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歪了歪腦袋,小聲道,「好啊,那就等回到家看看,誰要付出代價。記住本站域名」
男人低笑出聲,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惹得布桐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兩個人的這一幕,落在外人眼裡,就是夫妻之間最正常不過的膩歪。
很快,就有人開口打趣道,「老首長,看布桐和厲總多恩愛啊,相信您老人家很快就能抱上小曾外孫了吧?」
也有羨慕嫉妒的酸溜溜的聲音開口道,「厲家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厲總雖說是Unusual集團的執行總裁,可怎麼說,跟布家也相差甚遠,所以厲總這是屬於倒插門吧?將來生的孩子,肯定是要跟布家姓的。」
布桐微微一笑,涼颼颼的目光掃向那個年輕男人,她有點印象,好像是帝都哪個財團家的富二代,經常跟女明星出現在八卦雜誌上,「我跟我老公生的孩子,就不勞你費心了,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嫁出去的,不是我老公來入贅的,如果連Unusual集團的執行總裁都配不上布家,那我這輩子估計要當尼姑了,畢竟那些靠家世背景混日子,自己半點本事沒有還引以為豪的男人,我也看不上......」
富二代的臉白了白,沒敢再說話。
「桐桐,不許沒禮貌,」林澈出聲打圓場,「凌少,不好意思,我們家小公主年紀小,說話沒遮沒攔的,你別介意。」
凌少受寵若驚,「林總言重了,是我說錯話,冒犯布小姐了。」
「桐桐向來真性情,護著自己的丈夫是對的,憶慈,你以後結婚了,得跟桐桐多學習才對。」孔老爺子笑著開口道。
「爺爺,我會多多向布桐取經的。」孔憶慈跟布桐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相視而笑。
布老爺子笑呵呵的道,「憶慈啊,今天來了這麼多優秀的年輕小伙子,你如果有喜歡的,告訴布爺爺,布爺爺當月老,給你牽紅線,怎麼樣?」
「謝謝布爺爺,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怎麼能喧賓奪主,變成我的相親會呢?」
「無妨無妨,你看,今年桐桐結了婚,所有人的目光可都落在你身上呢。」
孔憶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矚目的還是布桐。」
她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每年能在兩位老爺子的聚會時見上那麼一兩面,所以她從小就知道,布桐是太陽,走到哪裡都是最受矚目的那個,她哪怕再璀璨,都無法跟布桐媲美。
「桐桐已婚,不需要受矚目的,布爺爺倒是希望你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
孔老爺子聞言,心裡的遺憾又被勾了起來,「要說好人家,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們家小澈,只可惜啊......」
「孔爺爺,小澈哥哥是我的,您不能仗著跟我表爺爺熟識就跟我搶,我還是布桐的遠房表姐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小澈哥哥要娶也是娶我。」黎晚愉急忙站起來,攔在林澈身前。
眾人紛紛哄堂大笑。
布老爺子也樂得不行,「好了,晚愉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要是霸王硬上弓行得通的話,表爺爺一定幫你做主,把小澈打暈了扛到你的床上。」
黎晚愉轉身,乖巧地蹲在布老爺子面前,一臉認真的道,「表爺爺,您有這份心就夠了,但是扛小澈哥哥這種累活,怎麼能讓您親自動手呢?我自己來就可以的。」
眾人又是被黎晚愉逗得樂不可支。
時間在愉快的氣氛中很快過去,上午十點,壽宴正式開始。
來賓們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精心布置的舞台上,極具知名度的男主持人上場,說了幾句祝福語後,便進入了拜壽的環節。
往年,都是年長几歲的林澈先來,今年也不例外,倒是布桐,在壽宴開始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裡。
林澈給布老首長準備的,是一張金絲楠木的書桌,被工作人員一抬上來,就得到了眾人的誇讚。
幾個內行的老爺子更是忍不住上前圍觀。
「這年頭,想要找到這麼好的金絲楠木可是不容易啊,而且還是沒有經過任何拼接的書桌,看這紋路,怎麼也得是兩百年以上的稀世楠木了。」
「林總真是有心啊,要知道,金絲楠木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比黃金還要值錢,最重要的是,它屬於不可再生的稀缺資源,就算是再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張書桌,此生無憾了!老首長,您能不能把它讓給我,哪怕是傾家蕩產我都願意買!」
布老爺子擺擺手,「這是孩子送的,我怎麼能賣呢?只是小澈,這未免也太浪費了,得花多少錢啊......」
林澈微笑頷首,「孝敬爺爺的,無論花多少錢,都不足以表達我的孝心,爺爺喜歡伏案作畫練書法,用這張書桌最合適不過。」
布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你有心了,爺爺很喜歡,只是以後,不許再這麼浪費了。」
「是,爺爺。」林澈揮了揮手,示意工作人員先把書桌搬下去。
「輪到小姐了吧?咦?她人呢?」錢進四下張望,看見舞台上罷了一個足有三四米長的白色屏風,兩三個古裝模樣打扮的女孩正在往台上搬著什麼。
而舞台的一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擺了一個大鼓,另一側,一個穿著漢服的女生坐在一個古箏前,朝著布老首長頷首後,很快開始撫琴。
婉轉纏綿的琴聲,如靡靡之音,在偌大精緻的宴會廳內響起。
眾人正沉醉在著難得耳聞的琴聲里,屏風後面突然走出一個曼妙的身影。
女孩穿著一襲白色的漢服,長發盤起,纖腰不盈一握,跟隨著琴聲翩翩起舞。
女孩長袖曼舞,若仙若靈,像獨自開在懸崖上的一朵孤傲絕世的花,只能遠觀而無法褻玩。
這一幕,無論是在視覺還是聽覺上,都是一場難得的盛宴。
眾人正沉醉其中,只見女孩舞到屏風前,白色的長袖落進一旁擺著的一個臉盆形狀的青瓷容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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