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臨溫柔地笑著,「我也想跟你們在一起,一秒鐘都不分開。Google搜索」
「那我們就不分開,你閉上眼睛睡一覺,等醒來就退燒了。」
「好。」
唐詩等慕西臨睡熟後,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開門離開。
剛打開門,布桐和黎晚愉便迎面走來。
「詩爺,西臨怎麼樣了?」布桐問道。
「桐桐,晚愉,他剛睡著,咱們去休息室吧。」
三個人來到休息室,錢進也跟了進去,保鏢在門外守著。
唐詩直接拿起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為了方便布桐聽,開了揚聲器。
「唐詩?」慕東臣很快接起,「找我有事?」
「我問你,你說你已經擺脫了慕家的詛咒,你是怎麼做到的。」唐詩直截了當地問道。
慕東臣輕笑一聲,「怎麼,想打探清楚,讓慕西臨也複製?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他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你何不說清楚,讓我死心呢?」
「我知道你在套我的話,行,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說出來讓你徹底死心,」慕東臣想了想,道,「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唐詩下意識地望向布桐,見布桐點頭,才告知了慕東臣醫院地址,然後掛上了電話。
「錢進,你帶保鏢下樓去接慕東臣,一定要仔細檢查了之後才能帶他上來。」布桐吩咐道。
「是,小姐放心,我這就去。」錢進很快離開。
「桐桐,我也是沒辦法了,我看著西臨這麼虛弱又難受,真的很心疼,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從慕東臣那裡問出點有用的東西才行。」唐詩一臉堅定。
布桐輕輕拍著她的背,「我理解你的心情,放心吧,就算慕東臣再有心機,我們這麼多人,總能問出點什麼來的。」
「是啊詩爺,我還沒見過這個慕東臣呢,今天剛好會會他。」黎晚愉也道。
唐詩點點頭,「嗯,我決定了,如果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了。」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你。」
......
過了約摸半個小時,錢進便領著慕東臣來到了休息室。
「厲太太也在啊,」慕東臣臉上戴著黑色墨鏡,雙手抄兜,笑著走了進來,「這位不是正當紅的黎晚愉嗎?我還真是榮幸,一次能見到三位大美女。」
黎晚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慕先生,久仰大名。」
「黎小姐就別拿我打趣了,想必你聽到的關於我的事情,都是不好的,不過沒關係,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慕東臣在她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怎麼感覺現在這陣仗,像是在審訊?」
「慕先生,我們不是審訊你的,是很誠心地希望你能幫忙,」布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禮貌而疏離,「我聽說你這幾天都在幫Y&H集團開疆拓土,Unusual集團可以幫上你的忙,讓你更加順利。」
「比起威逼,我更喜歡厲太太的利誘,」慕東臣沒摘下墨鏡,雙腿交疊,慵懶地坐著,「說吧,想知道什麼。」
布桐道,「剛剛詩爺在電話里說得很清楚了,既然你說你已經擺脫了慕家的宿命,應該知道我們是想問清楚然後救西臨。」
「就算讓你們知道了,也沒什麼用,因為老天爺真的很公平,讓慕西臨養尊處優當慕家唯一的少爺,卻無法擺脫早死的命運,哈哈哈......」
布桐淡淡一笑,「那你說說看,你是如何擺脫的。」
「這些過去原本我不想提,但既然你們這麼想了解,那我就說說吧,」慕東臣靠在沙發靠背上,緩聲開口道,「當年女傭救了我之後,四處躲藏,在貧民窟里討生活,原本就是那麼窮的地方,還是在貧民窟,過得有多慘可想而知。
女傭沒什麼能力,又是偷渡的,就算是去刷盤子都沒人要,她只能犧牲自己的身體,賺點錢讓我吃飽穿暖,她賺錢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躺著。
我們就這樣過了五年,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是她被人凌辱的畫面,她生不如死,可為了我,她只能活下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快要攢夠了可以讓我們偷渡回來的錢時,卻又出事了......」
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揪心又難受,同是女人,聽到這樣的事情,心裡就像堵著一塊石頭似的。
慕東臣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艱難地開口道,「那天她在應付一個男人,我跟往常一樣,在門口等著,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她是在工作賺錢,等屋裡的那個男人離開,我就能吃上飯了,說不定還能去買塊糖吃,可是我沒等到那塊糖,就被人抱走了。
那些人見到孩子就搶,我這種落單的當然最適合下手了,直接捂住我的嘴就把我抱走,我被帶到一個秘密的實驗室,那裡有很多孩子,那些人每天都給我們注射藥物做研究。」
布桐和身旁的黎晚愉對視了一眼,這種事情她們也只是聽說過,但離她們的生活一直是特別遙遠的。
「那後來呢?」布桐斂了斂思緒問道。
「後來他們發現我的體質很奇怪,就針對地開始研究我,大概被關了一年左右吧,才被解救,解救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擄來的孩子裡面,有一個是富豪的兒子,富豪花了大價錢才終於找到並且瓦解了這群人,然後我們就被這個富豪帶走了。
富豪有愛心,幫助孩子們回家找父母,最後只剩下了我,我年紀太小了,找不到自己的家,又沒人來認領,後來富豪收養了我,把我帶到了拉斯維加斯。」
「你長大之後,沒有回去找那個女傭嗎?」布桐繼續問道。
「找了,」慕東臣淡淡一笑,「一直在找,可是貧民窟早已經被拆了,根本無從找起,我花了很多時間很多錢,終於找到了當年的一個鄰居,她告訴我,我失蹤之後,女傭就跟瘋了一樣在找我,為了找我,她很快把所有積蓄都花光了,但是她不放棄,只能繼續找下去。
她拼了命地賺錢,沒日沒夜,在我失蹤後的第八個月,死在了那個小破屋裡,連屍體都沒火花,直接被人扔進海里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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