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包東西到底是什麼?!」
容同志沖齊宇吼出這句話時,簡直就是青筋盡出,面容猙獰。
他真的是沒想到啊,居然是最信任的人出賣了自己。
齊宇低著頭,一聲不吭,不管容同志怎麼憤怒,他好像聽不見看不見似的。
「你說話呀。」
容同志一邊大吼一邊氣得一錘了一下桌子,虎目圓瞪,好像要吃人似的。
齊宇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嘴巴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說,又重新低下了腦袋。
容同志:「……」
好氣喲。
就很想爆揍他一頓,可惜不能。→
空氣突然間安靜。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一個同志進來後第一時間就近和一個同志低語了幾句,說完之後就出去了。
等那個進來傳話的同志離開後,那個聽完傳話的同志立馬第一時間就到容同志身邊壓低聲音說了起來。
容同志越聽越驚訝,眼睛也越來越亮,一掃剛才的怒氣,驚喜的連忙扭頭和身邊的同志說道:
「快,快請蘇同志過來。」
沒想到啊,在這種爭分奪秒的緊張時刻,突然柳暗花明,可把容同志高興得不行,他正愁著不知道如何第一時間撬開對方的嘴呢。
蘇幼晴很快就過來了,而且她是全副武裝的,不僅如此,陪同她一塊兒過來的人也是全副武裝,這是她對這些看守自己的人的要求。
「蘇同志……」
容同志見到她又尷尬又不好意思,對方確實是無辜的,他現在有點沒臉。
「這是我讓同志們到我宿舍里拿的針,我現在就給他施針。」
這個基地里發生的所有事情,就沒有蘇幼晴不清楚的,特別是今晚上的這一出,還是她給齊宇下的暗示呢。
要不,藏得這麼深完全不會暴露的人,怎麼會主動無緣無故的自尋死路的大晚上去下藥?!這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蘇幼晴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迅速的給齊宇身上的某處位置扎了那麼一下。
隨後,又用筆在他的眼睛前方不停的轉啊轉啊轉,轉了大概一兩分鐘。
「好了,可以問了。」
就在大家全神貫注又十分緊張的時候,蘇幼晴清脆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了起來。
「喬宇,那包東西是什麼?!」
「一種細菌。」
「什麼細菌,有什麼作用?!」
「致幻,使用後對大腦和神經有害。」
「……」
「除了這一包,還有沒有?!」
「沒有了。」
「這東西你一共用過了幾次?!」
「用過一次,這次是第二次。」
「什麼?!你用過了?!」
「用過了。」
「有什麼解藥?!或者解救的辦法?!」
「沒有,沒有說。」
「你是哪一年……什麼時候……」
「……」
有問必答,容同志問什麼,喬宇就說什麼,最後連為什麼會冤枉蘇幼晴的原因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了。
「我們手裡有一批人才名單,每年都會關注,然後把人加上去。蘇幼晴就是我們去年開始關注到的人,正好她最近剛來這裡,許多人對她的情況並不了解,所以把她拖下水是最容易成功的,正好解決一個人才。」
容同志恍然大悟:「……」
蘇幼晴有點懵:「……」
原來如此呀,她還真沒想到別人這麼晚才關注到自己,是不是有點不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