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黎天南口中,許月言知道了很多她之前不知道的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包括黎天北曾經割腕,包括他自責自己去大鬧許月言的婚禮給她帶來麻煩,喝酒喝到胃出血,在醫院住了十幾天。
包括他每年中秋節都會漂洋過海去到她們破舊的小屋,在那裡面哭上一整夜,包括他將近三年睡不著覺,一度陷入抑鬱症…
「所以說…」黎天南自嘲的笑笑,「愛情真是看不見,而又能讓人要死要生的東西。」
「許小姐,我知道在你心裡一直都很怨恨天北,他也確實是個混蛋,但是…作為他的哥哥,我不得不站在他這一邊向您提出一個請求。」 .🄳🅆.
「你說。」許月言從震驚里回神,心裡的漣漪還是一陣接著一陣。
她以為…黎天北對她沒什麼感情的,只是玩一玩而已,可誰知道…
「如果他這次沒死,能不能麻煩你給他一個機會呢?」黎天南向著許月言彎下了腰,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您別這樣。」許月言誠惶誠恐,連忙將人扶起來。
「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我實在沒辦法了,我真的不能看著他再這樣糟蹋自己…」
他不肯起許月言也沒辦法,正要說話的時候,黎老夫人匆匆趕來。
「你就是月言吧?」黎老夫人問,「我是黎天北的母親。」
「伯母您好。」許月言點頭示意,心如亂麻。
黎天南還在朝她鞠躬,被黎老夫人看到,這像什麼樣子。
黎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來黎天南在做什麼,她深深嘆了口氣,就在許月言以為她要出聲呵斥的時候,黎老夫人竟然也朝許月言低下了頭。
「許小姐,你說我倚老賣老也好,說我道德綁架也好,我只想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麻煩你可憐可憐他,就算不和他在一起,也也試著給他一次機會,讓他補償你好不好?」
「你放心。只要這混小子但凡有一點對你不好,我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黎老夫人是真的怕了。
她不想也不敢看到黎天北頹廢至極,將自己折磨道不成人形的樣子了。
「老夫人您別這樣…」許月言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黎老夫人抓住許月言的手,淚眼婆娑道「其實老婆子我早就想找你了,可天北他非不讓,說什麼會打擾到你。」
「當初你們鬧矛盾的時候,他跑回了家,說要娶你,是老婆子我不好,我沒當場容易,可誰知道,你就直接結婚了…」
黎老夫人話語哽咽「他死活不相信,非說你們沒有分手,非要去找你,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他也很後悔,天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那一年,他進了好幾次醫院,差點就沒回來…」
「我知道說這些沒用,會給你造成負擔,可老婆子我只想告訴你,他是真喜歡你,喜歡到了骨子裡啊!」
許月言早已泣不成聲。
當年是她單方面宣布分手,是她將人拉黑,拒絕一切溝通……
也許她們都錯了,所以才會一直錯過。
「就當老婆子我求求你,你再給他一個機會行不行?」黎老夫人眼淚汪汪的看著許月言。
她知道,如果沒有許月言,黎天北就算是活下來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許月言閉了閉眼,內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澀的說不出話來,她原以為黎家人會嫌棄她,會百般阻擾,會覺得她是離過婚的女人配不上黎天北…
可沒想到,黎天北早就用生命解決了所有難題。
如果不是真的怕了;黎老夫人又怎麼會這麼求著她,黎天南有怎麼會向她低頭,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在乎黎天北……
「我答應。」許月言說道,心裡巨大的石頭落地,碰的一聲砸下來,卻絲毫不疼,反而溫暖的不像樣子。
黎天北和黎老夫人喜極而泣,一遍遍的向許月言說謝謝。
從頭到尾,他們沒去問一下黎天北的情況。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黎天北的命脈在這裡,他哪裡也不會去。
———
黎天北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床邊趴著的許月言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又一巴掌把自己給拍暈過去了。
等待再次醒來發現許月言還在,甚至還對他笑了笑。
「醒了?肚子餓嗎?」許月言問。
「我是在做夢嗎?」黎天北不可思議的說。
許許月言輕輕掐了他一下,「疼嗎?」
「不疼。」黎天北嘿嘿的笑,「甜的。」
許月言……
他怕不是傷到了大腦。
黎天南見不得自己弟弟這麼不值錢的樣子,將報紙放下,道「麻煩許小姐你在這照顧他,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告訴小海,我就先走了。」
「好。」許月言點頭。
「哎,哥你就這麼走了嗎?你怎麼能把言言照顧我說的這麼順其自然?她…」
「我什麼?」許月言湊近了問。
黎天北突然就不能呼吸了,臉色瞬間漲的通紅。
「沒什麼,你很好,你好得不得了。」
「那我這麼好的話,你要不要考慮和我複合呢?」許月言說道,眼眸彎成了月牙。
黎天北…
他是做夢,他絕對是在做夢!
「你怎麼不說話?」
「你別吵我,回頭把我吵醒了我就再也做不了這麼美的夢了。」黎天北一本正經的說。
許月言……
「不是夢是真的。」
「騙人!」
「言言才不會說這種話呢,言言最討厭我了。」黎天北說,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是我對不起言言,都是我不好…」
許月言……
「如果你再不清醒一點我就收回剛才那句話了。」
黎天北!!!
他一秒收起眼淚,一眨不眨的盯著許月言看。
「真不是夢?」
「真不是。」
黎天北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他掐著大腿,讓自己保持神智,問「那你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許月言眨了眨眼,「你不想?」
他很愛她,她也忘不了他,既然沒有任何阻礙,那他們在一起,好像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吧!
「不!我想!」黎天北道,一把將許月言拉到了懷裡,一字一字的說,「我做夢都想!」
他只是太害怕這一切都是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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