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咱們自己花園裡摘的花吧?」布桐一眼看穿,「你又去西臨家摘花去啦?」
「嗯,耀爺爺在給西臨看病,也給我看了,他說我的身體很健壯,就是腦子好不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布桐蹙眉,「什麼?藥爺爺真是這麼說的?」
蕭愈點點頭,「是啊。」
布桐瞬間失了神,她沒有讓藥王幫蕭愈診斷過,沒想到藥王主動幫他診治了。
「布桐,你在想什麼啊?是不是我的腦子不好使,你不開心了?」
布桐回過神來,微笑道,「誰說你腦子不好使的?你很聰明,畫畫那麼厲害,還會照顧家裡的小寶寶,你很棒。」
「真的嗎?」蕭愈高興得眉開眼笑,「我也覺得我很聰明啊,可是耀爺爺就是跟詩爺說,我的腦子好不了了。」
「沒關係,不用放在心上,只要你每天過的開開心心地就好了。」
「嗯,我去把花插起來,再來陪小知新玩。」
「去吧。」
蕭愈前腳剛走,唐詩後腳就進來了。
「桐桐。」
「詩爺,過來坐,知新,乾媽來了,快叫乾媽。」
「麻麻......」小知新乖巧地叫著。
「媽媽是媽媽,乾媽是乾媽,不一樣的,你要跟哥哥比賽,看看誰先會開口聊天。」
唐詩笑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桐桐,剛剛蕭愈來我家採花,看見耀叔在幫西臨診脈,好奇非要試,藥叔幫他把了把脈。」
「我知道,他跟我說了,說是身體還行,是嗎?」
「嗯,但是腦子可能很難恢復了,所以我過來跟你說一聲。」
布桐淡然一笑,「沒關係啊,我倒是覺得,蕭愈現在這個樣子也很好,每天都活得像個孩子,他如果真的康復了,又會變成孤身一人,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未必會開心的。」
「也是,難怪你都沒有第一時間讓藥叔幫蕭愈診治......對了,我聽說亮亮昨晚發燒了,沒事吧?」
「沒事,夜裡就退燒了,我讓他在家休息一天,所以沒去上學,」布桐幫厲知新船上鞋子,把他放在地上,讓他自由活動,轉身望向唐詩,「詩爺,你昨天去墓園,見到葉文齊了?」
唐詩臉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來,「嗯,吵了一架,後來慕東臣來把他帶走了,桐桐,這件事情不能讓西臨知道,耀叔說了,他最好能靜下心來,什麼都不要想。」
「我知道了,我會保密的,不僅是他,你也要安心靜養,以後還是少出門吧,見不到就不生氣了。」
「我不生氣,生氣沒用,而且會讓我媽媽在天之靈為我擔心,我要活得漂漂亮亮開開心心的。」
布桐伸手摸著她的肚子,「這就對了,就算是為了西臨和肚子裡的孩子,也應該努力釋懷。」
「嗯,桐桐,我現在很知足,就像當做沒有見過那個人一樣,過平靜安穩的生活。」
「布桐布桐,花插好了。」蕭愈拿著花瓶跑過來,「好不好看?」
「很好看,」布桐誇獎道,「改天我請花藝師教教你,說不定以後家裡的話都可以由你來負責了。」
「真的嗎?我這麼聰明啊?」蕭愈欣喜不已。
「你本來就很聰明的。」
「哈哈,但是我現在不想插花了,我想去玩。」
「好,別去外面曬,就在家裡玩吧。」
「嗯嗯。」
女傭端了唐詩喜歡的花茶過來,兩個人陪厲知新玩得正開心,保鏢突然走進來匯報導,「太太,慕東臣來了,說是來找詩爺的。」
「我不見,別讓他進來。」唐詩冷然道。
布桐望向保鏢,「請他離開吧。」
「太太,我們當然沒讓他進來,但是慕東臣說了,詩爺如果不見他,他就在外面不走。」
「呵......」唐詩冷笑,「還耍起無賴來了?好啊,他喜歡等那就讓他等著,我說不見就是不見,反正西臨現在為了安心靜養,手機已經被我沒收了,慕東臣打擾不到他。」
「我明白了,」保鏢頷首,「我去試試能不能趕走他。」
慕東臣沒有進星月灣,加上沒有過分的舉止,所以保鏢不好強制趕人,只能隨他等著。
傍晚,厲景琛接上孩子下班回來,透過車窗看見慕東臣倚靠在車旁抽菸。
「爹地,你不專心,月牙兒在跟你說話呢。」小月牙嘟著嘴控訴道。
「是爹地不好,」厲景琛收回視線,「來,爹地看看月牙兒的作業,完成得很棒,等會媽咪會誇獎你的。」
小月牙笑得眉眼彎彎,「嘻嘻......」
一回到家,小月牙便拿著自己的小課本去找布桐求表揚,被布桐誇讚後,又跑去找布老爺子。
「老婆,」厲景琛脫下西裝,走到布桐身旁坐下,「亮亮怎麼樣了?」
布桐放下手裡的雜誌,幫他捏著肩膀,「休息了一天,好多了,按理明天能正常上興趣課了,但是我想讓他再好好休息兩天,好好過個周末。」
「好。」厲景琛喝了口水,「慕東臣是怎麼回事?」
「她早上來找詩爺,詩爺不見,就在外面等著了,到現在還沒走。」
「這麼客氣乖乖等著,無非是為了葉文齊來跟唐詩和解的。」
布桐點點頭,「之前是詩爺一心想跟他和解,現在倒好,全反過來了,不過詩爺可沒這麼好說話,葉文齊現在是她最不能提的人。」
「隨她去吧,不過慕東臣如果敢硬闖,別跟他客氣。」
「我知道,放心吧。」
......
慕東臣等到晚上九點多鐘便離開了,唐詩始終沒有出去見他,可是第二天上午,唐詩便接到了慕氏集團打來的電話,稱慕東臣去了慕氏集團。
「不要臉,」唐詩冷著臉掛上電話,氣得不行,「星月灣進不來就去慕氏集團,桐桐你說,他是不是犯賤?」
「我覺得你還是去見一面吧,他找你無非是說葉總的事情,你跟他說清楚就是了,可是他長得這麼像西臨,去慕氏集團那麼坐著肯定會引起員工議論,說不定還會去扒慕家的事情,這樣不好。」
唐詩道,「我也想見他一面,那天在墓園我還沒罵夠呢,只是我想,他喜歡等就讓他等著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去見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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