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規盛在表演了一個倒立。
陽尋之:「?????」就這?
就在陽尋之迷茫的時候, 劉規盛開口了:「劉規盛。」
看清整個過程的陽尋之,無語住了, 這就是所謂的倒著喊!
劉規盛喊完, 就站起了起來,拍拍手說道:「怎麼樣?以後我說到做不到,你們就倒著喊我。」
陽尋之沒好氣的說道:「你有病!」合著最後為難的是我們這些喊名的人。
「怎麼會呢?我這不是倒著喊嗎?我多信守承諾,又倒著喊了。挺好的呀, 我沒覺得那裡不行。」劉規盛一臉無辜的說道。
劉規盛滿臉的沾沾自喜,他簡直是太聰明了,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
看吧!看吧!他哥都拿他沒辦法!嘿嘿!
「哥, 你這老把有病掛著嘴邊不好,容易挨揍的。你得改改。」劉規盛一副我為你好,茶味十足的說道。
陽尋之看不慣劉規盛這副得意的樣子:「那下次,我想到打你的時候, 我找爺爺,奶奶,姑姑他們打。
「我呢,就在一邊鼓掌加油。有本事, 你讓他們倒著喊。」陽尋之挑眉道。
劉規盛梗住了,狗還是他哥狗!
從小到大這樣, 他就是地里的小白菜, 沒人疼沒人愛, 還備受欺負。
想想真是一把辛酸淚啊!
他能茁壯成長,那都是老天的恩賜!
不忍心看他這樣的聰明,帥氣, 真誠,懂事,要才華有才華,要臉蛋有臉蛋,有身材有身材的青年隕落!
陽尋之看他久久不啃聲, 臉上的表情變換莫測, 就知道這人又開始在各種幻想自己『悲慘的人生』了。
陽尋之也不出聲打擾他,就靜靜看他能幻想多久。
劉規盛幻想著長達一生的『自己』,經過兩分鐘結束『一生』。
看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陽尋之,假裝不在意的坐下來,強行給自己的找個台階下:「咳咳咳,你砸我,拍我的事。 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就不跟你計較了。」
擺了一下手:「我心胸開闊, 謝謝就不用說, 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陽尋之拍了一下手中蒼蠅拍, 笑著說道:「可是我想計較。」
劉規盛身體一僵,訕訕笑道:「別了吧!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別總想那麼多 。就像昨日的光陰,既然已經流逝,那我們就不應該一直抓著不放對不對?」
劉規盛覺得越說越有道理,繼續道:「所以我們就應該珍惜現在的時間,好好生活。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印。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劉規盛把自己說感動了, 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有才華呢!
這說得多好啊!
他哥也應該也不差吧,作勢抹了把感動卻又不存在的眼淚,看向陽尋之。
額……劉規盛又泵住了。
陽尋之不僅不感動, 還用調侃的眼神 看著他:「覺得很感動?」
劉規盛心裡一麻,連連搖頭。
「覺得自己很有才華?」
劉規盛心裡一驚,他怎麼知道?
對上陽尋之調笑的眼神, 連連搖頭。
「想這樣矇混過關?」
劉規盛露出無辜的眼神,搖頭表示沒有,聽不懂在說什麼。
陽尋之被他裝模作樣的樣子給氣樂了:「開口說話。」
劉規盛一副小可憐樣,嘟著嘴巴道:「我怕你生氣, 所以我才不敢說話。」
「怕我生什麼氣?」陽尋之追根到底的問道。
劉規盛面露心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完整的話:「額……就是那個……我……」
陽尋之手上蒼蠅拍有規律的敲著地板,語氣平緩的說道:「你想是故意衝著我發火,是想掩蓋罵我是癟犢子玩意的事。」
「把往其他的地方引去,想讓我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劉規盛尷尬的應道:「嘿嘿,哥,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拍著馬屁道:「哥,你真聰明。不愧是我哥,有你這樣的哥哥, 我很驕傲。」豎起兩個大拇指給陽尋之。
「行了, 別拍馬屁了。跟我來這招沒有。」陽尋之嫌棄的揮揮手。
陽尋之不領情, 劉規盛頹廢了,委屈巴巴的說道:「我真不知道那癟犢……」
劉規盛捂著嘴巴看一眼陽尋之,看他沒生氣。
可憐巴巴的繼續說道:「我真不知道朝我扔土塊的人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也不會大聲嚷嚷出來。」
說著這,埋怨道:「好好的, 你朝我扔土塊幹嘛?」
「因為你一個勁想知青點發生什麼事,幹活不認真,把兩顆玉米苗給鏟了。我朝著你扔土塊就是想提醒你。」陽尋之無奈的說道。
劉規盛委屈的表情一頓:「那幹嘛不走過來跟說, 要是把我砸壞了怎麼辦?」
陽尋之直白的說道:「一是我們離得有點遠,我在這頭, 你在另一頭,不想走路。」用手比劃著名兩人之間的距離。
劉規盛撇著嘴腹誹,你就是懶!
陽尋之看了眼劉規盛, 幸災樂禍的說道:「二是2隊長就剛好過來路過。2隊長那纏人的功力,你也是知道的。」
聽到2隊長, 劉規盛愁著臉,2隊長煩人得很,有幸見識過。
那幾日的談心,在路上看到都想躲。
差點想要去換去別的小隊了。
陽尋之自信的道:「三是我的準頭很好,不存在把你砸壞。更別說, 當時你是靜態的。」
劉規盛嘴角一抽,心裡冷笑道,加後面那一句是什麼意思,想說他偷懶嗎?
陽尋之擰著眉頭繼續道:「再說了,把你砸壞,我得養你一輩子, 這麼賠本的買賣,我不做。」
劉規盛又給梗住了,反駁道:「我是你親弟弟, 你養我怎麼了?」
小可憐般的捂著胸口,表示被傷到了。
陽尋之懶懶的來了一句:「累啊!」
劉規盛表示, 他被他哥傷得好嚴重。
如果有一天,他生病了不治身亡。
那一定是被他哥給餓死的,懶死的。
不行,等到哪回生病了,他要寫下遺言,揭露他不治身亡的真相。
此後,劉規盛要是感冒,發燒,還是手流血了……他都給暗搓搓的寫著他認為的所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