽我的,沒錢了跟我說就行。」
嘖,這老闆,還真大方。
唐天也沒跟他客氣,收下了他給的銀行卡。
下樓的時候,許宣正式介紹他和老掌柜認識了,老掌柜名叫劉啟源,說是掌柜的,實際上跟許宣的僕人差不多,平日裡伺候他的衣食住行。
大部分時候他都一個人在店裡發呆,有人來的話就給抓抓藥,不用干別的。
「從現在開始,唐天就是你的老闆了。」
「行!」劉啟源連連點頭:「小神醫醫術很好,一定不會辜負東家的期望。」
許宣笑了笑:「行醫救人之事,你看著來就行。」
「我在這兒也呆不了多久,有什麼事兒讓老掌柜聯繫我就行。」
這個許宣很是神秘,但是關於他,唐天也沒有問太多。
出了醫館之後,唐天忽然覺得有意思了起來,起碼現在也算是有點事兒幹了。
……
陳氏集團。
「爸,這口氣咱們就這麼咽了?你就甘心往後跟在她屁股後面?」陳浩軒咬牙問道。
陳景明嘆息了一聲:「這是你爺爺的決定,我也沒辦法啊。」
「再說了,你爺爺從小就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聽到這話,陳浩軒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要是公司出問題了,她這個總裁的位置就坐不穩了吧?」
現在陳映雪才剛當上公司的正式總裁,下面其實有很多人都對她不那麼服氣,若是他能調動那些人一起反對陳映雪,說不定真的能鬧出點事兒來。
「浩軒!」陳景明呵斥了一聲:「你可別忘了,這是咱們自家公司!」
「就算是你再不希望老爺子把公司交給陳映雪,也要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待著!」
「咱們還有集團的股份呢,每年就靠著這些分紅過日子了!」
聽著陳景明的警告,陳浩軒恢復了幾分理智。
對啊,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們自家的公司,賺了錢都是一家人分。
陳映雪就算是頂著這個總裁的名號,到時候能分到的也不過是股份相等的錢而已。
只是老爺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把自己的股份也給了她!
「爸,我知道了,我不會在公司裡面亂來的。」陳浩軒深吸了一口氣,將剛才的想法壓了下去。
公司裡面不能亂來,那外面呢?
辦公室內,陳映雪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幾乎是同一時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陳映雪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陳總,有人找您。」
「誰啊?」
「不認識,對方說自己叫徐凱,是你的朋友,說中午要約您吃飯。」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陳映雪頓時皺起了眉毛,剛準備拒絕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宋芷蘭打來的電話。
「小雪啊,小凱從國外回來了,還上家裡來看過我了。」
「我想著你們這麼久沒見,就讓他去公司找你,你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電話那端,宋芷蘭語氣溫和的說道。
陳映雪的眉毛皺的更深了,她媽又在打什麼主意她比誰都清楚。
但是她更清楚,如果不去的話,只會更麻煩。
「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她便掛了電話,對秘書說道:「讓他在樓下等著吧,我一會兒下去。」
等到秘書走了之後,陳映雪又繼續埋頭工作。
等到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她出了電梯就看見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男人,徐凱的目光時不時的瞥向電梯口,一見到陳映雪便趕緊抱著花站起身來。
「小雪,阿姨讓我來跟你吃頓飯。」
說話間,徐凱將花遞給了陳映雪。
陳映雪隨手接過遞給了前台:「收起來吧。」
徐凱也沒說什麼,跟著陳映雪出了大門。
司機拉開車門讓兩人坐了進去:「陳總,咱們去哪兒?」
「隨便找一家餐廳。」
「小雪,咱們這麼多年不見,你就請我吃隨便啊?」徐凱調侃道。
「反正徐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吃飯。」陳映雪頭也不抬的說道。
徐凱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怎麼感覺幾年過去,陳映雪整個人都跟當初不一樣了呢?
她身上似乎添了幾分清冷的氣質,好像越發的……沒什麼感情了。
記得兩人當年談戀愛的時候多少還有些感情的,難道是因為他走的太突然,陳映雪還恨他?
「小雪,當年的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不是故意要離開你,實在是家裡出了事情,我也沒辦法。」
徐凱看著陳映雪解釋了起來,但陳映雪也只是將目光落在窗外,沒有搭理他。
等到徐凱說完,她這才轉過臉來:「徐少,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就別再提了吧?」
陳映雪的話讓徐凱更加確定,她肯定是在記恨自己!
沒有愛,哪兒來的恨呢?
想到這兒,徐凱的心底燃起了一抹希望。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家私房菜的門口,進門之後陳映雪要了個雅間。
坐在餐桌前看著外面的風景,陳映雪主動開了口:「徐凱,今天這頓飯是我媽讓我來的,我不知道你去我家跟她說了什麼,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吃完這頓飯,咱們還是朋友。」想了想,陳映雪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她不喜歡徐凱,但是也沒必要將兩人的關係鬧的太僵。
「小雪,當初是我不對,我就應該留在國內陪著你!」
徐凱忽然抓住了陳映雪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都聽伯母說了,你又不喜歡那個唐天,他不過是個鄉巴佬罷了!」
「這些年我們家在國外發展的還不錯,我名下資產已過百億,只要你……」
不等他說完,陳映雪便將手抽了出來,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