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愉推開他,「葉燃,你有完沒完,我肚子裡的寶寶沒被電影嚇到,倒是被你給嚇壞了,你叫得小點聲行嗎?」
葉燃立刻重新粘了上來,「晚愉大佬,我害怕......」
「害怕你別看啊,趕緊走人,我可是已婚少女,我們家擇一看到咱倆這個樣子會誤會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會的,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
黎晚愉:「......」
「你說你是不是閒得沒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想看就別叫,影響我的觀影效果了都。」
葉燃抱著她的手臂,努力閉上了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電影的確精彩,到了後半部分,驚險又刺激,兩個小時的電影結束,還讓人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布桐從厲景琛懷裡下來,點評道,「不錯啊,環影這兩年也算是走正路了,開始出高質量的作品了,不像前些年,只知道培養一些有臉蛋沒演技的小花走流量。」
黎晚愉認同地點點頭,「現在的流量就跟割韭菜似的,一茬接著一茬地冒,只有演技派才能走得更長遠,而且現在的觀眾都不傻,真正好的電影,都是靠實力撐票房的,只靠流量撐,是不太可能的。」
布桐看了看手機,對葉燃道,「快中午了,在我家吃午飯吧。」
葉燃高興的道,「好啊好啊,我剛剛被嚇壞了,需要好好吃飯補一補呢。」
黎晚愉一臉嫌棄,「我看你還是以形補形,多吃點內臟補補膽吧,一個大男人,膽子這么小......」
葉燃揚著下巴,「這有什麼,我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啊,只要我在生活里不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就可以了,布桐你說對吧?」
布桐笑而不答,轉移了話題,「今天是周末,原本就說好中午全在我家吃飯的,走吧,他們應該都到了。」
午餐的餐桌上坐得滿滿當當的,布老爺子十分高興,「我每周最期待的就是星期天的中午了,大家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看著就開心。」
唐老爺子也道,「是啊老布,咱們這個年紀了,沒多長時間了,唯一所求也就是看著一家團圓了。」
「外公,您胡說八道什麼呢,」唐詩不悅道,「不許說這種話啊,您和爺爺的身體都好著呢,長命百歲,等著看孩子們長大成家吧。」
「老布可以的,爭爭和亮亮都初中了,再一眨眼的功夫啊,就長大能結婚了。」唐老爺子道。
「月牙兒要跟哥哥結婚!」小月牙舉著手道,「月牙兒跟哥哥結婚,小夏夏跟亮亮哥哥結婚。」
「我不要!」小夏夏奶聲奶氣的道,「我要跟溫故結婚。」
眾人哈哈大笑。
小月牙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但結婚聽上去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她是一定要跟哥哥結婚的。
唐老爺子突然想起了什麼,望向唐詩,問道,「詩詩,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我起來倒水喝的時候,看見你和葉燃出門了。」
唐詩:「......」
「外公,我跟葉燃出去吃了個宵夜。」
「你們兩個,大晚上往外跑什麼啊?」唐老爺子蹙眉道,「以後不許往外亂跑,不安全。」
「知道了外公。」唐詩乖巧的回。
「外公,」慕西臨突然開口道,「他們不是去吃宵夜了,而是去慕東臣家了。」
眾人:「......」
「老公......」唐詩震驚地看著慕西臨,說不出話來。
「你忘了我手機里是有你手機的定位的?」慕西臨淡淡一笑,道,「昨晚我醒來發現你不在,就看了一下你的定位,發現你在市區,又查了一下,發現慕東臣住在那裡。」
「對不起啊,」唐詩急忙道歉,「我不該瞞著你的,但是我怕說了你生氣,所以就沒說。」
慕西臨給她夾著菜,道,「你是為了我去找他的,我怎麼會怪你?沒事的。」
「詩詩,發生什麼事了?」葉文齊問道,「你好端端的去找東臣做什麼?是不是他又做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
「沒有,」唐詩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昨晚我們在外面玩,西臨跟人打架了,慕東臣替他擋了一個酒瓶,我去看看他的傷。」
「受傷了?」葉文齊有點著急,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爸,您放心,慕東臣沒事,」葉燃開口道,「他那個人有九條命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出事啊。」
「話不能這麼說的,」唐老夫人開口道,「人家既然幫了咱們家西臨,就應該感激,詩詩去看望是對的,詩詩,他沒事吧?」
「我已經請醫生去給給他處理過傷口了,沒什麼大事。」唐詩回。
「那就好,外婆準備禮物,回頭你送過去,好好謝謝他。」
「好的外婆。」
葉文齊原本是想找機會跟慕西臨說,能不能讓慕東臣來星月灣吃吃飯的,可是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如果現在說的話,倒像是道德綁架了,所以只能先忍了下來。
一頓飯下來,慕西臨都沒什麼話,午飯過後,大家在客廳里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厲景琛在布桐耳邊說了兩句,便把慕西臨叫去了書房。
「景琛,找我有事啊?」一進屋,慕西臨便癱在了沙發上。
厲景琛去酒櫃裡拿了瓶紅酒,淡聲道,「鬱鬱寡歡不像是你的性格,所以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也好。」
慕西臨:「......???」
「景琛,你跟布桐學壞了,以前你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的。」
「嗯,近墨者黑。」
慕西臨幸災樂禍地笑出聲,「哈哈,你敢說布桐是墨?你完蛋了!」
厲景琛倒了兩杯紅酒出來,笑著道,「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她就算再強勢,我也有辦法讓她乖。」
慕西臨:「......」
「說得好像我就受詩詩壓榨一樣,我告訴你啊,我們家詩詩在外是女強人,回到家什麼都聽我的,對我溫順得不得了。」
「是嗎?」厲景琛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雙眸微眯,「那還真看不出來。」
「什麼叫看不出來啊,我說是就是。」
「隨便你。」厲景琛輕抿了一口紅酒,轉移了話題,「慕東臣的事情,其實你不用這麼糾結,這個世界上跟你血濃於水的除了你女兒也就是他了,想放下沒必要硬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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