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對羅菲兒行注目禮,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把東西給扔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最為忐忑的當屬思思,她低著頭,不敢去看菲兒的眼睛。
其實從小到大她都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也很感恩羅家人一直對自己的照顧,她從來沒想過要和羅菲兒搶什麼,當初得知自己要出去住的時候,雖然很委屈,卻從來沒有過怨恨。
在思思看來,這都是應該的,她過了十多年偷來的快樂日子,現在正主回來了,她是該讓出去。
她就只是希望菲兒能夠和顧盼兒夫妻好好相處,一家人能夠開開心心的。
思思手舉了半天,羅菲兒也沒有任何行動,她心涼了大半,剛準備將東西拿回去的時候,菲兒一把接過,「謝了。」
思思楞在原地,明亮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顧盼兒和羅子鑫也是一怔,繼而長吁出一口氣,笑中帶淚,「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他們做夢都想讓菲兒和思思好好相處,都是兩個善良的孩子,沒有必要因為他們的過錯相互折磨。
眼看著氣氛回籠,羅子鑫趁勢道「都別站在這裡了,飯都做好了,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吧。」
顧盼兒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先進去吧。」 .🄳.
思思滿臉希冀的看向羅菲兒,她其實一直都很佩服羅菲兒,在孤兒院長大,沒權沒勢,十幾歲就在娛樂圈打拼,遭受過的白眼和曲折是她所無法想像的,可羅菲兒硬生生闖出了一番屬於自己的天地,憑藉自己的實力成為當紅小花,還自己找到了父母,這說出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要知道,就算羅菲兒不回歸羅家,憑藉她自身的實力也能夠躋身豪門一流。
思思非常渴望能和菲兒多接觸接觸。
「不用了。」羅菲兒道「我還有點事,你們吃你們的。」
說罷,便轉身離去,那瓶酸梅酒被她拎在手裡。
顧盼兒挽留不及,思思臉上划過一絲悵然。
羅子鑫則說道「別急,再給菲兒一點時間吧,她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顧盼兒望著菲兒的背影道「也只能這樣了……」
羅菲兒不是沒感受到身後的三道目光,只是她暫時還做不到那麼自然,不討厭和喜歡是兩碼事,她不可能這麼快心裡就沒有隔閡,笑著和他們說自己沒關係,完全不介意。
那是大傻叉!
不過她查過,思思不是什麼惡人,羅子鑫夫妻也一直都在變著法的補償她。既然大家都是好人,那就沒必要相互折磨。
她不開心就夠了,總拉著別人一起太不地道。
羅菲兒走走停停,想給顏子兮打電話,腦中又浮現出秦慕安那張臭臉,不由打了個寒顫。
所以說結婚有什麼好,一輩子就綁死在這一個人身上了,連和好朋友出來喝個酒都不行。
羅菲兒放了手機,站在橋面欣賞大太陽,一時間都沒想起來哪裡是她能去的地方。
大橋上來來往往不少人,對各種事情都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這次超強颱風將登陸f國,風力將近十級呢!」
「我去!那得有多少人遭殃啊,太恐怖了!」
「就連我們這都會受到影響,未來一個星期都有超強降雨,媽的褲衩又得一個星期幹不了了!」
「到底是因為下雨幹不了還是有別的原因啊?」
調笑的聲音越來越遠,羅菲兒卻楞在了原地。
颱風?
那他不是……
羅菲兒咬了咬牙,腦海中控制不住又浮現出岑言深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樣子,實在是……
該死!
她怎麼又想到他了?
不是說了他是死是活都和她沒關係嗎?
不想了不想了,找人喝酒去!
夜晚,羅菲兒坐在人群中間,看著各式各樣的小哥哥笑靨如花,暢快不已。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刺激是漫長日子最好的調味劑,她才不要為了一個人牽腸掛肚,弄得像是精神坐牢。
「我去!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啊!」遲到的幾個男模叫道,身上或多或少都淋了雨。
「哈哈,那傻叉沒帶傘!」
羅菲兒……
到嘴邊的酒是怎麼都喝不下去了。
羅菲兒嚴重懷疑岑言深走之前給自己下了蠱,不然為什麼她腦子都是他的樣子,趕都趕不走。
耳畔歡聲笑語忽然變得刺耳,叫囂著她都快要耳鳴,羅菲兒坐不下,酒杯一放便離開了宴會。
「欸,怎麼走了?」
「菲兒你去哪?」
羅菲兒對一眾聲音置若罔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不想待在這,也許是雨太大了,她總覺得透不過氣。
回到以前的公寓,羅菲兒記不清多少次看手機,沒有任何來自那個人的消息。
他做到了自己的承諾,沒有打擾她。
要是之前,她肯定會開心的不得了,覺得自己總算是從戶口逃脫,可現在……
羅菲兒也不知道自己搭錯了哪根筋,就是開心不起來。
鬼使神差的,她來到了f國。
當她站在f國的土地上時,她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瘋了。
可她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手不聽使喚的開始在網上搜索岑言深的消息。
經過調查,她只知道岑言深已經好幾天沒出現在岑氏,底下的議論紛紛,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連日的颱風和暴雨對岑氏的生意造成了不少影響,以往岑氏都會出台一些籠絡人心的政策,可今年連總裁都沒出現,岑氏的人就算是制定了一系列方案也沒人拍板。
時間一長,不免有些議論之聲,說岑言深不負責任,不把岑氏當回事。
更有有心之人在公司里散步各種謠言,企圖動搖岑言深的霸主地位。
羅菲兒將那些糟心的消息點掉,來到了岑言深的明月別墅。
她在大黑傘下抬頭,目光悠長,企圖看到別墅內的場景。
別墅內。
克里斯急的團團轉,又是遞毛巾又是送熱水,企圖緩解岑言深的症狀,四周圍了一圈的心理醫生,可所有的治療手段,在痛到已經神志不清的人面前通通沒有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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