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過去,」男人的眸光幽深了幾分,「你現在已經結婚了,跟異性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讓自己的丈夫不高興,是你的義務。Google搜索」
「是嗎?」女孩的嘴角勾著一抹不知道是嘲諷誰的弧度,「那你做到了嗎?你跟你的過去一刀兩斷了嗎?厲景琛,別說澈哥只是我的哥哥,我跟他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就算有,你有資格管我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你不懂嗎?厲景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們這種雙標的人,簡直就是自私的典範。」
「布桐,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是你的丈夫,沒有資格管你嗎?」男人臉上划過不悅,但還是忍了下來,耐心地哄道,「你聽話,起床跟我回家休息,等你身體好了,要怎麼鬧都可以,好嗎?」
布桐閉上了眼睛,呼吸跟腦海里的思緒一樣紊亂。
她很想問問,厲景琛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心裡明明深愛著別的女人,還能這麼百依百順地哄著她。
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布桐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揉著太陽穴,道,「厲景琛,我現在真的特別不舒服,請你離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厲景琛心疼地看著女孩蒼白的臉,硬生生地止住了把她抱起強行帶回家的衝動,「布桐,你別激動,我現在去找醫生過來,你不想見到我......我先離開,但是你答應我,等身體好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回家,好嗎?」
布桐別過了臉,沒有說話,等聽到房門打開再關上,確定厲景琛已經走了,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過了幾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桐桐,我進來了。」
布桐吸了吸鼻子,抹去了眼底還沒流出的眼淚,開口道,「嗯,請進。」
林澈端著吃的走了進來,「起床喝點粥,不然身體沒力氣,病也不容易好。」
布桐坐起身,靠在床頭,乖巧地吃著林澈餵到她嘴邊的粥。
「是不是最近沒聽爺爺的話好好鍛鍊身體,所以抵抗力下降發燒了?」林澈一邊喂,一邊詢問道。
布桐咽了一口粥,應聲道,「最近是有點忙的。」
林澈溫潤一笑,「如果累的話,叫唐詩減少點工作量,好好休息一陣子,等澈哥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就帶你出去旅行散心。」
「好。」布桐心不在焉地答應道。
林澈看著她低垂的眼眸,繼續問道,「跟厲景琛吵架了?」
布桐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居然會相信可以跟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以心換心。」
林澈笑了笑,「人心本就善變,桐桐還小,又是長在溫室里,識人不清是正常的。」
布桐抬頭看著他,「澈哥,我不想回家讓爺爺擔心,讓我在你這裡住兩天好不好?」
「當然好,澈哥這裡永遠是桐桐的避風港,快吃吧,吃完睡一覺。」
「謝謝澈哥。」
......
布桐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她坐起身,喝了一口放在床頭的白開水,感覺肚子有點餓,換上衣服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
剛走出房間,就遠遠看見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廚房的水吧倒水。
「你醒了?」向晨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帶睡裙,肩膀和鎖骨處白皙的肌膚暴露無遺,朝著布桐緩緩走過來,「澈剛吃了藥睡下了,醫生說他不能出院的,但是那天跟你視頻之後,他不放心你,執意要出院回國,長途顛簸身體本來就扛不住,還沒倒好時差,結果你一大清早又......」
後面的話,已經不需要再說下去。
「你沒事就好,澈說你會在這裡住兩天,你隨意,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就行,冰箱裡有食物......哦對,我忘了你是小公主,不會下廚,需要我幫你煮點吃的嗎?」
布桐搖了搖頭,「不用,謝謝。」
「不客氣,那我先回房了,我一分鐘不在他都睡不踏實。」向晨微笑著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布桐站在原地愣了會兒神,摸了摸乾癟的肚子,轉身回房拿了錢包和手機出了門。
林澈的公寓在鬧中取靜的市中心,出門就是大型商場,這個時間下樓應該能找到餐廳吃飯的。
布桐走出公寓樓,一抬眸,腳步便頓了下來。
黑色世爵停在她的面前,駕駛座上的車窗放了下來,露出男人剛毅俊美的側臉。
布桐愣神的時間,男人不經意地轉過頭,對上了她的視線。
布桐的心跳沒由來地加快了幾分,沒有逗留,轉身往外走去。
「布桐,」厲景琛下車追了上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就算是判我死刑,你也不能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吧?退一萬步來說,死刑都有上訴的機會。」
「厲景琛,你放開我,」布桐一把推開了他,「我現在很煩很亂,你讓我安靜兩天想清楚好不好?」
厲景琛握住她的雙肩,「不好,我看見林澈的女朋友上去了,你跟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肯定不自在,布桐,跟我回家。」
布桐別過了臉不去看他,「沒什麼不自在的,我待兩天就走。」
「布桐,我們是夫妻,有什麼話是不能溝通交流的嗎?非要賭氣離家出走,嗯?」
「溝通交流的前提是真誠相待,我們之間明顯不具備這個條件,所以厲景琛,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厲景琛盯著她緊抿著的唇角,妥協道,「好,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生我的氣,你不想見到我,可以,我送你回星月灣,然後我走,好嗎?」
「不需要。」
「布桐,這是我的底線,你回星月灣有吳媽照顧你,更何況爭爭也需要你,他今天一天沒見到你,已經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布桐閉了閉眼,對啊,嚴爭還需要她,就算她跟厲景琛鬧破了天,都不能殃及到嚴爭身上。
他已經很可憐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治癒的希望,她不能親手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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