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五十公里外。💗😈 👤♦
白馬軍一行數十人,被圍困在一條狹小的山谷中。
也幸虧有這麼一條山谷。
入口極窄,易守難攻。
否則,他們早就不敵,死於非命。
只不過,白世昌的情況有些糟糕。
此時,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十分虛弱的躺在地上,嘴唇和臉色有些發紫,意識也陷入了昏迷。
這是很典型的中毒現象。
哪怕外面的偷襲者無法攻進來,只要拖上一段時間,白世昌就會毒發身亡。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山谷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廝殺聲和慘叫聲。
很快,又恢復平靜。
「廖兄弟他們回來了,還帶著鎮北王回來了!」
就在這時,一名負責境界的戰士衝進來,激動大喊。
「什麼?」
「你說真的?」
山谷內,眾人雙眼猛的一亮。
「真的!而且,還把偷襲我們的敵人殺光了!」
那名戰士興奮的不停點頭。
「快,我們快出去,說不定,鎮北王有辦法救軍主。」
「對,快把軍主送出去。」
眾人立刻抬著白世昌,急匆匆走出山谷。
果然,看到外面躺了一地的屍體。
眾人心中一喜,立刻抬著白世昌跑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眼前一花。
一個人仿佛憑空出現一般,擋在他們面前。
「鎮北王?」
「鎮北王,求求你,救救我們軍主!」
白馬軍眾人立刻跪在地上。
在他們看來,蕭辰身為鎮北王,肯定有辦法救白世昌。
「他中毒了?」
蕭辰只是掃了一眼,立刻得出結論。
「對,軍主為了救我們,一不小心就中了暗算。如果是一般的毒藥,我們也能解。但是,軍主中的是唐門獨有的毒藥,七心海棠,我們也無能為力。」一名白馬軍戰士有些哽咽的說道。
白世昌在白馬軍的威望非常高,平日對手下也非常好。
現在,看到他身中劇毒,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沒有一個人不著急。
蕭辰沒有閒著,當即把手指搭在白世昌的手腕上,仔細檢查。
「果然是七心海棠!」
很快,蕭辰就得出結論,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這七心海棠非同小可,我也沒辦法,只能去青城,找唐門的人來解。」
「鎮北王也沒辦法嗎?」
「這可怎麼辦?軍主肯定撐不了那麼久!」
「鎮北王,還請再想想辦法。」
眾人頓時著急起來,一副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們不必擔心,我雖然沒有辦法解這七心海棠之毒,但延緩毒發的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蕭辰閃電般出手,在白世昌胸前幾個穴道上點了幾下。
頓時,白世昌原本紫黑的臉色開始好轉。
不一會兒,就能看見一些血色。
「我已經封住他的心脈,應該可以延緩一天左右的時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青城。」蕭辰淡淡開口。
七心海棠是唐門獨有的毒藥,而唐門則在青城。
只要找到唐門之主,就一定可以解七心海棠之毒。
很快,眾人出發,前往青城。
唐門向來神秘,不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唐門所在。
好在,在世俗之中,唐門經營了一家酒樓。
以此為聯繫外界的橋樑。
負責人叫許四娘,和唐門之主唐雄關係匪淺。
幾乎一切事務,都由她負責。
想見唐門之主,必須由許四娘引薦。
「鎮北王竟然來了?請他進來吧。」
一間典雅的茶室中,許四娘正在悠閒的品茶。
聽見手下的回報,淡淡的開口。
「是!」
手下躬身退去。
不一會兒,又去而復返,把蕭辰帶了過來。
「四娘,鎮北王帶到。」
「你退下吧。」
許四娘擺了擺手,抬頭看著蕭辰,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沒有想到,鼎鼎大名的鎮北王,竟然這麼年輕。
看來,傳言非虛。
「鎮北王請坐。」
許四娘很快收斂了臉上的驚訝,微笑著邀請。
蕭辰也不矯情,直接在許四娘對面坐下。
同時,也打量了對方幾眼。
不得不說,這位許四娘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但依然風韻猶存。
尤其身上還有一股貴氣。
在她的面前,一般人很容易就會被壓制住。
當然,蕭辰不在此列。
「鎮北王請喝茶!」
許四娘仿佛沒有察覺蕭辰的目光一樣,嫻熟的倒了一盞茶,推至蕭辰面前。
蕭辰拿起茶杯,先是聞了一下。
隨後,倒入口中,慢慢的品嘗。
「好茶!」
「看來,鎮北王也是個好茶之人。」
許四娘嬌笑一聲。
「略懂皮毛而已。」
蕭辰淡淡開口:「閒話少敘,我這次過來,是找唐門之主唐雄的,還請許四娘行個方便。」
「真是不湊巧,門主剛剛閉關,不見外人。鎮北王有什麼事情,不妨跟我說說,說不定四娘也能幫忙?」許四娘笑著說道。
「我的一個兄弟中了七心海棠之毒,許四娘能解嗎?」
蕭辰似笑非笑的開口。
「七心海棠?這不可能!」
聽到這話,許四娘臉色猛的一變,差點忍不住站起身來。
「怎麼?許四娘覺得,我是在撒謊?」
蕭辰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
七心海棠可是唐門獨有的毒藥。
唐門的人竟然敢推諉?
「鎮北王誤會了,我不是說鎮北王撒謊,只是七心海棠乃唐門獨有,而且只有一份,即便是我,都沒有見過。」
「鎮北王的兄弟,怎麼可能會中七心海棠之毒?」
許四娘見蕭辰動怒,連忙解釋。
「既然你沒見過,更沒有解毒之法,那就少廢話,直接把你們門主請出來。」
蕭辰哼了一聲,冰冷開口。
「鎮北王,門主真的剛剛閉關,就算是我,也不能打擾。」
許四娘臉色有些難看,道:「況且,如果鎮北王的兄弟真的中了七心海棠之毒,現在,恐怕已經毒發身亡了。就算門主出手,恐怕,也救不了他。」
「這就不勞你擔心了,我已經封住他的心脈,一天之內不會有事。」
蕭辰聲音越發冰冷,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請還是不請?」
「四娘真的無能為力,請鎮北王恕罪。」
許四娘微微躬身,還是不肯答應蕭辰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