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淡淡睨了他一眼,「因為你太蠢了!」
真正的常櫟錫在乎的只有一件事情,在抓住她的第一時間,反應絕對不會是讓她和封宸分手。
所以易禾在一開始就暴露了自己,即便有著和常櫟錫一模一樣的臉,但還是露出了破綻。
易禾委屈了,衝著秦簡的背影叫道「小七七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好歹也是你大師兄啊。」
西京。
蕭昱恆窩在沙發里,無聊的晃悠著自己的大長腿,第不知道多少次開始嘆氣。
「我說,我們家小簡寶貝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你看看我,我都快發霉了,連個談心的人都沒有。」
岑景琛沉著臉,沒去搭理蕭昱恆。
他還真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自從蕭昱恆來到警局,岑景琛就沒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每天都要接受各種荼毒。
也難怪秦簡一見到蕭昱恆就煩的不行,這人確實討厭!
而蕭昱恆卻一點都沒察覺自己在別人心裡是個什麼形象,為了緩解寂寞,他每天都要找不少美女來陪自己,一會看人跳舞,一會讓人唱歌。
把調查組搞的是烏煙瘴氣。
見蕭昱恆從一個美女手中用嘴接過葡萄,岑景琛終於忍不下去了。
「蕭昱恆,這裡是調查組!不是什麼下三濫的場所!你注意一點!」
蕭昱恆滿臉無辜,「我知道這是調查組啊,我又沒犯罪,你凶什麼?」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岑景琛一一指過圍繞在蕭昱恆身邊的美女。
「聊天啊。」蕭昱恆道「難道還玩什麼需要關燈的事情嗎?」
他哈哈大笑,「拜託,這裡可是調查組,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猖狂啊!」
岑景琛呼吸都快不暢了,他當然知道蕭昱恆沒有亂來,如果他有任何違規舉動的話,他第一個就把他抓起來。
「讓你人趕緊走,不然的話你也別在這待著了。」岑景琛下了最後通牒。
「別啊。」蕭昱恆不幹了,纏著岑景琛開始討價還價。
蕭似月和蕭健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奈。
「去喝果汁吧。」蕭似月說「這裡的果汁好好喝啊。」她每天都要喝好幾杯,然後睡上好長一段時間,舒服的不得了。
「沒興趣。」蕭健宇板著小臉,活像是個小大人。
他得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決掉吞鯊那些人,然後回到相遇山莊去,他不想待在這裡。
……
c城。
「砰——」
原宿將一個茶杯狠狠砸向常櫟錫。
「你怎麼搞的,為什麼行動又失敗了?是不是看到秦簡那個賤女人你就下不了手了?」
「難道你真當臥底當的忘了誰才是你兒子嗎?」
常櫟錫飛身躲過,眼底生出一抹不耐。
「這次是個意外。」
誰知道易禾會半路殺出來?
原宿笑了,根本不相信,「在你那裡,還會發生意外?你不是獲得長生藥了,腦子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嗎?你怎麼可以出現意外!」
常櫟錫不想與他爭辯,「你只需要等著就行,我不會不管你。」
「你t每次都是這句話!」原宿情緒極度不穩定,叫喊道「你看看我的腿啊,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好,我連站都站不起來,這說明什麼?說明
勞資快要變成植物人了,再拿不到藥引,勞資就真的要死了!」
所以他才會這麼著急,急到陷入癲狂。
「你去把秦簡抓住,把她脫光吊起來,在網上直播,她就會乖乖聽話,交出藥引了,你去啊,去啊!!!」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常櫟錫煩躁不已。
「別急了,我的人已經開始下手了,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三天。」原宿說道「我給你三天,要是還沒有結果,我就親自動手,把秦簡那個賤女人給綁過來!」
常櫟錫吐出一口濁氣,「知道了。」
……
海面。
小安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秦簡。
「天啊,我看到媽咪了,我該不會是死了吧。」小安喃喃「一定是這樣的,我死了,上了天堂,所以看到了我最想念的人……」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突然就死了啊,我才五歲啊,還沒談過什麼戀愛呢,還沒好好孝順爹地媽咪呢……嗚嗚嗚……」
秦簡……
她剛準備開口安慰小安,就發現絡繹因為小安的哭聲也被吵醒了。
「哥哥?」小安叫道,瞬間崩潰,「你怎麼也死了啊。」
「完了完了,爹地絕後了啊……」
絡繹……
秦簡……
她實在忍不了了,輕輕彈了一下小安的腦袋瓜子。
「小兔崽子,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哎呦——」
小安捂著自己的腦袋,忽然反應過來「我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感覺到疼?難道……」
「這是來自靈魂的抽痛?」
秦簡深深嘆了口氣「別再說那個字了,你們沒事,是易禾叔叔救了你們。」
身為父母,秦簡最聽不得就是孩子總把「死」字掛在嘴邊。
「真的嗎?」小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記得那天晚上的風和雨都非常厲害,像是能吃人,在那種情況下他們都能活下來?
「當然。」
「啊——媽咪!」
小安一下子就撲進了秦簡的懷裡,開始嚎啕大哭,「我差點就以為自己看不到你了啊……」
絡繹眼眶也開始濕潤起來,秦簡將兩個孩子都摟在懷裡。
「都過去了,沒事了。」她輕聲安慰。
等兩個孩子狀態穩定一些之後,秦簡才開始問「你們為什麼突然要離開小島?」
「是寧叔叔說雪山上的雪蓮花能救妹妹,所以……」小安低下了頭。
現在雪蓮花沒採到,他還差點把哥哥害死了,實在是太笨了。
「寧浩軒?」秦簡蹙眉,「他是用什麼方式告訴你們的?」
」是丫丫。」小安回答。
這時,易禾正好捧著一隻信鴿走進來。
「小七,快看,我發現了誰?」易禾滿臉開心。
「師傅這個老頑固,離了常櫟錫之後連電話都不會用了嗎?竟然派丫丫過來。」
小安也指著信鴿說道「寧叔叔就是用丫丫寫信告訴我的。」
「不對啊。」易禾咕噥,「這丫丫不是挺愛乾淨的嗎?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髒?」
秦簡轉過頭,在看到信鴿尾巴上一片漆黑,鼻翼也嗅到了異樣的氣息,頓時瞳孔驟縮。
她快步跑過去,將丫丫搶過來,扔到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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