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攀上唐天這個高枝,她也能有機會一飛沖天,但是對方壓根就不搭理自己。
也是,在楚憐珊和江瀾那種正牌的大小姐面前,她這個旁系出身的小姐,的確是沒什麼亮點。
可惜了,這一次也沒能加上唐天的聯繫方式,不知道下次有沒有機會?
汪溧陽也不至於閒的沒事兒干去調查唐天的背景,壓根就沒將他放在心上。
……
包房內,進門之後江悅就沉了臉:「姐,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江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汪家的事兒啊!」江悅微微咬牙,她雖然不在國內,但還是很關心自家的處境的。
江瀾聞言抬頭看向了她:「悅兒,你已經嫁人了,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好,家裡的事兒有我和爸爸呢。」
「姐姐,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威廉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當即看著江瀾說道:「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我讓人去收拾他們!」
威廉當然是有這個權利的,只要他一句話,大夏就得調動軍隊去找汪家的麻煩。
但江瀾是絕對不會承妹夫這個情的,威廉的身份尊貴,不能隨意欠他的人情,否則的話將來兩口子要是有點什麼矛盾,那江悅跟他吵架的時候都不硬氣。
她這個當姐姐的,隨時都在為妹妹考慮,當初江悅嫁給威廉的時候他們不僅只要了十分之一的彩禮,還拿出了江家能拿出的所有當做陪嫁。
所以即便是嫁給威廉,江悅也一點都不虧欠人家的。
「不用麻煩,這件事兒唐天會處理的。」
說這話的時候,江瀾看向了一旁的唐天,唐天朝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篤定的說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此時的江悅只覺得自己的姐姐大概是瘋了,唐天的醫術再好,他也不過是個醫生而已。
汪家可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人脈通天,唐天不過是江城來的一個小醫生,他拿什麼對付汪家?
但是當著唐天的面,江悅也不至於將這些話說出來,只是看著江瀾說道:「姐,我們都是一家人,咱家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威廉他不會不管的,而且……」
「夠了!」江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瀾給打斷了:「我說了,你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說這話的時候,江瀾的臉上帶著幾分大姐的威嚴,讓江悅的腦袋不自覺的耷拉了下去。
她知道,姐姐為了不讓她低人一等,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和犧牲。
一旁的威廉趕緊站出來說道:「姐姐,悅兒說的沒錯,家裡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這個什麼汪家怎麼得罪你了?我一聲令下就能讓他們家滅亡!」
威廉說這話倒是沒有人懷疑,畢竟這小子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輕易不敢得罪。
「行了,你們就別瞎摻和了,這件事兒我會解決的。」
唐天看著幾人篤定的說道:「不出一個星期,我保證讓汪家破產!」
聽唐天說的如此篤定,倒是一旁的江瀾有些繃不住了,這小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汪家旗下那麼多產業,那些產業當中又糾纏著多少人的利益?怎麼可能說破產就破產?
她原本還以為,唐天是要用什麼特別的手段殺了汪家人,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想的。
江悅聞言也只是在心裡冷笑,面上搖了搖頭:「唐天,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是京都,不是江城,想讓誰破產,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唐天知道這件事兒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覺得,應該不那麼難吧?
不過此時他也懶得爭辯什麼,只是招呼著眾人先點菜吃飯。
其餘人也沒多想,只當唐天吹了個牛。
……
當晚,望月樓。
再次出現在這兒,唐天依舊是那一身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裝扮,但是門口的保安卻一眼認出了他,壓根不敢再攔。
進門之後,唐天只是掃了一眼一樓的場景,便上了電梯直奔頂層去了。
不得不說,這望月樓還真不是一般的地方,前兩天他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兒,連這裡吃飯的食客都沒嚇走。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對望月樓有足夠的自信,知道望月樓會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出了電梯之後,面前的保鏢恭敬的朝著唐天鞠了一躬。
能上頂層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對待起來自然是更加認真。
「我找你們老闆!」唐天淡淡的說道。
「老闆現在有事兒,我先帶您去房間等他?」保鏢趕緊說道。
來頂層的人,即便是常望松不見的人,他們也都會先將人恭敬的請進房間,然後再去請示。
唐天跟人來到了包房內,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子悠閒,這哪裡是房間啊?這分明是人間天堂啊!
入眼之處,到處都是幾乎透明的美女。
這些女人身上穿著的薄紗什麼都遮不住,各個身材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床上,沙發上,浴缸里,甚至連玻璃窗前的地毯上都有!
唐天的喉結狠狠地滾動了一下,那幾個女人此時紛紛朝著他眨眼,一個個的恨不得用眼神將其扒光。
「先生,您叫什麼名字?我去通知一聲,一個小時之後無論老闆見不見您,我都來給您報信。」
保鏢看見唐天的反應在心底冷笑,男人這種生物,對女人怎麼可能有抵抗力?
唐天嘿嘿一笑:「我叫唐天,另外,告訴他,三個小時之後再來!」
聽到這話,保鏢瞪大眼睛看向了唐天,三個小時?開什麼玩笑?
但是轉念一想,男人嘛,都要面子!
於是便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唐天隨便一勾手,幾個女人就上前將其圍在了中間。
他也沒客氣,很快就借著這曖昧的燈光和房間裡芳香的氣味在幾人身上大戰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幾百個回合,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唐天這才意猶未盡的起身穿上了衣服。
幾個女人此時只覺得渾身無力,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