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抓住他的手臂,顫抖著嗓音道,「厲景琛,你冷靜一點,不能再打了......」
「為什麼不能!」厲景琛怒火中燒,眯起眼睛,眼底迸射出寒意,「布桐,你心疼他,嗯?」
「你不要強行代入,我沒有這個意思,如果今天我跟楚牧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別說是打他,你就是打死我也是應該的,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所以請你理智一點好不好?」
「什麼都沒有做?」厲景琛忽的冷笑出聲,「你穿成這樣,跟他一起在我們家,在我們的臥室里拉拉扯扯,你跟我說什麼都沒有做?布桐,你的底線是什麼?是不是非要我看到你們滾在床上,才可以確定你們做了什麼是不是!」
布桐怔住,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厲景琛,你說話怎麼可以這麼難聽......」
「嫌我說話難聽,那你們做事情就別太難看!」厲景琛抬手,捏住女孩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道,「布桐,我無數次的告訴過你,我的底線在哪裡,可是你一次次地在挑戰它,不是嗎?」
「厲景琛你給我住手!」唐詩上前,一把推開了男人的手,將布桐護在身後,「桐桐是嫁給了你沒錯,但請你給她應該有的尊重,你對她連這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當她的丈夫!」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們說了算的,」男人凌厲深邃的眸子像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卻像是千年的寒潭,深沉得無法猜透,又讓人不寒而慄,「吳媽,叫保鏢上來把人抬走,別髒了我家的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吳媽可從沒見自家先生這麼生氣過,早就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是,是,先生。」
她都來不及去叫人了,直接跟錢進把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楚牧扶了出去。
男人涼薄冷漠的視線落在唐詩臉上,「還不走,要我請你?」
唐詩惱怒地瞪著他,「厲景琛,你想對桐桐怎麼樣?我不許你傷害她!」
厲景琛冷笑一聲,「你算哪根蔥,我跟你說得著?給我滾,別讓我說第三次。」
「厲景琛你......」
唐詩剛想理論,就被布桐拉住,「詩爺,你先出去吧,我沒事的。」
「桐桐,你看不見他這個人有暴力傾向嗎?我不會讓你跟他獨處的,你去換衣服,咱們回布家。」
布桐搖搖頭,「今天的事情,你千萬別讓爺爺知道,我真的沒事,讓我跟他好好談談就可以了。」
「桐桐!」唐詩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
布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好了,你先回去吧。」
「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唐詩不放心,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主臥。
厲景琛走上前,將房門關上,隨手反鎖,轉身,一步步走向了女孩。
「厲景琛,我想跟你好好談......呀!」
布桐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天旋地轉,被男人抱起,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旋即,男人高大頎長的身體便欺身而上,將她抵在了床上。
燈光偏暗,姿勢曖昧,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什麼......
「厲景琛,你想幹嘛?」布桐緊張地看著他。
「布桐,我不想跟你談,」厲景琛深沉的雙眸盯著女孩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刻進她的眼裡和心裡,「他們一直在拿我們沒有圓房的事情作妖,我們不要再給他們機會了好不好?我要你,現在就要。」
布桐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衝破胸膛,修長卷翹的睫毛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厲景琛,你現在不冷靜,我不希望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對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矯情過,可她是女孩子,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圓滿幸福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充滿誤會和占有欲驅使的情況下。
「布桐,我很冷靜,」男人的嗓子沙啞透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加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如果你真的想證明你和楚牧之間的清白,就把自己給我,好不好?」
布桐使勁搖著頭,開口的嗓音,又慌又怕,「厲景琛,你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代表你不冷靜了,楚牧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清楚,你不要......」
「不許再提楚牧!」男人突然厲聲打斷了她的話,幽深冷沉的雙眸里,像暗藏了波濤洶湧的海,低沉暗啞的嗓音像是夾雜了冬日裡的冰碴,「布桐,你是不願意把自己交給我,還是說,你願意交出自己,只是不希望擁有你的人是我,嗯?」
布桐滿含委屈的雙眼騰起了氤氳的霧氣,「厲景琛,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
「既然你不希望我這麼想你,那為什麼不能證明你自己,嗯?」男人修長的指尖,順著她的眉眼和臉頰一點點撫過,沉沉的道,「只要我們在一起了,他們就再也不能想方設法離間我們了,不是嗎?」
布桐帶著哭腔,委屈地開口道,「你也知道我們之間容易被離間,歸根結底,是你不願意相信我,你始終懷疑我和楚牧有關係,這跟你的心態有關,跟我們是不是在一起了沒有關係......」
她不知道楚牧今天會來家裡,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抽風來房間裡跟她說這些,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所有的錯都要算在她的頭上。
男人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裡染上了一抹猩紅,「楚牧楚牧,為什麼你開口閉口永遠都離不開楚牧!布桐,你就這麼放不下他,是嗎?好,你記住,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再徵求你的同意了,今天,我就徹底斷了你們之間的那點不該有的幻想!」
話音落下,男人便迅速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唔......」布桐瞪大了雙眼,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手腳並用地開始掙扎了起來。
但是男女之間的力量何其懸殊,布桐非但沒有掙脫開,下一瞬,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股尖銳又猛烈的疼痛徹底貫穿了她,蔓延至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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