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你在這裡哭什麼?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再假冒我師……假冒雲水謠!」
雲水謠聽到秦銘說話,心裡更加激動,哭的都哽咽了!
「阿如!你別哭了!你別再頂著雲水謠這張臉流淚。讓我看的十分難過!
我真不忍雲水謠掉一滴眼淚!她是我心中很在乎,很在乎的人!」
雲水謠淚眼模糊的看著秦銘。
「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不哭,我也會去找那個戒疤和尚算帳!
你不信啊?實話告訴你,我喜歡雲水謠!很喜歡!做夢都喜歡的那種!」
雲水謠忽然愣住!
本來她剛想表明身份和弟子相認,突然聽到秦銘說這麼炙熱的話。
雲水謠一下子有些慌張,心裡猶如小鹿亂撞一樣!
表明身份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喜歡雲水謠!怎麼能允許別人侮辱她的名節!
別哭了,我會找時間去收拾那個戒疤和尚,儘可能帶回你弟弟!」
秦銘說罷從口袋掏出手帕放在雲水謠手上。
「擦擦眼淚!我走了,不許再假扮雲水謠!」
秦銘展開乘風追月步消失在了遠處黑暗。
他知道桃源鎮距離這裡僅有二十里。
先去悄悄的打探一下。
如果實力允許就把那戒疤和尚殺了。
如果不允許就再想其他辦法。
雲水謠握著手帕看著弟子秦銘向遠處遁走。
她也二話不說緊緊在後面跟隨。
飛在空中時,雲水謠輕輕抹了抹眼角淚水。
她看著滿天繁星撒在江水亮光閃閃。
來了那麼多次。
如今第一次覺得,這星雨灣好美啊!
……
大衍國掌火殿。
數百名官員立於朝堂之上。
他們頭頂上有數隻黃色的鳳凰在盤旋飛舞。
鳳凰身上的火焰威壓讓眾多臣子心生畏懼。
龍形大椅上坐著一身金黃色龍袍的女帝。
「啟稟陛下,陰山鎮王肖里正上奏,秦銘將軍率領鎮魔衛經過陰山鎮時,幫助百姓清剿千隻妖獸!保證了百姓及時春種!」
正在審閱奏摺的女帝抬起頭來,桃花美眸微微睜大了些。
「此事可屬實?」
「陛下,奏報完全屬實。」
「大善!秦銘將軍忠勇可嘉,朕會重重有賞。」
「啟稟陛下,王瑾公公奏報,他們已經到達星雨灣!只因龍心寺齋戒,十日後才能展開調查。」
「朕知道了!命王瑾和灣主陳天德配合好秦銘的差事。」
「諾!」
就在這時。
掌火殿外一名傳令太監大聲奏報導:
「寒夜城城主、守夜人主帥藍劍心,到~」
霎時間。
剛才議論談事的眾多臣子一下子寂靜無聲。
女帝將正在看的奏摺撥去邊上。
上官青兒趕緊接到手上。
女帝起身從皇位上走了下來。
只見掌火殿門口。
一身藍色盔甲,白髮如雪,眼如藍寶石的絕色美人藍劍心邁步走了進來。
腰間還掛著兩把帶血的弱水刀。
她一踏進掌火殿,身上帶著的戰場殺氣將一些年輕官員嚇的眼睛都不敢看。
「不愧是藍帥啊,身上殺氣真可怕!」
「聽說藍帥在北境又打了大勝仗,斬殺了妖獸近三萬人。把妖獸打的都往西北遷了百里。」
女帝走上前來。
藍劍心遠遠行禮。
「臣藍劍心,拜見陛下!」
「起來起來!不必多禮。」女帝親自上前伸手將藍劍心扶起,拉著她的手。
「朕這幾日一直在等你回來,就連接風洗塵的酒都準備好了。」
「臣謝陛下。」
「這是你應得的,堅守北境十載,又打了多次大勝仗。朕心甚悅。」
女帝心情很好。
她站在高台上手一抬。
「今日的朝會就到這裡。」
上官青兒立即大聲道:「退朝!」
許多官員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一直傳言,藍帥是陛下的乾女兒,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啊!」
「陛下太器重藍帥了,竟然從龍椅上下來親自迎接!」
藍劍心跟在女帝後面,朝著掌火殿內殿走去。
「劍心啊。」
「臣在!」
「你那個伯伯藍星澤,你應該聽說了!居功自傲,目無王法,將在星光城搞的民怨四起。
朕近日國事繁忙一直顧不上,所以讓你去往星光城,把藍星澤給朕殺了!」
藍劍心雙手抱拳行禮。
「謹遵陛下之命!」
「好,朕特意將藍星澤的大部分府兵已經調去星雨灣,你到了之後伺機行動!」
「諾!」
……
陰山鎮細雨綿綿。
長公主在紫黑色的火焰絨衣上,披了一件黑色斗篷長衣。
她身後跟著的八名生肖女子全都女扮男裝。
她們隱藏著身份進入陰山鎮。
「主子,這陰山鎮有間春風酒樓很是有名,春風酒味道也不錯。」
長公主點點頭,帶著八名校尉進入春風酒樓。
眾人剛剛坐下就聽到前面一位說書人正在大聲講故事。
「話說災禍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才剛剛落了場春雨,陰山鎮就迎來一場災禍。」
長公主喝了一口酒,抬頭瞥了眼說書老頭。
「說書說的真難聽!」
說書人繼續說道:
「話說那日,許多百姓在陰山莊田地勞作,突然來了許多綠毒獸,兇殘可怕,見了百姓就咬!整整三百名百姓被它們活活咬死了。」
下面聽書的眾賓客憤憤不平。
「這些綠毒獸真該死!」
「怎麼會有這麼多綠毒獸。死了的鄉親太可憐了!」
長公主將酒罈甩在桌上,面色很不好。
她冷聲道:「叫說書人和那些賓客都閉嘴!吵死了!」
宴鼠站了起來正準備呵斥一聲。
突然,那說書人話風一轉。
「後來啊!我們陰山鎮來了位秦將軍。 」
長公主放在嘴邊的酒杯瞬間停下。
宴鼠大聲喊道:「說書的……」她話還沒喊完,長公主突然眼睛看向宴鼠。
「你先閉嘴!」
宴鼠懵了!
酒樓里很多人轉過頭來看著她們。
長公主將酒杯放在桌上,轉頭大聲喊道:
「說書人,你說的很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