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當天。【Google搜索】
吳青柏雖然是花國人,但在國際上一直都享譽盛名,再加上他有一個天才女兒,在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獨特的畫風,父女兩聯手出擊,在世界各國都有著不少的粉絲。
不同於之前菲利克斯女兒莎莉的活潑可愛,吳欣桐有自己的思維和想法。
上一次,秦簡在酒店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她窩在吳青柏的懷裡,一句話都沒說,像是個依附於父母的雛鳥,現在到了畫展上,秦簡才發現,她是愛好自由的幼鷹。
在介紹起自己畫畫時的心得和感悟時,整個人像是會發光一樣。
「這副燕歸南,是我在南方觀察了三個月,才畫出來的,不管是意境還是寫實……」吳欣桐穿著剪裁得體的墨青色衣服,小小年紀已經有了另外一番韻味。
她長相不算差,是個標準的東方美人,十一歲的年紀,眉眼已經別具風格,說話的時候充滿了自信。
吳青柏看向自己的女兒,眼神中滿是驕傲。
這場畫展說是吳青柏的,實際上大部分作品都是來自於吳欣桐。
「吳大師,你這女兒這么小就這麼優秀,看來您以後後繼有人啦!」一位中年人說道,他是個東方面孔。
這裡雖然是國,但來看畫展的華人還是占了多數,人群熙熙攘攘的,觀賞著一副又一副的畫作,好不熱鬧。
吳青柏一笑,兩邊鬍子都翹了上去,「只不過在這方便有一點天賦而已,算不了什麼,還需要多加努力。」
吳欣桐嘟起了嘴巴,白了她父親一眼。
「這算是有一點天賦?明明是好多好吧!」
「埃。」吳青柏道「要謙虛知不知道?」
吳欣桐吐了吐舌頭,俏皮又可愛。
「哈哈哈……吳小姐說的對!」那人附和道,而後聊了幾句,又提到最近的兒童連環失蹤案。
「吳大師啊,我聽說最近那個兇手可是猖狂的很,就在前幾天還搶走了菲利克斯家的女兒,您和令愛,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無事。」吳青柏道「我已經請了國的鐵血之師,克里斯丁過來保護我們,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吳青柏說道,對克里斯丁的實力倒是很認可。
那人往二樓看去,全副武裝的克里斯丁正在巡邏,「吳大師還真是神通廣大,連大名鼎鼎的克里斯丁都能請過來。」
秦簡將這一切全都收入眼底,並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顧明爵忍不住了。
「還大師呢?這吳青柏還有沒有點腦子了?」顧明爵道「那女人連個犯人都看不住能保證他的安全?簡直痴人說夢!」
這話聲音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正好被和人交談的吳青柏聽在了耳朵里。
「你們怎麼來了?」吳青柏在一瞬間變了臉色,「我記得,我可沒有邀請你們!」
「對啊,你們難道沒看到,這場畫展只有畫家和擁有吳大師畫作的人,或者其他畫師畫作,才能夠參加嗎?」周圍的人也開始逼問。
顧明爵站直了身體,「我們是來保護你女兒安全的。」
「不需要!」吳青柏道,對上次岑景琛
幾人「囚禁」他們的做法非常不滿,「我有克里斯丁,用不著你們!你們愛上哪就上哪去吧!」
他指著秦簡說道「尤其是這個暴力的女人,沒有資格來看我的畫作!」
顧明爵來了脾氣,「姓吳的,我告訴你你別不識好歹,上次要不是我們大嫂,你女兒早就被人抓走了!」
「胡說八道!」吳青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那人之所以來到酒店,完全就是因為這個叫秦簡的女人!」
「要不是她,我們根本就不會暴露在危險當中!」
之前原宿和秦簡說話的時候,吳青柏都聽到了,他將火氣全都發在秦簡的身上。
「我告訴你,要是因為你,害的我女兒被人盯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吳青柏穿著一身唐裝,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說起秦簡來卻沒有半點留情,就差沒指著秦簡的鼻子罵了。
顧明爵和岑景琛全都黑著臉,「嘴巴放乾淨一點!」
秦簡一張小臉也冷了下來,上次原宿的確是沖她而來,但吳欣桐被常櫟錫盯上也是事實。
他們之所以來這裡,也是為了保護吳青柏二人,一片好心,卻被如此踐踏,是個人都會生氣。
三個人齊刷刷的沉著臉,氣勢一下放了開來,不由讓人生畏。
然而現在不是在酒店,也沒有那麼多岑景琛的人包圍著吳青柏,他底氣自是硬了不少。
「少給我擺什麼臭架子!」吳青柏道「我問你們,你們手裡有現代知名畫作嗎?要是沒有,就趕緊給我滾出去,我的畫展,不需要那些不懂畫作的人在這裡瞎看!」
吳青柏其人在水墨畫上的造詣的確不錯,一直以來都受人追捧,長期以來,難免有些恃才傲物。
一聽這話,顧明爵對著岑景琛看了一眼。
頭,你手上有畫嗎?
岑景琛有個屁!
他們每天查案查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有空去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畫作?
吳青柏看他們對視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手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一時氣笑了。
「哼,既然你們手裡什麼都沒有,那就趕緊出去吧!」吳青柏說道「別逼我讓保安趕人,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一直注意這邊的克里斯丁也走了下來,語氣極為不善,「不是說了,讓你們去追蹤原宿嗎?怎麼還是跑到這裡來了?」
「要你管?」顧明爵張口便回。
克里斯丁皺起了眉頭,「這就是你們的禮貌?」她看向岑景琛,道「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麼,無非是想先我們一步抓到常櫟錫,好去領功。」
「我告訴你,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克里斯丁道「如果我抓住了常櫟錫,功勞肯定有你們的一份。我可不想某些人,出動任務的時候消息遮的嚴嚴實實,生怕被別人知道,搶了功勞。」
話里話外,全都是在譏諷岑景琛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就是!」吳青柏也開始附和,「克里斯丁女士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們這些不懂畫的人就趕緊離開吧!」
「誰說我們不懂畫?」秦簡薄唇輕啟,嗓音婉轉,夾雜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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