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都說了,您必須參加。」為首的將領幾步走了過來,擋住桑陌的去路。
桑陌皺著眉沒有說話。
倒是那個趕桑陌走的妖兵走了過來,「首領,這姑娘出手傷人,實在不適合留在妖宮。」
「啪!」妖兵首領直接一拳把那妖兵的頭打了下來,「適不適合,哪輪得到你說?」
鮮血四濺,那妖兵的頭掉到地上後咕嚕嚕滾到孔雀妖身邊,孔雀妖尖叫一聲,嚇得躲在另一個女妖身後。
首領招手叫人把那妖兵的屍體抬走,而後朝著桑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姑娘,請回吧。」
桑陌站著沒有動,說實話她有些害怕了,萬一到時候妖君要將她留在妖宮,那該如何是好?
「姑娘?」首領又喊了一聲,桑陌剛想拔劍,宮門前忽然多出一隊守衛。
它們聲勢浩大,放佛就是為了威懾桑陌而來。
「姑娘,請吧。」首領再次做出請的手勢。
桑陌頓了頓,還是抬腳回到了選妃隊伍。
很快就有侍從前來喧旨,叫參加選妃的女子進殿。
桑陌和那些女子依次進入殿內站好,就見偌大的屏風後坐了一個人。
那人一襲紅衣,慵懶隨意的坐鎏金龍紋椅上,隔著屏風桑陌看不清他的臉,只好和其他女子一樣低了頭。
他好奇支著下巴,壓低了聲音對旁邊的侍從說了什麼。¤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侍從低聲應下後,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請各位姑娘蒙住眼睛。」
不等桑陌反應,就有侍從拿了白布過來。
桑陌心中暗道:莫不是這妖君長得太醜,所以才要我們蒙眼?
她心中有些不安,但還是和其他女子一樣用白布將眼睛蒙住。
當然,她不會蠢到完全聽他們的話,偷偷漏了一條縫隙用來查看外界的情況。
很快所有女子都將眼睛給蒙住了,侍從重新回到屏風後,將妖君請了出來。
視線所及處出現一個身穿紅衣的身影,桑陌看他步履如飛,心中暗道:看來他不是個瘸子。
桑陌正想再看時,那身影卻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那人伸出手在桑陌眼前晃了晃,試探她到底能不能看見。
桑陌心中慌得不行,但依舊繃緊了身體不敢動。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輕笑聲,妖君抬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
桑陌嚇了一跳,剛想動手時,他卻抬手整理了一下桑陌綁在眼前的白布。
該死,被發現了。
正在桑陌思考著待會兒要怎麼殺出妖宮時,他卻轉而去看下一個了。
桑陌鬆了一口氣,心道:這下該放我出去了吧。♘♞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妖君在每個女子面前都站了一會兒,又重新回到了屏風後。
女子們蒙眼的白布也被取了下來。
侍從過來宣讀妖君旨意,「孔雀藍藍,白馬玉玉,白狐付嬈,……」
桑陌聽著那些妖怪的名字,暗自憋了笑意。
她低著頭,準備好了隨時出宮。
誰料那侍從讀完這些名字後,屏風後的妖君突然抬手指向桑陌,用低沉的嗓音道:「還有你。」
眾女順著妖君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不樂意起來,但她們也不敢說什麼。
只有桑陌突然站了出來,「不行,我不能留在這裡,我還要回家的!」
屏風後的人頓了頓,隨後又緩緩問道:「哦?你的家在哪兒呀?」
桑陌愣了愣,「反正我不要留在這裡。」
說著就要往外走。
門口的守衛頓時全部出動,桑陌剛要拔劍,手上的玉鐲突然一緊,桑陌頓時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桑陌大驚失色,她原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玉鐲,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能抑制她的靈力。
她頓時悔不當初,如果當時強硬一點逃走就好了。
「混蛋!」她罵了一聲,掙扎著用劍柄去砸手上的玉鐲,誰料那玉鐲堅硬如鐵,桑陌砸了好幾下它都毫無反應。
她氣的快要哭出來了,偏偏那玉鐲還不斷散發著光芒,讓桑陌無法動彈。
正生氣時,又有人拿白布蒙了她的眼睛,桑桑陌氣的破口大罵,抬手就要把白布扯掉。
可那玉鐲像是有千金重,讓她連睜眼都費勁。
慌亂間,忽然有人動作輕柔的將她打橫抱起。
周圍女子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有人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桑陌嚇了一跳,頓時蔫旗息鼓,「你別亂來哦。我師父很厲害的,你要是敢傷害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頭頂再次傳來一道笑聲,這次還似乎帶著一點無奈,「你師父是誰啊?」
桑陌愣了愣,還是決定不把沈硯清扯進來,「你管不著,反正很厲害就是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好奇了。」妖君抱著她往內堂走去,「他有多厲害?」
桑陌只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內心卻是惶恐不安到了極點。
這是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啊?
恍惚間,桑陌突然被丟到了床上。
她大驚失色,「老妖怪,臭流氓,你要幹什麼?」
妖君突然俯身壓下,溫熱的氣流撲在桑陌耳邊,「你都說我是臭流氓了,我當然是做臭流氓該做的事了。」
桑陌嚇壞了,連忙哭叫道:「不行,我來月事了!」
妖君再次輕笑一聲,「妖怪那來的月事?」
「我是人。」桑陌不敢再隱瞞,連忙認慫道:「我師父是長離山掌門,妖君大人,您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師父一定會給你報酬的。」
「哦?」妖君饒有興味的笑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你師父會拿什麼東西來贖你?」
桑陌為難的咬了咬唇,「什麼東西都可以的。」
她察覺到妖君呼吸突然一重,便以為是自己的條件嚇到他了,表情立馬帶了一點小得意。
誰料妖君卻是突然俯身親了下來。
唇被毫無防備的壓住,桑陌嚇了一跳,掙扎著抬起手想去推他,可那玉鐲讓她動彈不得,只得任憑他在自己唇上肆虐。
妖君像是餓急了的狼,瘋狂汲取著她,攻池掠地,桑陌整個人都在顫抖。
正當她以為什麼都完了的時候,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逃也似的離開了桑陌。
半晌桑陌才恢復體力,她氣憤的坐了起來,一把扯掉眼睛上的白布,在屋裡隨便找了個堅硬的東西去砸那玉鐲。
「嘭」的一下,玉鐲紋絲未動,手裡的東西卻四分五裂。
桑陌傻眼了,這下真的要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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