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
「溫故,我說了我在工作,你不也天天加班嗎?吃飯的事情我也跟你解釋過了,你不也天天不回家吃飯嗎?你不能這麼雙標吧?這也太沒道理了......」
沈知夏雖然委屈,但怕惹他生氣,都不敢大聲反駁,這些話都柔柔弱弱地說出口的。Google搜索
她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但她不想讓厲溫故生氣。
愛一個人,是要讓他快樂,而不是讓他生氣。
思及此,沈知夏又開口道,「溫故,我收回剛剛最後那句話,你說什麼都對,我知道我錯了。」
厲溫故:「......」
「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哄?」
沈知夏輕聲道,「你本來就比我小......」
「你還說!」
沈知夏立刻閉了嘴。
厲溫故感覺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上不來也下不去,憋得難受死了。
「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房間,我自己要睡。」
沈知夏一臉無奈,「當初是你說要把房間讓給我的。」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你現在就還給我。」
「那也得等明天吧,明天我幫你把床單被套全都換成新的,再把房間還給你。」
「不,我現在就要,你起不起來。」
沈知夏只能聽話照做,但突然想起什麼,道,「那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就還給你。」
厲溫故正在氣頭上,哪裡會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我說現在就現在,趕緊給我下來。」
他嘴上說著還不夠,直接伸手,一把將被子掀開。
「啊!」
沈知夏驚呼一聲的同時,厲溫故也盯著眼前的一幕,徹底愣住。
沈知夏的臉頓時爆紅,急忙爬起身去拿被子,重新裹住自己,「我......我......」
「沈知夏!」厲溫故氣急敗壞地低吼出聲,「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沈知夏都快哭了,「月牙姐姐說穿著衣服睡覺對身體不好,所以我才......才......」
厲溫故氣得胸口起伏,夾雜著怒火的雙眸盯著她通紅的臉,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剛剛的一幕。
他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在沸騰,直往頭頂衝去。
記憶深處的一些事情跟著湧進腦海,是他們在酒店的第一次。
雖然很模糊,但他依稀能記得他們糾纏的畫面,她的溫度,她白皙的肌膚,和她低低柔柔的抽泣聲......
厲溫故喉結一滾,強忍著瀕臨失控的感覺,直接轉身,落荒而逃......
沈知夏也徹底懵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主臥里早就沒有了厲溫故的身影。
她一頭倒在枕頭上,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丟臉丟臉,她的臉真的丟光了!
誰知道厲溫故會來掀她的被子呢!
完了完了,以後她是徹底沒臉見他了!
這邊沈知夏在懊惱著,對面房間,厲溫故也久久沒能冷靜下來。
房間裡有瓶裝水,他打開給自己灌了一瓶,還是沒能壓下身上那股怪異的感覺,只好走進浴室沖涼。
冰冷的水從花灑里噴出,從他的頭頂澆下。
已經是深秋,常人沒辦法再沖冷水澡,可厲溫故卻覺得,這溫度根本壓不下他身上沸騰的感覺。
他沒關花灑,一直衝著冷水,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才漸漸恢復平靜......
......
第二天是周一,厲溫故準時醒來,洗漱後下了樓。
正在往餐桌上端著早餐的女傭看見厲溫故,嚇了一大跳,「溫故,你臉色很差,是不是病了?」
「沒事。」厲溫故的確感覺頭昏腦漲的,基本是感冒無疑了,但他不想說是昨天沖冷水澡沖的。
他坐了下來,「夏夏呢?」
「夏夏一早就上班去了,臉色也不太好的樣子......哦對了,夏夏還說,她把主臥給你騰出來了,她搬到一樓的客房睡。」
「啪嗒」一聲!
厲溫故剛拿起的碗重重摔在餐桌上,裡面的粥都濺了出來。
女傭嚇了一大跳,「溫故,怎......怎麼了?」
厲溫故沒回答,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女傭又是一臉懵逼,這少爺是現在才進入青春期,開始叛逆了嗎?
這麼一連兩天都莫名其妙在發脾氣啊......
......
沈知夏一晚上沒睡,天快亮的時候,就起來收拾東西了。
把衣帽間裡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搬到樓下,再把床上的床單被套全換了,好讓厲溫故睡。
做好這些,女傭也剛好來做早餐了,她交代了兩句,就出門上班了。
好在中醫館裡有休息間,她抽空眯了兩個小時,精神才好了些,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便拿著手機點外賣。
外賣剛點好,夏晴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媽媽。」沈知夏很快接起。
「夏夏,你在哪裡?」
「我還能在哪,上班唄。」
「媽媽來找你吃午飯。」
「......我剛點好外賣。」
「看看能不能退,不能退就不要退,送給同事吃,我現在在路上,一會兒在你單位附近的一家廣式餐廳見。」
「那好吧。」
外賣退不了,沈知夏交代前台的女孩子,送給她吃,去洗了把臉,便去了餐廳。
她比夏晴提前到,知道夏晴愛吃什麼,就先做主點了菜。
過了幾分鐘,夏晴也到了。
沈知夏給她倒了杯茶,「媽媽,我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你想我的話,就讓我下班回家吃飯好了呀。」
「不行,有件事情,急著問你,越快越好。」
「什麼事這麼急啊?」
夏晴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壓低嗓音道,「我聽傳聞,說你要給溫故戴綠帽子了?」
「噗......」沈知夏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媽媽,你說什麼?」
「我聽星月灣的保鏢在議論呢,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吧,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夏晴嚴肅道,「夏夏,媽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但謠言可畏,你必須告訴媽媽是什麼情況,然後解釋清楚,不能讓這種風言風語愈演愈烈。」
「我怎麼可能給溫故戴綠帽子呢?這種話是誰傳出來的,我跟他當面對質!」沈知夏氣得滿臉通紅。
「媽媽肯定是相信你的啊,所以才來問你情況,你跟溫故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跟媽媽說清楚。」
沈知夏喝了口茶壓壓驚,把昨晚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全都告訴了夏晴。
中間服務員來上菜,沈知夏沒吃早餐,肚子早就餓了,吃了兩口才繼續說。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懷疑是Unusual集團里有人惹溫故生氣了,他氣不順,所以把氣撒在我身上了,媽媽,我覺得溫故這樣不好,哪有男人把在外面的情緒帶回到家裡來的,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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