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厲甜甜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哽咽道,「有布桐阿姨的祝福,他一定會投胎個好人家。」
布桐握住她的手,柔聲道,「甜甜,身邊人的離去,是在提醒我們,要學會珍惜,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生命中一個很重要的轉折點。
從今以後,你就是別人的妻子了,你要和陳奇一起手牽手去走未來的路,婚姻是一堂課,一堂要認真上一輩子的課,布桐阿姨祝福你們,也相信你們一定能上好這堂課。」
厲甜甜用力點頭,「我一直把布桐阿姨當榜樣,我和陳奇一定會跟你和景琛叔叔學習,經營好婚姻,照顧好家人,過得幸福快樂。」
「好,我們是一家人,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事,儘管來跟我說,或者跟月牙說也行。」
「布桐阿姨已經給了我和陳奇很多幫助了,我們這輩子都還不完你的人情。」
「傻孩子,都說了是一家人,不說這些見外的話,比起人來說,物質算什麼。」布桐深呼吸一口氣,「跟你聊了聊,心情好多了,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那布桐阿姨好好照顧自己,我改天再來看你。」
「走吧,我送你下樓。」
「好。」
......
郭琪亮和簡瑤一直沒回來,就連嚴爭也跟著忙去了,厲星辰睡前給他發了微信,好半天都沒回,最後等得困了,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睡得昏昏沉沉間,感覺臉上酥酥痒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男人俊美剛毅的臉,正俯身親吻著她的臉蛋。
「嚴爭,你回來啦?」厲星辰立刻清醒了過來,「亮哥和嫂子回來了嗎?」
「他們還在忙,今晚應該回不來了。」男人的嗓音有點啞。
「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厲星辰坐了起來,把床頭柜上的水拿給他,「喝口水潤潤嗓子。」
嚴爭接過水杯,一口氣把水全部喝光,放下水杯,抱住了厲星辰。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厲星辰的臉蛋貼在他的懷裡,「嚴爭,你應該不記得那個鄭康了吧?我也不熟,老爸跟我說,他是亮哥的同學,按理你原本應該也是認識的,聽說他還暗戀老媽呢,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真是讓人唏噓,老媽今天傷心了一天......」
嚴爭閉上眼睛,抱得更用力了,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身體裡似的。
「嚴爭,我快透不過氣來了。」厲星辰很快掙扎了起來。
「抱歉。」嚴爭反應過來,急忙鬆開了她,「月牙,你沒事吧?」
「沒事,」厲星辰疑惑地看著他,「嚴爭,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怪怪的。」
嚴爭笑了笑,「可能有點累了。」
「那你還不趕緊回房休息啊?」厲星辰抓起他的左手,看了看上面的手錶,「都凌晨三點多了,你趕緊去睡覺吧。」
「我想在這陪著你。」嚴爭帶著薄繭的雙手捧著她的臉,「月牙,我哪裡都不想去,只想在這陪著你。」
「你不用睡覺啊?」厲星辰想了想,道,「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老爸老媽不會說你什麼的,而且我們只是單純的睡覺,不做別的。」
「不用,你睡你的,我在這看著你就行。」
嚴爭扶著她躺下,幫她蓋好被子,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她的臉失神。
過了有兩分鐘,厲星辰睜開眼睛,「你還真準備一直在這坐著啊?」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想睡了會回房的。」
「那我真的睡了啊。」厲星辰打了個哈欠,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躺好,雙手握著男人的手,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嚴爭看著她熟睡的臉,疲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只有這樣看著她,他才能短暫地放下外面的所有事情,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棲息片刻......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郭琪亮和簡瑤才回到星月灣。
兩個人臉上都是擋不住的疲憊,尤其是郭琪亮,鄭康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根本難以接受。
餐廳里,布桐坐在他們面前,「亮亮,瑤瑤,把湯喝了,再跟媽媽說說情況。」
「謝謝媽媽。」簡瑤看著面前的湯,沒喝,而是艱難地開口道,「媽媽,我這邊連夜給死者做了屍檢,他的死因是遭受了長時間的毆打,導致內臟破裂,而且死前還承受過非人的折磨,應該有被電擊過,手筋腳筋都被割斷了,還有......還有舌頭也被割掉了。」
布桐怔住,眼淚失控湧出,「他究竟是得罪了誰,居然要這麼對待他?」
簡瑤搖了搖頭,「媽媽,亮亮這邊暫時還沒線索,昨天保鏢沒追上那輛車,後來在郊區找到了車,但是已經被燒毀了,查到來源,是輛報廢車。」
「亮亮,」布桐看著對面的兒子,「對方殺鄭康,還堂而皇之地把人扔在我們面前,明顯就是在跟我們挑釁,說不定早有布局,越是這種時候,你越是要冷靜,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儘快找出真兇。」
「我知道的。」郭琪亮嗓音沙啞,「媽媽,我會照顧好自己。」
「好,快把湯喝了,回房好好睡一覺。」
「嗯。」
布桐昨晚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可今天得知鄭康死因的時候,情緒一下子又徹底崩潰了。
鄭康一直在外國生活,怎麼會突然回了帝都,又是怎麼被人殘害致死,太多的謎團讓她想不通,想起鄭康臨死前的樣子,心就痛得透不過氣來。
她一直以來都很心疼鄭康,一直希望這孩子能過得好,完全沒有料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鄭康對她的感情特殊,為了讓他徹底放下,過自己的生活,布桐很少跟他聯繫,逢年過節的時候,鄭康發來問候消息,她禮貌回復,平時再無交集。
現在想來,如果她能多關心他一些,多了解一下他的情況,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厲景琛走進主臥,看見布桐正在抹眼淚,腳步頓了一下,很快走上前,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二十多年夫妻,她什麼都不說,他也能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人各有命,今天這樣的局面,不是我們所期待的,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你不要過分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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