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團七七正封閉空間忙著殺毒,此刻肯定已經高興到發出鵝叫,
並且還要在系統空間打三天三夜的滾表示慶祝。
——咱家小宿主,出息了呀!已經開始考慮龍袍改裙子這樣的實操性問題了!統統真是好感動!!!
只可惜,團七七還在殺毒。
……
九王府中。
九王爺氣歸九王爺氣,暗衛作為小郡主的腦殘粉則是完全不受影響。
甚至還在興致勃勃的討論,「龍袍改成小裙子能好看嗎?」
老實人暗衛C:「不好看。」
改小了就不大氣了,說不定五爪金龍就只剩下個爪。
暗衛A一巴掌糊在暗衛C腦門上,「咱小郡主穿什麼不好看。」
旁邊的一個剛出任務回來的暗衛,絲滑的加入話題,「就是就是,咱小郡主穿塊桌布都好看——」
只是他話音都還沒落下,就被白侍長踹了一屁股,
「這是你們能討論的?」各個都嫌命長了是不是,「有這個時間,都去把京城的其他勢力盯緊一點。」
這一盯,還真盯出了點內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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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宅。
京城的尹宅只有一家,那就是工部尚書的宅子。
工部尚書尹居正從今早下朝之後,就一直在工部忙著公事,連午膳也沒回家吃。
好不容易忙到下午,約了幾個同僚,打算煮個茶,
可誰料,還沒走到茶樓,就收到消息,說他兒子被九王爺抽了。
尹居正就這麼一個兒子,聽到說尹足謙被抽得渾身是血,他著急忙慌的往家趕。
剛走到前門大院,就看到下人和醫者在房間進進出出。
隱隱還能聽尹足謙的低嚎,
尹居正推開房門進去,
尹足謙看到他爹回來了,頓時嚎得更加大聲了。
尹足謙從下頜到髖骨,都裹上了紗布,看起來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尹足謙是被九王爺一鞭子給抽斷了上半身。
不過尹足謙臉色也是真的蒼白,「爹,孩兒痛啊,痛啊。」
尹居正雖沒說話,但是臉色也陡然下沉,這九王爺,下手也是真狠。
一直坐在屋裡照顧兒子的尹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老爺可算是回來了,大夫說謙兒傷得很重,傷口都深可見骨。」說著又心疼的掉了兩滴眼淚,
又說:「那九王爺怎得如此跋扈,不就是因為謙兒少勒半個品級,怎麼就能如此傷人!」
尹足謙聽到他娘替他說話,他趕緊又乾嚎了一嗓子,
「爹!那九王爺就是找理由抽我,接駕的時候陳契也在,他還沒我品級高,九王爺為什麼不抽陳契!孩兒覺得,九王爺就是不把爹這個工部尚書放在眼裡!」
尹夫人也幫腔,「是啊,九王爺回京想立威可以,但是不能把鞭子抽在工部身上吧,他是什麼意思!!而且還把謙兒打成這樣,老爺,謙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要是被打出個好歹來——」
說著又開始泣不成聲。
「是啊爹,孩兒冤啊!」尹足謙又開始嚎。
這對母子一唱一和的,說的頭頭是道。
可是尹居正到底是個尚書,管著全大楚六分之一的事務。
他並不糊塗。
色厲內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實話!九王爺為什麼抽你。」
尹足謙並沒察覺到他爹語氣里的篤定,反而臉上都有了些不耐,「我不是說了嘛,就是因為孩兒品級不夠,他就大做文章——」
「住嘴!!!」尹居正也看夠了他這套戲碼,說:「你不說,那為父問你,家裡養的死士怎麼少了十個。」
他說的少了,並不是消失了,而是死了。
尹足謙聽到這話,頓時慌了神,眼神躲閃起來。
尹居正一看他這幅樣子,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無力的嘆一口氣,說:「九王爺的偏院,養了不少傷兵,御醫都去了兩趟,你乾的?」
一旁的尹夫人一下子聽不懂這是在說什麼,「老爺,九王爺有傷兵和謙兒有什麼關係,謙兒才是被打的那個。」
尹夫人始終相信,她的兒子才是善良的受害者。
尹居正發了怒,「閉嘴!」
尹夫人退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尹居正看著自己的兒子,等著他的回答。
尹足謙心裡發慌,但是他不敢承認,於是說:「不是孩兒乾的。」
尹居正冷笑,「自然不是你乾的,你還沒那麼大本事。為父最後問你一次,誰給你出的主意調動死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