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小野今天給自己挑了件牛仔背帶褲,上衣是一件簡單的T恤,乍眼一看,還真像個男孩子。Google搜索
布桐摸摸她的頭,「見到人怎麼不叫啊?」
「阿姨們好,我是小野,謝謝大家的誇獎。」厲小野禮貌地打招呼。
「哎呀,真懂事。」
「要麼說布桐會教育呢,教出的孩子都不驕縱。」
布桐跟她們打了招呼,把厲小野帶到一旁問道,「這麼慌慌張張地叫媽媽什麼事啊?」
厲小野這才想起正事,著急的道,「是新新,新新要造反了!老媽你看!」
布桐拿起她舉到面前的手機,看見厲知新的直播視頻,他把面具摘了,正在彈唱。
底下的留言早就刷屏了。
【宇宙第一帥是厲總和布桐家的知新?】
【媽媽呀!這顏值太殺我了,我死了!】
【正式官宣,這是我新老公!】
【之前說宇宙第一帥是個醜男的那些人,打臉疼不疼哈哈哈哈哈......】
【......】
厲小野觀察著布桐的臉色,「老媽,你不生氣啊?」
布桐把手機還給她,「哥哥長大了,從今天起,他可以對自己選擇的路負責了,只要不做違法亂紀的事,爸爸媽媽不干涉,他喜歡唱歌,爸爸媽媽也會贊成的。」
「老媽,你真好,那我可以上樓去跟新新直播嗎?」
「不行。」布桐立刻反對道,「你年紀還小,儘量別露面,好嗎?」
「為什麼啊?」
布桐颳了下她的鼻子,「厲小野,多的是想綁架你勒索爸爸媽媽的人呢,聽話,低調是好事。」
「哦,那我明白了,我不露面。」
「乖,玩去吧。」
沒一會兒,就有來賓來找布桐說厲知新的事情。
「布桐,你們家知新很厲害啊,上熱搜了,上次在月牙婚禮上我就覺得這孩子早晚得走你的路去闖娛樂圈,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說中了。」
布桐客氣的道,「讓你們見笑了,我們家知新貪玩。」
「非常不錯了,你看看你的幾個孩子,多厲害,尤其是溫故,小小年紀就能接管這麼大的集團,真是不得了。」
布桐舉起香檳杯,「溫故以後還需要叔叔伯伯們多多關照。」
「哪裡哪裡,是我們要溫故這個晚輩多多照應才對。」
「......」
布桐在人群里推杯換盞,好不容易才偷了個閒,去簡瑤那邊抱孩子。
「媽媽,你累了吧?」簡瑤端了杯果汁過來,「少喝點酒,喝點果汁吧。」
「的確好久沒應酬了,這不是沒辦法嘛,亮亮呢?」
「亮亮陪在太爺爺那邊呢,今天這樣的場合,太爺爺免不了也要應酬的。」
「嗯,有亮亮照顧,我就放心了,你看咱們家小綰綰一點都不認生,好像特別喜歡這裡。」
「就是,她就愛熱鬧,今天這樣的場合最合她心意了。」
小綰綰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到處在看,看到什麼新鮮好玩的就笑,一笑起來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樣子可愛極了。
厲星辰很快也湊了過來,「綰綰,叫姑姑。」
「她才多大啊,哪裡會叫人,要叫也輪不到你,咱們肯定是叫爸爸媽媽,對不對?」布桐逗著孩子。
厲星辰道,「老媽,厲知新都在樓上撒歡了,你不管管啊?」
布桐一臉嫌棄,「我都管了他十八年了,加上在我肚子裡的日子,快十九年了,他不嫌我煩我還嫌管他麻煩呢,今天就是我正式脫離苦海的好日子。」
「哇,老媽果然豁達,佩服佩服。」
「別在這拍媽媽的馬屁,去你爸爸那陪著,別讓他喝太多酒,一會兒就要開飯了。」
「嗯。」
晚餐是自助形式,選擇性多,賓客用餐也比較隨性方便。
這樣的場合,吃飯不是最重要的,交際才是,不過今晚的食物都是布桐親自試吃過確定下來的,不少來賓喜歡參加厲家的晚宴,都是衝著食物來的。
「嗯,老媽,這道焗龍蝦好吃,比咱們家的廚師做得好吃,這個廚師可以留用了。」厲知新邊吃邊道。
「就你最貪吃了,多吃點別的,別盯著一道菜拿,讓人看了笑話。」
「知道,餐桌禮儀你兒子我還是懂的,老媽儘管放心吧。」
「厲知新,你現在正式進入娛樂圈,是不準備上學去賺錢了嗎?」厲星辰問道。
厲知新長嘆一口氣,「誰讓咱們家老爸重女輕男這麼嚴重呢,我這棵沒人管沒人疼的小白菜當然要自力更生了......」
眾人:「......」
「說這話你不怕找打?」
「老爸總不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我,我不怕。」厲知新得意的道。
布桐無奈地看著他,「吃你的飯。」
「哦。」
......
晚餐過後便是舞會,厲景琛和厲星辰父女共舞,拉開了舞會的序幕。
布桐坐在沙發里跟黎晚愉閒聊,厲知新上來邀舞,「老媽,你看,厲星辰就跟老爸的小情人一樣,所以我也是你的小情人,小情人請你跳支舞唄。」
布桐大方接受,「行啊,寶貝兒子成年後的第一支舞,我的確要跟你一起跳的。」
兩個人很快離開,踏進了舞池。
沈知夏看著安靜地坐在一旁的厲溫故,有點心動,上前道,「溫故,咱們也去跳支舞吧。」
厲溫故蹙眉,「我好不容易坐下歇會兒,不去。」
「哦......」沈知夏有點失望,但還是道,「那我去給你拿點醒酒湯吧。」
厲溫故沒說什麼,她便知道他這是答應了。
他去飲料區找醒酒湯,很快有年輕男士來邀約她跳舞,但都被她一一回絕了。
她想跟厲溫故跳,如果不是厲溫故,那還不如不跳。
舞會很熱鬧,厲溫故雖然沒跳舞,但依然要去應酬,喝了不少酒,連醒酒湯都不管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發現自己在酒店房間裡,而身旁躺著不著寸縷的沈知夏。
厲溫故的眸光驟然緊縮了一下,倏地一下坐起身,厲聲道,「沈知夏,這是怎麼回事!」
沈知夏悠悠轉醒,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上下酸疼得厲害。
她睜開眼,便看見一臉震怒的厲溫故,嚇得心驚,「溫......溫故......」
很快,她就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厲溫故沒穿衣服,她好像也沒穿衣服!
沈知夏掀開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臉色唰地一白!
「溫故,這是怎麼回事?」
厲溫故臉色陰沉地質問,「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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