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沒想到結婚會這麼累,還好一輩子只結這麼一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孔憶慈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但是我今天特別開心。」
「我也很開心,」唐斯年溫柔地看著她,「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嗯,」孔憶慈有點害羞,躲開他的視線,道,「你別給我按了,我去洗澡。」
「好,你坐著,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嗯。」
孔憶慈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在浴室里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打理了一下頭髮,才走了出去。
唐斯年已經洗好澡了,見孔憶慈出來,牽著她的手去了沙發前。
「還有宵夜啊?」孔憶慈一眼看見茶几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你今天沒吃什麼東西,一定餓了,趕緊吃,再不吃要坨了。」
孔憶慈還真的有點餓了,拿起筷子開始吃,「我吃不了這麼多的,一起吃吧。」
「好。」
兩個人吃完了一整碗面,滿足地坐在沙發上休息。
窗外突然有煙花綻放,美不勝收。
「好漂亮啊。」孔憶慈急忙轉身欣賞。
唐斯年的手機突然響起微信提示音,他看了一眼,笑著道,「是詩詩送給我們的禮物,說是奶奶交代的,這個時間入洞房比較吉利,所以要放煙花。」
孔憶慈揚起嘴角,「我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煙花了,現在提倡環保,煙花放多了的確會破壞環境。」
「詩詩說了,不多,今天這麼好的日子,意思一下。」
「嗯。」
煙花的確不多,沒一會兒就放完了。
孔憶慈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莫名有點緊張。
「憶慈,」唐斯年握住她的手,輕聲道,「雖然我們都沒有經驗,但還是不應該耽誤吉時的。」
「嗯......」
孔憶慈臉蛋通紅,緩緩閉上了眼睛,唐斯年很快吻住了她,兩個人十指緊扣,開始了屬於他們的夜晚......
......
回到星月灣的時候,厲知新都已經睡著了,布桐沒叫醫生,拿了消毒棉簽給他臉上的傷口消毒上藥。
「不用這麼誇張吧?」厲景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再晚一點上藥,傷口都要癒合了。」
「那也得消下毒,小孩子的指甲里都是細菌。」布桐咕噥道,「我們兒子的臉可是很帥的,不能破相。」
「很晚了,該回房睡覺了。」
「嗯,」布桐收起藥箱,「今天的確累了。」
兩個人走出厲知新的房間,正巧看見小蘭從厲溫故的房間裡出來。
「姑爺小姐,溫故已經睡下了。」小蘭匯報導。
「你辛苦了,趕緊去休息吧,」布桐突然想起了什麼,「今天向晨真的沒喝醉?」
「沒有,她挺清醒的,酒量比起Tan-k,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小蘭偷笑道,「Tan-k是真的沒用,喝了那麼點就倒下了。」
「那就行,自己家酒店還是安全的,明天我再找向晨,你去休息吧。」
「是,小姐晚安。」
「晚安。」
布桐回到房間,簡單沖了個澡,就躺下睡覺了。
等厲景琛躺下抱住她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唔......老公......」
「乖,睡覺吧,」厲景琛親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晚安。」
「老公,你覺不覺得向晨今天有點怪怪的?」布桐軟糯地問道。
「我沒注意到她。」
布桐失笑,「你的求生欲也太強了吧?」
「跟求生欲無關,我的確沒注意到她,」男人低笑一聲,「不僅是伴娘,我連新娘都沒注意,因為全場依然是我老婆最耀眼。」
「嘖嘖嘖......」布桐睜開眼睛看著他,「老公,要不你別當什麼總裁了,當作家寫書去吧,出一本情話大全什麼的。」
「我的情話都是要說給老婆聽的,不對外公開。」男人一本正經的道。
「你嘴怎麼這麼貧啊?」布桐捏了捏他的臉,「我跟你說認真的呢,我今天看到過好幾次,向晨的眼神好像老是往慕東臣身上瞄。」
「慕東臣?」厲景琛好奇,「他們兩個怎麼會扯上關係?你想多了吧?」
「才沒有呢,是晚愉先發現跟我說的,後來我一看,好像還真是這樣的呢,晚愉都快好奇死了,還說就去問問向晨。」
「好,你開心就好。」
「嗯,我看見憶慈這麼幸福,很開心的。」
「你如果再不睡,我就要開心一下了。」男人幽幽地開口道。
布桐急忙閉上了眼睛,「老公,我立刻睡!」
男人低笑出聲,「乖。」
......
清晨,陽光透過白色紗簾灑進臥室,照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
向晨悠悠轉醒,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酸痛感。
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慕東臣熟睡的臉。
昨晚的一幕幕,湧進向晨的腦海,她知道自己是瘋了,聽了慕東臣說的那些話之後,徹底失了分寸,借著醉意,做了自己心裡想做的事情。
只是這一夜,既是開始,也是結局。
向晨強忍著眼底的濕意,輕輕拿開慕東臣抱著她的手,剛動了一下,慕東臣便醒了過來。
「你醒了?」慕東臣睜開惺忪的睡眼,「昨晚睡得那麼晚,不用多睡會兒嗎?你想吃什麼,我叫早餐。」
「不用了,」向晨索性直接拿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拿被子裹住自己,語氣有些冷淡,「我今天約了布桐她們,要去星月灣玩的。」
慕東臣也跟著坐了起來,體貼的道,「那也得吃飯,吃了早飯我送你去。」
「不用,」向晨緊緊拽著被子,小聲道,「昨晚......我喝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發生這種事情也是很常見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你什麼意思?」慕東臣一驚,急忙握著她的雙肩,強行將她轉了過來,「向晨,什麼叫做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難道在你心裡,昨晚的事情是一個錯誤嗎?」
「我喝多了,本來就是錯誤。」向晨堅定的道。
「不,你很清醒,」慕東臣凝視著她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的心裡去,「我知道你沒有醉,不然我也不會趁你喝醉了欺負你,你不要逃避,我知道你心裡也是有我的,不然你不可能跟我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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