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個無極殿的大宗師,怎麼連個望月樓的七樓都上不去?」唐天有些破防了,這無極殿到底有什麼用啊?
「這七層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上去的,在上面的都是一些我們想像不到的存在。」葉傾城冷聲說道。
唐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好的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呢?
怎麼感覺這年頭滿地都是那個境界的傢伙?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一個都還沒見到。
「有別的方法能上去嗎?」
「你要是真有本事,從外面爬上去不就好了?」葉傾城嗤笑一聲說道。
「有道理啊!」唐天點了點頭就往窗戶口走。
葉傾城的心猛地顫抖了兩下,這小子是腦子不好使嗎?
七層摔下去對他這樣的武者來說倒是沒什麼,關鍵是這上面可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這小子要是就這麼上去了,指不定怎麼死的呢!
身後沒了動靜,倒是有一陣風吹來。
葉傾城急了:「你先放了我啊!」
此時,唐天已經從窗戶口鑽了出去,這望月樓的結構是復古的,只是加裝了一些玻璃而已。
所以外面很多地方都能踩,他三兩下就上了七層。
來到一扇窗戶前,唐天直接飛身破窗而入。
屋內兩個男人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唐天一個翻滾從地上站起,對兩人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你們的窗戶沒開,一會兒我讓人來收拾。」
說完這話,他大方的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身後的兩人猛然爆發出了身上的氣勢。
唐天猛地轉過身,看著兩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傢夥,還真如同葉傾城所言,這上面的竟然都是那個級別的傢伙。
這兩人見唐天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摩挲著下巴,都有些懵了,其中一人忽然朝著唐天怒吼了一聲:「小子!」
這一聲中氣十足,聲音當中還帶著幾分震動,要是普通人的話,估計耳膜都得穿。
但唐天也只是微微蹙眉,對兩人說道:「我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
「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其中一個高瘦的男人面色凝重的問道,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我是來找人的。」
唐天看著兩人說道:「或許你們可以在打架之前告訴我,常望松在哪兒?」
提到這個名字,旁邊的老頭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高瘦的男人。
此時,你男人已經化作一道疾風來到了唐天的面前。
就在對方出拳的瞬間,唐天的眼神一動,瞬間出手攥住了對方的拳頭,而後猛然提膝朝著男人的腹部頂了上去!
男人詫異的看了唐天一眼,但還是迅速的做出了反應。
隨著兩人的動作,屋內的陳設被一陣陣氣浪撂倒,身下的地板也跟著震顫了起來。
若是從外面看的話,整個望月樓都在跟著晃動。
旁邊的老頭也沒想到,這年輕人看著其貌不揚的,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就在男人再次一拳朝著唐天砸過來的時候,唐天站在原地不再動彈,周身多了一層氣浪,將他包裹其中。
男人這一拳砸過去,瞬間被化解!
「太極意守!」
男人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人,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什麼人?」
太極意守是一種特殊的功法,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這套功法!
「有點見識。」
唐天笑著看向了男人,隨後以氣化形,一掌朝著男人拍了過去。
男人雖然還沉浸在震驚當中,但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肌肉記憶。
只是唐天的這一下可沒有那麼好抵擋,即便男人用盡全力,也被打的後退了好幾米!
「你認識祁安嗎?」男人此時已經顧不得跟唐天打架了,而是看著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看來這傢伙不簡單啊,還知道這太極意守是師傅的招數。
「你是……」
就在唐天要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男人忽然轉身,朝著站在他背後的老爺子胸口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後者沒有一丁點防備,就這麼大睜著眼睛,瞬間沒了意識。
一道強烈的氣浪將周圍的一切都給掀翻了,這一巴掌,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唐天一臉懵逼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此時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男人朝著唐天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上前打開門從容道:「都滾!」
「是!」
外面的人老老實實離開,男人這才回到了房間內,上下打量起了眼前的唐天。
「你還活著,太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眶都跟著濕潤了起來,朝著唐天伸出了雙手:「小子!我是你叔叔!」
唐天剛才已經猜到了對方就是自己在找的唐小松,但是當他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唐天卻後退了一步,有意跟他保持距離。
見此,唐小松一臉的無奈。
「我問你,你是不是叫唐天?被祁安給養大的?」唐小松看著唐天問道。
唐天冷眼看著面前的人:「你就是唐小松?」
唐小松點了點頭:「我現在叫常望松,是你的親叔叔,你的父親,是我的親哥哥!」
即便是對方的身份得到了證實,唐天也並不打算跟他近距離接觸。
這個唐小松的確不簡單,已經步入了那個境界,雖然真的打起來的話他也不是唐天的對手,但面對這的強者,唐天不得不防!
「小天,快跟我講講,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祁安呢?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唐小松上前一步,眼神多了幾分熱切。
唐天依舊只是冷眼看著他:「你別過來。」
說完這話,唐天冷聲問道:「為什麼你還能活著?」
唐小松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臭小子!你這是什麼話?巴不得老子早點死是嗎?」
「我父親都死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唐天冷聲質問道。
「當初你父親出事兒的時候,我人都不在京都,我趕回來的時候唐門已經亂了!」
說到這兒,唐小松沉沉的嘆息了一聲。
當年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到如今他還覺得像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