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就走著瞧,我們人正不怕影子斜,掛了!」布桐氣鼓鼓地掛上電話,實在有些難以理解,「老公,我怎麼發現詩爺最近有點不正常啊,她以前也沒這麼偏激的,怎麼好像跟西臨在一起之後,對你的意見反而越來越大了呢?該不會是你在公司欺負西臨,詩爺想為他出氣吧?」
厲景琛:「......」這個腦洞還挺有邏輯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婆,女人心海底針,我怎麼可能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更何況,我有這個時間,伺候老婆都來不及了,哪有閒工夫去猜她的心思,嗯?」
布桐忍俊不禁,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厲先生,求生欲很強嘛。」
男人挑眉道,「不強一點怎麼生存,嗯?」
前座的錢進默默升起了中間的隔板,拒絕了這把狗糧。
布桐窩在男人懷裡,膩歪了好一會兒,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什麼,問道,「咦?對了老公,我好像很久沒看見宋遲了,他人呢?」
「有點事,出國了。」
厲景琛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不能告訴她,宋遲是去保護爭爭了,那無疑是在告訴她,美國也存在危險。
「哦。」布桐沒有繼續再追問。
「老婆怎麼不繼續問,爺爺跟我說了些什麼,嗯?」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不問了,因為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的呀,既然不說,要麼就是爺爺沒說什麼,那就沒什麼好問的,要麼就是說了什麼,但是你不想讓我擔心,那就更不能問了。」
「爺爺的確沒說什麼,只是叫我抓緊時間把事情調查清楚,給大眾一個交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老婆不用擔心,我會儘快處理。」
「嗯......」
厲景琛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柔聲道,「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就帶著爺爺,去美國找爭爭,開始咱們的旅行結婚,好不好?」
布桐好一會兒沒說話。
厲景琛低頭一看,窩在他懷裡的女孩閉著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看著她恬靜嬌美的臉,低頭吻住了她的眉心。
「唔......」布桐蹙了蹙眉,很快往他懷裡窩了窩,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繼續安心地睡覺。
車子緩速駛回星月灣,停在大門外,在門口值班的保鏢上前,打開了后座車門。
布桐睡得沉,連厲景琛抱著她下車的動靜都沒能把她叫醒,一路被抱回到臥室。
吳媽跟著上樓,幫厲景琛開燈,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布桐,突然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吃驚道,「太太最近怎麼這麼能睡,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厲景琛一怔,扭頭看著吳媽,「你說什麼?」
「先生,女人懷孕,都會特別能睡的。」
厲景琛的呼吸滯了滯,「去叫夏醫生。」
吳媽不敢耽擱,「是,先生。」
夏晴學的是西醫,但因為天分高,之前跟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學過幾年,是他的關門弟子,簡單的診脈不在話下。
她仔仔細細幫布桐診了脈,最後還是迎上了男人期待的眼神,如實道,「先生,太太沒有懷孕,嗜睡應該是這幾天有心事,所以容易疲憊。」
男人眼底的期待一點點消逝,盡數被失望所取代。
「先生,對不起......」吳媽忐忑地低下了頭,「我不該胡亂揣測的。」
厲景琛沒有搭理她,只是盯著夏晴,壓低嗓音道,「避孕藥的事情已經過去一陣子了,你之前說過,藥效已經完全清理乾淨了的。」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藥效依然已經清除,為什麼還是懷不上。
「先生,就算是太太之前沒有吃避孕藥,也不一定能懷上的,懷孕的事情,是連醫生都無法掌控的,我能做的,也只能幫太太調理身體......」
「知道了,」男人的臉陰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剛剛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不許告訴太太,都出去吧。」
「是,先生。」
......
布宅。
唐詩被布桐掛了電話後,氣得差點沒摔水杯,「可惡!厲景琛一定是給桐桐洗腦了,她什麼時候掛過我的電話,什麼時候跟我這麼針鋒相對過!」
林澈沒說什麼,他要唱的是白臉,自然就得有人唱紅臉,唐詩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就算她不想唱,他也會想辦法讓她唱。
等了好半天,布老爺子都沒從樓上下來。
「爺爺怎麼不下來,我還想跟他談談厲景琛的事情呢,桐桐糊塗,爺爺可千萬不能為了順著桐桐的意袒護厲景琛啊。」唐詩坐不住,起身想要上樓。
林澈眼角的餘光,看見張媽從樓梯上走下來,假裝沒看到,對唐詩開口道,「事情還沒查清楚,不許這麼說爺爺和桐桐,如果厲景琛真的做出這種事情,我相信爺爺不會袒護他,桐桐還是個小女孩,容易相信身邊跟他相處得最久的人,也是正常的。」
張媽聞言,眼底划過讚賞,家裡總算還有個理智的。
老首長都還沒發話,這一個兩個的都認定姑爺是十惡不赦的罪人,還當面質問,成何體統。
難怪老首長晚餐的時候不高興。
「少爺,唐小姐,」張媽斂了斂思緒,走上前道,「老首長有些乏了,已經回房休息了。」
「怎麼回事?」唐詩追問道,「是不是被厲景琛氣的?張媽,剛剛爺爺跟厲景琛說了什麼?」
張媽笑了笑,「唐小姐,老首長和姑爺談話,怎麼可能讓我在旁邊聽呢?姑爺的事情,老首長也從來沒跟我說過他的看法,不過我覺得小澈少爺說得在理,別說是姑爺了,就算是小姐做錯事,老首長也會重罰的,但是現在事情還在調查中,你就儘量不要當著老首長的面跟姑爺掐架了,你也知道,老首長最注重家庭和睦。」
唐詩這才回憶起布老爺子今晚的話的確比平時少了,臉上划過懊悔,咕噥道,「厲景琛做出這種事情,我忍不住,根本沒辦法看見他坐在這裡,我很好奇,他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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