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沒有驚動床上的人,而是帶著男人出了門這才低聲問道:「能追查到源頭嗎?」
男人搖了搖頭:「這都是用信號連接的,一旦對方察覺到異常斷了信號就找不到了。」
聽到這話江瀾點了點頭:「辛苦你了,錢我一會兒打給你,把東西處理乾淨。」
「謝謝江總。」
男人拎著箱子離開了病房。
江瀾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面色嚴肅了幾分,開始思考了起來。
會是誰幹的呢?
江家在京都的地位不低,雖然明面上不跟任何人結仇,但是備不住暗地裡有人想要暗害他們。
看來這個唐天果真不一般!
思來想去,江瀾起身朝著護士值班的地方去了,讓他們多留意一下父親的病房,隨後便出了醫院。
離開醫院之後,江瀾直奔唐天所在的酒店去了。
見江瀾去而復返,前台有些詫異:「江總!」
「唐先生出去了嗎?」
「沒有看見,半個小時前剛把餐具收走,也沒打電話給我們。」前台趕緊說道。
這可是江瀾親自送來的人,她自然要多注意一些。
江瀾點了點頭,徑直朝著電梯去了。
前台瞪大了眼睛,這都晚上十二點了,江總竟然要去一個男人的房間,這……
叮——
電梯門打開,江瀾走了出去,掃了一眼走廊沒有人,這才朝著唐天的房間去了。
按響了門鈴之後等了幾十秒門才打開,唐天上身赤裸,下身圍著浴巾,身上還掛著水珠。
結實的腹肌上,水珠正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滑落。
江瀾渾身一震,她這些年雖然沒有結婚,但是也見識過不少的男人,什麼樣的都有,可是唐天這麼勻稱的腹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標準的倒三角,但肌肉也不至於嚇人,關鍵是皮膚白皙,看著就很舒服,再往上,凸出的喉結,刀削的下巴……
「好看麼?」
唐天的聲音傳來,喉結也跟著滾動了兩下,江瀾這才收回了目光,頓時紅了耳朵。
「我……找你有事兒。」
江瀾低聲說道,忽然覺得自己來的有些不是時候,這大半夜的,好像不太對勁兒。
但是剛才光想著讓唐天找出暗害自己家裡的人的事兒了,沒顧得上時間。
「那就進來說吧。」
唐天大方的打開了門,江瀾趕緊走了進去,故作鎮定的坐在了沙發上:「你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做什麼?一會兒還得脫,多麻煩啊。」說話間,唐天一步步的朝著江瀾走了過去。
「我來找你是說正事兒的!」
江瀾的語氣嚴肅了幾分:「唐先生,請你自重!」
「江小姐深夜來訪,還盯著我的腹肌咽口水,到底是誰不自重啊?」唐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江瀾渾身的汗毛都跟著支棱了起來。
算起來她應該比唐天大幾歲,即便是兩人真的發生點什麼,好像吃虧的也不是她。
當這個想法從腦子裡竄出來的瞬間,江瀾頓時漲紅了臉:「趕緊把衣服穿上!」
沙發微微一顫,唐天一躍坐在了江瀾的身邊,已經穿戴整齊了。
「說吧,什麼事兒?」
說話間,唐天翹起了二郎腿,隨手抓起茶几上的煙塞進了嘴裡。
江瀾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這才開口道:「我剛才讓人在我父親的病房裡找到了竊聽器,你可能是對的,或許真的有人要害我們家,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
「簡單。」
唐天叼著煙斜靠在沙發上:「但是我憑什麼要幫你?」
「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十個億!」
不愧是有錢人,這十個億說出來跟玩似的。
「江小姐,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你之前給的十個億都足夠我花一輩子了。」
說話間,唐天的眼底閃過一抹戲謔。
「那你想要什麼?」江瀾咬住了下嘴唇低聲問道。
潔白的牙齒輕輕地抵在紅潤的唇上,再配上那略帶無辜的眼神……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唐天上前單手抵在沙發上,低頭看向了她:「你覺得呢?」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五厘米,江瀾聞著唐天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唐天,你可是有婦之夫!」
「那又怎麼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唐天笑著說道:「再說了,結了婚也可以對你負責。」
聽到這話江瀾瞪大了眼睛,這小子在想什麼呢?結了婚怎麼負責?
「誰要你負責了?」
「不用負責啊?」唐天嬉笑著說道:「那更好!」
說話間,他徑直朝著江瀾的嘴唇貼了上去,江瀾呼吸一滯,渾身都僵硬了起來,但只片刻便鬆開了捏著包的手。
見對方沒有反抗,唐天也不客氣了,單手掐滅了煙,直接發動了進攻。
感受著對方的熟練,江瀾在心裡罵娘,這小子看著年紀不大,怎麼這麼會?
不過片刻,江瀾就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上的衣服也逐漸凌亂了起來。
房間內,兩人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起來,唐天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朝著臥室去了。
江瀾也只是靠在他的懷裡閉著眼,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
將人放在床上,唐天反手關上了燈,有些事兒還是適合在黑暗裡做。
一番雲雨過後,江瀾直接昏死了過去。
唐天靠在床頭,心滿意足的點燃了一支煙,只覺得渾身的精力都充沛了起來。
他有病,一種不跟女人那什麼就渾身難受的病。
也不能算是病,而是他修煉的純陽之氣需要用陰陽調和的方式來壓制。
不過他有個原則,那就是自願!
若是對方不願意的話,唐天是絕對不會跟人發生關係的。
之前遊走在各個村裡的時候,他也遇到過不少像楊秀蘭一樣的女人,但是相比之下,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兩者之間的區別。
一個像是在品嘗瓊漿玉露,一個像是在燒烤攤喝的二鍋頭。
嘖嘖嘖,這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竟然這麼大,他這也算是吃上了一回細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