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臭婊子!給你臉了是吧?」徐凱的眼神兇狠了許多。
陳映雪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疼痛的感覺讓她的藥勁兒下去了大半。
「徐凱!你瘋了?」陳映雪嘶吼道。
徐凱一把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丟在了床上,陳映雪這才看見了擺放在床尾的攝像機,心底頓時騰起了一股絕望。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強——奸。
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就在旁邊,而她渴望的那個人,就在電話的對面。
「徐凱!放開我!」
「叫啊!大聲叫啊!」徐凱的眼底閃過一抹瘋狂:「老子特意選了個隔音好的酒店,就算是你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話間,徐凱伸手去撕扯著陳映雪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可以得到這個女人了!
等得到了陳映雪,徐家的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砰——
就在這時,身後的房門被人狠狠地一腳大力踹開。
「小雪!」
看見衝進來的那一抹身影,陳映雪本來已經死寂的心頓時燃燒起了希望。
「老子殺了你!」
唐天頓時爆發出了渾身的氣場,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徐凱的衣服將其從床上拽了下來狠狠地摜在了地上。
砰——
徐凱沒想到唐天會忽然出現,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被他摔的七葷八素。
不得他回過神來,唐天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只一拳,徐凱便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唐天可不想放過他,一拳接著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陳映雪反應過來之後趕緊衝過去抓住了他的胳膊:「唐天,不要……」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陳映雪,再這麼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轉頭看見陳映雪臉上那一抹紅,唐天的眼底更是添了幾分血色。
剛悠悠轉醒的徐凱只覺得自己面前站著的不是個人,而是個殺神!
「老子剛才已經警告過你了!」
唐天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冰冷宛若來自於地獄!
說完這話,唐天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徐凱的兩腿之間。
徐凱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驟然縮緊,渾身的力氣在頃刻間被抽乾,嘴裡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小雪,別怕。」
說話間,唐天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陳映雪的身上,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門外,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男圍滿了整個走廊。
「人沒事兒吧?」林勇湊上前緊張的問道。
一旁的林清歡看著唐天懷中抱著的人,心裡五味雜陳,但也沒有上前。
接到唐天的電話之後林勇不敢怠慢,讓手底下的人全城搜索,這才找到了兩人所在的酒店,這大半夜的他也不嫌麻煩,第一時間帶著人趕了過來。
「林叔叔,今天的事情謝謝您,倘或今後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唐天抱著陳映雪,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說道。
「別這麼說,我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這點小事兒都是我該做的,車在樓下,我讓人送你們回去,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保證給你辦的乾乾淨淨!」
林勇一臉嚴肅的說道,不管這裡面的人是誰,今天晚上他都得死!
唐天點了點頭,抱著意識恍惚的陳映雪走了出去。
看著他那挺拔的背影,林清歡心中五味雜陳,竟對陳映雪生出了幾分羨慕。
她此刻恨不得唐天懷中抱著的人能是自己,雖然遭了點罪,但卻遇到了自己的蓋世英雄!
……
抱著上了車,許是感覺到了安全,陳映雪的藥勁兒又上來了。
唐天對司機報出了地址,將人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唐天,我好難受……好熱……」
瑪德畜生!
唐天微微咬牙,用銀針暫時將陳映雪身上的藥勁兒給壓了下去。
也不知道這傢伙給她用了什麼藥,這藥效竟然這麼強烈。
關鍵是陳映雪就這麼不斷地在他的懷中扭動,唐天自己也受不了啊。
徐凱給陳映雪下了藥,而陳映雪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藥,一種讓男人發狂的藥!
回到別墅,唐天將人放在床上之後拔掉了她身上的銀針,本想著去弄點水來給她洗洗臉,讓她能清醒一些。
畢竟這種藥跟別的藥不太一樣,這種藥的解法只有一個!
但是他又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只能等陳映雪身上的藥效自己過去了。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陳映雪抓住了他的胳膊:「唐天,別走……我好熱……」
說話間,陳映雪卯足了勁兒從床上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江邊。
這一片沒怎麼開發,這大半夜的更不會有人來。
徐凱已經是個半死之人了,此時就剩下一口氣吊著,但還不忘了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有錢!我給你們錢!」
林勇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這話,留著去跟閻王爺說吧!」
隨後他便對旁邊的人做了個手勢,幾人拿出一個碩大的麻袋來,將人塞進去之後拎著上了船,船上已經準備好了石塊兒,將其塞進麻袋,等到船行至中央,便將那麻袋狠狠地推進了江水之中。
往後的歲月中,只要不是遇到了什麼旱澇災害,這傢伙就得永遠埋在這河底了!
岸邊,林勇鬆了一口氣,無數人給他當過白手套,他給別人當白手套,這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