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天空之中星辰點點,月光如銀,灑滿了整個營地。
簫牧獨自漫步在營地的邊緣,心中思緒萬千。
他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心中布滿了愁緒。
尤其是荷香宗三名女子的突然加入,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他停下腳步,望著遠處那朦朧的山影,放開了心神,開始入定打坐,精煉起體內靈氣。
同時,也開始對系統進行了一次訪談。
自從上次升級以後,系統的改變歷歷在目。
「我說系統,咱們談談吧?!」
【宿主想談什麼?】
系統出聲,進行了回應。
「隨便聊聊!」
簫牧還真不知道聊什麼,找了個由頭,講道。
「你好像能夠化形人物,乾脆以人形態我們交流交流!」
【好!】
系統回答,簫牧身邊亮起了一片白光。
雙方談了許多,也聊了許多。
不過事後到底聊了什麼,簫牧已經不記得了。
總之,跟系統之間的隔閡現在是沒有了。
簫牧再次回到了臨時營地,看到八人交流已經完畢朝著青妙和明苓走了過去,準備詢問一下具體細節。
「哼!」
青妙冷哼一聲,越過簫牧,徑直走向了三名荷香宗女弟子。
挽著對方的手臂,離開了。
「咋啦這是?」
簫牧疑惑不已。
「師兄,是這樣的!」
明苓解釋了一下,「那三人的大師姐王雪蓉說了關於自己此行的目的,找尋心愛之人,在描述里,那人處處像師兄你!」
明苓苦笑了一下,說道。
「青妙認為師兄你處處留情,所以才生你氣了。」
「無妄之災,那三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簫牧解釋,但現在青妙的情緒已經有些激動,他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先不去打擾她,等冷靜下來再好好解釋。
帶著明苓散了一會步,指導了下師妹的修行以後,分別了。
回到了居住地,簫牧準備了滿滿的一桶水準備泡澡。
這是他的習慣,需要洗一個熱水澡全身心舒暢以後才好睡覺。
剛坐進了浴桶,就聽外面傳來了喊話聲。
「簫牧在嗎?」
仔細一聽,是張淺淺的聲音。
「我在張小姐,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
「我娘煮了羹,讓我送一碗過來給你嘗嘗!」
張淺淺在外回答,一縷香氣順著縫隙飄進了營房裡,讓簫牧食慾大增,他喊道。
「你放外邊吧,等我洗完澡出去後會吃!」
「這羹我娘說要趁熱吃,你背過身子去,我把羹送進來就離開,你趁熱吃就行了。」
張淺淺要求,她在聽到一聲好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見簫牧是坐在浴桶里背對著她,長呼了一口氣。
多看了那幾眼那結實的後背,將羹放在了桌子上。
見簫牧洗後背夠不到,忍住了羞澀道。
「我幫你擦吧,你快趁熱吃!」
「那就多謝張小姐了!」
簫牧感謝,伸手一招熱羹到了他的手中,拿起了勺子吃了起來。
一聲好吃,讓張淺淺喜笑顏開,講道。
「喜歡就多吃點,多了!」
「嗯!」
簫牧點頭,手上的速度快了不少。
而在營房外,有兩個身影正鬼鬼祟祟。
「她娘,你確定那東西有用?」
「她爹,都說了好幾遍了,肯定有用,咋閨女也喜歡那小子,正好提前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早點讓我們抱孫子。」
張母小聲回答,還解釋了她的用意。
「有的時候,女孩子就是要主動一些。」
「你這主動也太過頭了吧,哪有當娘的幫自己女兒下藥的?」
張啟峰吐槽妻子的行為,講道。
「你當年磨磨唧唧不敢說喜歡我,還不是被我用熱羹拿下的?」
張母白了一眼,講道。
「啊?!」
張父愣住了,感嘆著。
「難怪啊,我說當年你那熱羹吃了以後怎麼會如此大膽。」
「噓,別說話,差不多了!」
張母做了一個噤聲手勢,示意相公豎起耳朵。
屋內,簫牧一碗熱羹已經下肚。
他拿起了第二碗,咦了一聲。
「怎麼了?」
張淺淺好奇的問道。
「這羹有些上頭,讓我腦袋充血!」
簫牧回答,察覺到了身體變化。
「我幫你看看!」
張淺淺抓起了簫牧手臂,她家是醫學世家,醫術還是懂的。
當診了脈,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支支吾吾道:「你中毒了,是那方面的!」
「我就知道!」
簫牧無語,指著吃剩的碗。
「羹裡面的吧?!」
「嗯!」
張淺淺臉色通紅的點頭,說道。
「應該是我娘,她認為我們的關係該進一步,才會想幫忙。」
「這忙也幫的太大了一些!」
簫牧吐槽,他現在只覺得難受。
想壓制,都壓不住。
「要不,我幫你?」
張淺淺想了想,忍住了羞澀說道。
說出這句話後,她只覺得身體沒了力氣。
「別,水到渠成的好,我不希望這樣,你先走,我有辦法解決!」
簫牧要求,張淺淺也只好離開了。
當她走出了房門,想了想覺得不妥又轉身回去了。
屋內,哪裡還有人影。
只有散發著熱氣的浴桶冒著熱氣,人早就不見了。
「這妮子,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的!」偷聽的張母氣憤道。
「幸好,幸好!」
張父慶幸的拍著胸脯,沒成就好。
「爹,娘,你看你們幹的好事!」
羞澀不堪的張淺淺找到了躲藏的父母,埋怨著。
一家三口這邊上演家庭溫情,簫牧這邊就遭罪了。
他已經遠遁走千里,但那股躁動的氣血還是壓制不住。
愁了愁周圍,確定沒人。
看了看自己的手,低語道。
「怕是只能這樣了吧?!」
正要行動,簫牧眼前忽然出現了白光,還有著一道香氣出現和聲音。
「徒兒,想為師沒有?」
秋尋月大大咧咧的喝著酒,出現了。
「師,師父?」
簫牧僵住了,全身如同被定住了。
「徒兒,見到師父不高興?」
秋尋月笑著,手拍在了自己徒弟的肩上。
這一拍,徒弟的衣服就掉了。
她的眼睛順勢下滑,發出了尖叫喊道。
「徒兒,你為何這般醜陋?」
別看秋尋月平時不拘一格,也知道男女有別。
但別在哪裡,她還真不知道。
此時見了徒兒這般樣子,嚇了一跳。
眼睛躲閃的時候,還多看了幾眼。
見徒兒面色潮紅,帶著粉色。
秋尋月急忙搭手診脈,沉聲道。
「中毒了?」
「嗯!」
簫牧點點頭,要求著。
「師父你先離開,我解決一下!」
「你這樣傷身體!」
秋尋月咬著牙,紅著臉道。
「為師也看過幾本書,我幫你吧!」
「啊?!」
簫牧呆住了。
事後,簫牧總感覺缺少了一段記憶。
可缺少了什麼,他又徹底的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