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一個荒階狼和一個黃階的人?」
「憑他們豈能殺掉手握重寶的楊風余化?」
梅騫化二人心中生疑,並沒有立馬相信。🐳♔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葉無心美目一凝,露出了看破一切的目光。
「我懷疑…那神刀乃是院子裡這傢伙機緣巧合才獲取的,然後被趙德柱騙走。」
「而兩位掌門進去可能因為言語有點衝突,然後院子裡的主人又看見至寶,心生歹意,所以表面虛以委蛇,暗地裡偷襲掌門。」
「最後兩位掌門重傷垂死之際,以至寶重創為代價,發出反擊,只可惜…被躲過了。」
葉無心將所看到的,以及自己的猜測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她的匯報,魏川孔二人覺得這番分析很有道理,而且葉無心也是他們宗門心思最玲瓏之人。
想來真相與她所言,也是八九不離十。
否則就憑一隻荒階冰狼,如何可能殺掉楊風與余化?所以只能靠偷襲,或者下藥!
想到這,兩人絕望盡掃,心中被怒意填滿。
猛然抬起頭,殺意頓時瀰漫四周!
「可惡!竟然人仗狗勢,偷襲下藥姦殺…呸,虐殺我徒弟,還妄圖奪寶!」
「奪寶不成,還敢如此玷污我的鎮宗至寶,這無疑是站在我們頭上拉屎啊!」
「我自己都捨不得用陣盤,他娘的給我做成了桌子?還拿爐子熏臘肉?我要他不得好死!」
「老梅,隨我殺進去幹掉他們,我要將他折磨致死,再丟進糞坑泡個七天七夜!」
魏川孔暴怒,當即甩出一把長劍,與梅騫化拔地而起,從山腳之處徑直殺向小院。
……
院子內,酒過三巡,眾人相談甚歡!
一個個喝的迷迷糊糊。
「前輩,沒想到您學識居然如此深厚,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尤其這《唫艵鋂》讓我等獲益匪淺啊!」
「等我劉備回去,定要將這聖賢書交給我二弟,讓他好好學習!」
劉備面色潮紅,將楚默給的秘籍放入懷裡,拱手道謝。
孫權也是感激的點著頭:「沒錯!來前輩家一趟,勝過十年苦修,最大的機緣還是看到了那門匾!」
「若能近距離看看…此生當無憾啊!」
聽到眾人的話,楚默打了個酒嗝,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
「想看,那就讓你們看個夠唄!」
說罷,便起身到小院門口,將門匾拆了下來。
看著桌子上這塊樸實無華,甚至有些破舊的匾,七人起身,宛若朝聖一樣重重的拜道。
「謝門神大恩!」
拜完,正當幾人準備仔細觀看這牌匾時,一道磅礴的內力從天而降。
嘭!轟隆隆!
楚默的大門,以及籬笆園,被瞬間摧毀,掀起一片塵埃。
連幾人石桌上的菜,都全被污染。
這一幕也驚呆了所有人!
居然有鐵頭娃敢在前輩這裡放肆?他完了!
隨著塵埃落定,一道陰惻惻的笑聲在天空之中響起。
「桀桀桀!愚蠢的垃圾,居然敢殺我弟子奪走至寶,今日誰來也救不了你與這七個飯桶,我說的!」
兩道人影憑空顯現,那荒階中期的修為全然爆發,看起來極為狂暴。
二人已經商量好了,必須以絕對壓制的形象出場,要讓這兇手在驚駭中,絕望而死!
不過下一秒,二人臉上的驕傲之色,頓時凝固。
「老梅,這些人…看起來咋那麼眼熟?」
「眼熟?無心說了就一群飯桶而已,怎麼會眼熟呢?可能你隔的太遠,看不太清楚吧,畢竟上年紀了。」
梅騫化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看著天空之中的二人,楚默臉色變得鐵青!
這一刻他才不管對方修為多高,不罵幾句不足以平息他的憤怒。
「踏馬的…你們眼睛長到屁股上了?老子辛苦做的菜,被你倆狗日的糟蹋了!還有我的院子也被你倆毀了!馬勒戈壁的!」
看著楚默發脾氣,趙德柱等人噤若寒蟬,生怕對方氣勢一炸,把他們幾個也給消滅了。
倒是天上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將楚默的罵聲放在心裡。
「哎!我就砸了,你能拿我倆怎麼樣?來啊,來打我們啊!你個小渣渣!」
梅騫化與魏川孔不屑至極,冷笑一聲又是一道內力爆發而出,朝著楚默住所轟去。
楚默眼神一冷:「狗子快上,咬他們雞兒!老子從沒聽過有人提這麼過分的要求!」
聽到命令的白風嗷嗚一聲,從地上爬起,抖了抖脖子上的項圈就欲殺敵。
看到這一幕,趙德柱七人仿佛抓住了表現的機會,身上氣勢全然爆發。
「狼爺且慢!區區小事怎麼能讓您出手?我們來擺平就好!」
「敢冒犯前輩,不管這倆是誰,死不足惜!」
說罷,七人那荒階巔峰與洪階氣勢直衝雲霄,這一刻天都被染成了黑色,給人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
黑雲密布,雷聲大作!
七人合力揮了揮手,不僅將攻擊截住,還順勢進行了回擊。
望著那轟來的狂暴攻擊,空中的魏川孔二人笑容頓時凝固,面色猛然一變,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臥槽!四個荒階巔峰,三個洪階!怎麼可能?」
「如此大佬怎麼會出現在這破爛地方,葉無心不是說,院內坐著的是七個飯桶嗎?我去尼瑪的飯桶!」
「這也算飯桶,那我倆算什麼?快跑!」
兩人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反手給自己疊了幾十層防禦內力罩,然後拔腿就欲逃跑。
早知道有這麼一群人在這,打死他倆也不會來。
可荒階中期的他倆,如何能跑的過七個大佬的反擊?
頓時被籠罩在內!
啪…
如同拍蒼蠅一樣,從天上被拍了下來,嵌進地上足足半米深。
二人骨頭仿佛都被拍散架了。
努力從地上掙紮起來,待近距離看清出手攻擊的幾人長相後,魏川孔兩人臉色頓時煞白,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我…你…他瑪德,趙德柱?還有劉備曹操孫權?你們幾個為什麼在這?」
魏川孔二人快哭了,一個趙德柱都能隨意揉捏他倆,別說還有東域這幾個平時只能仰望的大佬了。
此刻他倆也明白了,自己…撞了槍口。
想回頭給葉無心一巴掌,卻發現,這娘們早特麼跑沒影了。
趙德柱與幾人定睛一看,頓時一陣冷冽的哼了起來。
「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倆啊!」
「你倆可真是鋼管捅青蛙,頂呱呱啊!」
「居然有勇氣來我鎮魂宗老祖家裡造次,還敢弄壞老祖家的東西,你倆找死!」
看著眼前這幾人,魏川孔與梅騫化,如同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再也不復剛開始那般囂張,頭上的冷汗,一顆一顆滴落在地上。
他倆已經不記得多少年了,上次這麼恐懼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那…那個,我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是意外…你們信嗎?」
「你自己覺得信嗎?我記得你剛剛還說我們是飯桶來著,而且還罵前輩是個小辣雞…呵呵呵,你們可真有勇氣!」
幾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魏川孔這二人,殺氣毫不保留。
兩人被嚇得不斷吞咽著口水,哪怕爐子與八卦陣就在眼前,他倆也不敢去看一眼。
此刻他倆在心中,已經將葉無心xxoo一百遍了。
「饒命!饒命啊各位大佬!」
「這一切真的是個誤會,你們聽我狡辯,啊不是,聽我倆解釋!」
兩人瘋狂磕頭,生死一線之際,可不存在尊嚴這個東西。
見狀,七人冷哼了一聲,嚇得魏川孔二人心都差點跳了出來。
「敢驚擾到老祖,你們簡直罪該萬死!」
「不過…老祖不開口,我等也不敢決定你倆的下場。」
「敢問老祖,如何處置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