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不為所動,花詩意攔在了她面前,一臉戒備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綁架孩子是犯法的嗎?快點把小安他們放了!」
男人帶著口罩和墨鏡,上上下下圍的密不透風,聽聞花詩意所說的話,嗤笑道「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花詩意還想說什麼,秦簡上前一步,神色冷漠,「脫衣服是嗎?」
「不錯。」男人回答,聲音聽不出情緒。
「那你跟我進來吧。」秦簡勾了勾手指,桃花眼中有一抹複雜。
「前輩……」花詩意擔憂的叫道「你不能就這樣妥協啊,我們可以報警,再想想其他辦法。」
「敢報警我就撕票!」
冷冷的話語傳來,頓時把花詩意的想法給嚇了回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男人跟著秦簡進了房間。
屋內。
秦簡面無表情的解開自己的衣服,問「脫到哪為止?」
男人喉頭滾了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簡,「脫光!」
「好。」秦簡答應下來,「那你離近點,不然看不清。」
面前風光大好,秦簡穿著吊帶,皮膚如雪般白皙,隆起的弧度更是引人入勝,讓人不自覺的就將目光往下潛。
聽到秦簡邀請的話語,男人不疑有他,上前一步,目光透過墨鏡往裡看。
還沒等男人看清,秦簡就突然發力,按住男人的肩膀,抬腿猛地向上。
男人被打的發出悶哼,「老、老婆,下手輕一點啊!」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封宸,幾天不見,路子倒是越來越野了。
「誰是你老婆。」秦簡沉著一張小臉,不管封宸的叫喚,拳頭和腿直直往他身上招呼。
這狗男人,一言不發就消失不見,現在好不容易出現竟然和她玩這種遊戲?
不打死他都算好的了。
「我、我知道錯了。」封宸叫道,任由秦簡出氣,不做任何反抗。
「下次不敢了。」
他真的真的只是想和秦簡開個玩笑而已啊。
「呵呵。」秦簡笑容幽冷,「老色批,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封宸……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老婆的火氣這麼大?
在狠狠收拾了封宸一通過後,秦簡坐在沙發上休息,被打出內傷的封宸輕手輕腳的給秦簡按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以後,絕對,不和秦簡開這樣的玩笑了。
便宜沒占到,還挨了一頓揍,真是虧大了!
「幾個孩子呢?」秦簡問。
「我讓他們去玩了。」封宸道,不用秦簡開口立馬又補充「馬上打電話讓他們回來。」
秦簡這才堪堪滿意,和封宸說起正事來。
「你的事情都辦完了嗎?」
封宸眼神不自覺向撇去,「還沒,不過快了。」
想到那人的身份,封宸就有些不自然。
秦簡對此一無所查,忙了一天,她實在是累了,也沒過多糾結,她知道,即便她問,封宸也不會告訴她,他正在做什麼的。
……
翌日。
秦簡來到大廳時幾個孩子都已經在看書了,那小身板比平時
要板正不少,一個個有模有樣的。
這都和封宸少不了干係。
「爹地呢?」秦簡問。
「忙去了。」小安回答,胸膛一挺說道,「他讓我當一天的小勇士,照顧好這個家,將壞人全都打跑!」
秦簡「……那你加油。」
當她來到調查組的時候,裡面正熱鬧的不行。
「把人交給我。」克里斯丁說道,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態。
岑景琛連眼神都沒給她,「交給你?交給你之後再讓人把他放跑嗎?」
克里斯丁氣紅了臉,「岑景琛,你可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底盤!」
「在國,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你不說我倒差點忘了。」岑景琛道,神色冰冷,「顧明爵,還不把人從我們的調查組裡給請出去!」
岑景琛壓根不吃克里斯丁那一套,說到底,她只是個警員而已,之前一直沒對付她,也只是給她面子,不想鬧得太過難看。
但現在,她自己都不覺得難看,岑景琛也沒必要再維持這虛假的友誼了,不打算再收她的氣!
早就憋的不行的顧明爵聽到這話,連忙來到克里斯丁面前,「快點走啊,難不成還要我拿掃把掃你不成?」
「你!?」克里斯丁氣得要死,手剛摸上腰間,調查組裡的人就齊刷刷全都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克里斯丁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真動手,於是帶著一肚子氣離開了,臨走前看到秦簡,還不忘狠狠瞪了她一眼。
「看什麼看?你們花國人就是這麼無恥,最喜歡看別人被欺負是不是?」
秦簡??
關她什麼事?
「別理她。」顧明爵說道,嘴上一點虧都不肯吃,「國人就是這樣,死不要臉,被欺負了也是活該!」
得虧克里斯丁已經走遠了,不然的話他聽到了,搞不好還得回來再吵一架。
「抓到誰了?」秦簡問。
「原宿。」顧明爵回答,臉上笑嘻嘻的「準確來說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原來他們按照秦簡給的地址一一去找,確實找到了不少被困的孩子,但是到處都沒發現常櫟錫的身影。
就在他們有些沮喪,快要離開的時候,原宿哈哈大笑的沖了過來。
原本顧明爵是非常非常緊張的,他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都做好了和原宿同歸於盡的準備。
誰知道,原宿跑到一半,假肢突然壞掉……壞掉了……然後他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顧明爵先是一愣,而後就像是撿到頭等彩票一樣,緊趕慢趕的把他給抓了起來。
「大嫂啊,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場景實在是太高興了。」顧明爵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宿那個傻叉,就爬在地上像是個蛤蟆一樣,不停撲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讓我們快點束手就擒。我真是嚴重懷疑,我面對的不是什麼罪犯,而是馬戲團的團員。」
顧明爵的一番話讓秦簡陷入了深思,別的不說,按照常櫟錫那麼縝密的心思來看,原宿的假肢怎麼可能出現那樣的情況。
她想到幫助常櫟錫那股阻力的消失,覺得這一切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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