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愈,你幹什麼!」布桐驚恐的嗓音從門外傳來。Google搜索
蕭愈一頓,正準備砸下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怔愣地看著布桐。
宋遲和錢進一擁而上,將蕭愈制伏。
「布桐,你來了......」蕭愈的手一松,手裡的磚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被錢進和宋遲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看著趕來的醫生把地上的唐詩和慕西臨抬走,這才驚慌失措地開口道,「布桐,你別害怕,也別誤會,我只是......我只是心情不好想要出出氣而已......我沒想傷害你的朋友的......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布桐?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求求你......」
布桐震驚地看著他,跟身旁的厲景琛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感覺到了蕭愈不對勁。
「蕭愈,你受傷了,讓錢進送你去醫院吧好不好?」布桐試著安撫道。
蕭愈用力點著頭,像需要安慰的孩子一樣開口討好著她,「好,只要你別生氣,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去醫院,我乖乖打針吃藥,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去幹什麼。」
「好,那咱們走吧。」
......
醫院。
三個人都被第一時間送進了急救室,過了半個多小時,誰都沒有先出來。
布桐守在急救室門外,不安地來回走動著。
淡然坐在一旁長椅上的厲景琛朝她伸出手,「老婆乖,你別晃了,連午飯都沒吃,晃得沒力氣了怎麼辦?」
布桐急得恨不得能立刻進去看看,「也不知道裡面怎麼樣了,西臨好像傷得很重,詩爺的情況也不太好,不會出事吧?」
男人幽幽的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都死不了。」
布桐:「......」
「老公,你這是誇他們還是罵他們啊?」
「我在誇他們會長命百歲。」男人一本正經。
布桐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厲景琛的身旁坐了下來。
厲景琛扭頭看著她安靜的模樣,「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我說錯什麼了?」
布桐挽住男人的手臂,緩緩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呀,我只是在想,西臨還真的挺重情重義的,為了詩爺傷成這樣,希望他們都可以平安無事。」
男人嗤之以鼻,「瞧你那點出息,挨頓打就能把你感動成這樣。」
「這怎麼能叫沒出息呢,是個人都會被感動的,不信你問錢進和宋遲。」布桐不服氣的道。
站在一旁被點到名的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乾笑著沒說話。
布桐:「......」
「你們男人的神經就是大條,當初我還不是因為你為我受傷才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嗎?不過......」
「不過什麼,嗯?」
「不過以詩爺對西臨的態度,她不會真跟你們一樣,沒被感動到吧?」
錢進開口道,「小姐,其實我也不是沒被感動,而是覺得換成我是慕總,一定會多帶點人手去救詩爺,這樣兩個人都不用受傷,多好。」
布桐翻了個白眼,鄙夷地看著他,「說你是單身狗你還真準備往注孤生的方向發展啊?」
錢進:「......」
「小姐,你什麼意思啊?」
布桐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望向厲景琛,「老公,你告訴他,我當初被那個莫林綁架,你為什麼不多帶點人衝進去救我。」
厲景琛笑了笑,「因為怕人一多,對方會狗急跳牆傷害老婆。」
「聽到了吧?」布桐衝著錢進挑挑眉,「我當然知道你還想說,完全可以部署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案,但是那種緊急關頭,你深愛的人處在危險之中,你是理智不了的,所以就算在別人看來是很危險很不值得的舉動,你也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錢進似懂非懂,「哎呀好煩啊,談個戀愛怎麼這麼麻煩。」
「切,活該你單身。」布桐懶得教育他,反正錢進還小,等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自然會懂得這些。
「宋遲,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啊?」布桐倒是更好奇宋遲的看法,畢竟他跟詩爺還有點不一樣的關係呢。
宋遲雙手環胸,若有所思地開口道,「我覺得以慕總的武力值,不至於會被打成這樣啊?而且我之前調查過蕭愈,他壓根沒有身手,連跆拳道都沒有學過,難道是我的調查有誤?或者是他隱藏了什麼?」
布桐:「......」算了,她還是不問了。
錢進起碼還在談感情,而宋遲,呵呵。
她問飛碟,他卻在說拖鞋。
布桐想了想,還是繼續問道,「宋遲,你對詩爺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如果詩爺跟西臨在一起了,你一點都不遺憾嗎?」
宋遲一聽就急了,「嫂子,你這是什麼話,慕總是我的兄弟,他能找到幸福我高興都來不及,如果覺得遺憾的話,那是對兄弟的不義,我可不是這種人。」
「......也就是說,你對詩爺真的沒感覺?」
「當然了,我又不是會弔人家姑娘的人,如果真的有感覺,早就答應她的求婚了。」
布桐點點頭,「那好吧,我只是希望,你們三個的關係不要變得尷尬就好了,既然你這麼想,我覺得詩爺對你的狂熱,應該也會慢慢消失的。」
布桐話音剛落,急救室的門便被人打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他們怎麼樣了?」布桐急忙起身上前。
「厲太太,唐小姐沒多大礙,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至於另外兩位先生,和唐小姐在不同的房間醫治,一會兒會有醫生出來跟您匯報的。」
布桐鬆了一口氣,「那就好,謝謝醫生了。」
「不客氣,那我先進去了,一會兒護士會直接送唐小姐回病房。」醫生恭敬地頷首,重新走進了急救室。
約摸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另一個醫生才出來匯報,稱慕西臨也已經脫離了危險,只不過傷得比唐詩要重很多。
「奇怪了,蕭愈的傷看上去明明是最輕的,怎麼反而這麼久還沒出來啊。」布桐越等越不安。
「嫂子,這個蕭愈,你打算拿他怎麼辦啊?」宋遲開口問道,「他這種情況,就算慕總不準備私下報仇,把他交給警察,也得判刑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