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語氣輕蔑「能不能玩點有新意的?」
秦以寶一臉驚恐,「你你你你……」
「我為什麼會沒事?」秦簡接過她的話,眸底泛著戾氣,「托你們的福,偷偷給我下這種藥下了三年,氣味我早就熟悉了。【,無錯章節閱讀】」
她被下這種藥的時候才不過七歲,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她們是怎麼狠得下心,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秦以寶見形勢不對,立即就想離開,「讓開!」
秦簡紅唇微揚,話語不帶任何感情,「來都來了,你不見到自己想要的成果豈不是可惜?」
一直守在門邊就是為了等她再次毀容的那一刻吧。
因為她們,她頂著半張臉大的斑過了小半生,受盡了屈辱,總得讓她們也嘗嘗這種滋味。
秦以寶意識到秦簡要做什麼,臉上都是恐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語畢,在秦以寶還未反應過來之極,秦簡一個上前,捏著她的下巴,將一杯果汁直接倒入她嘴裡,然後再猛地將她的下頜往上一推。
橙汁一滴不落,全都灌了進去。
一整套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咳咳咳……」
秦以寶捂著喉嚨,乾咳不斷,她沒時間去秦簡麻煩,跪在地上伸出手,拼命往自己喉嚨裡面挖,想要把剛才的橙汁吐出來。
「嘔……嘔……」
秦以寶吐出了一大堆噁心的東西,地面上髒污不堪。
程天逸冷眼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任何憐憫。
他剛才已經知道了所有,原來秦簡在小的時候就被這些人下了毒,讓原本漂亮的臉蛋變得醜陋不堪。他能夠想像到她前半生遭受了多少屈辱和白眼,一定受盡了委屈。
「走吧。」秦簡說道,發生了這一幕她根本沒了胃口。
程天逸點了點頭,拿著秦簡的外套掠過跪在地上的人,同她一起離開。
秦以寶吐了大半天,苦膽都快吐出來了,眼眶裡面都是淚水。她跌跌撞撞爬起來,來到衛生間,慢慢抬起頭看向鏡子。
「啊——」
一聲尖叫響徹了整個聖座酒店。
只見鏡子裡面,一道一塊巴掌大的暗紅色斑慢慢占據了秦以寶的大半張臉。
秦以寶恍恍惚惚回到秦家,周華月本來興沖沖迎過去,在看到她的臉之後臉色瞬間煞白。
「這……這是怎麼回事?」
秦以寶一下哭倒在地,「是秦簡……都是那個賤人害的,她要毀了我……」
周華月顫顫巍巍伸出手,輕輕碰了秦以寶的臉後立馬收回,她猛然想起,秦以寶的這種症狀簡直和五年前秦簡臉上的斑點一模一樣。
她將秦以寶抱在懷裡,罵道「這個恩將仇報的畜生,我們家養了她那麼多年,她竟然如此對你!」
秦以寶越哭越凶,哭到最後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她將自己鎖在家裡,不出門,不見人,完全封閉了起來。
周華月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家找了很多知名皮膚科醫生都無濟於事。
「二小姐這種情況,怕是只有醫藥聖手藍夜才能有辦法。」
一名醫生在看過秦以寶的臉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秦建國一聽,連忙讓人開始尋找藍夜。
……
「寶貝,你家好父親到處在找你呢,動靜大的很,陣仗嚇人啊。」骷髏拖腔帶調的,說話的時候還在嚼著東西。
「我知道了。」秦簡看著窗外的夜色,眼底一片薄涼。
原來秦建國也是一個好父親,只不過他的偏愛,從來沒給過她。
「你不去看看,順便再打打秦家人的臉嗎?」骷髏問道。
「沒必要。」
她對打秦家的臉,讓他們丟人興趣並不大。
「好吧……」骷髏悻悻地掛斷了電話。
封家。
封宸在吃過兩天的藥之後,感冒的症狀就完全消失不見。
封絡繹看到他病好了,漸漸地又開始不說話了。
封宸越想越不對勁,放下手裡工作,來到了封絡繹身邊。
「這題需要我教你嗎?」
封宸指著一道數學題問道,明明前幾天的時候封絡繹連看都不看這些作業一眼,跟自己顧左右而言他,聊東聊西的,怎麼現在反而乖乖坐在這裡。
封絡繹拿著筆,一筆一划的寫著解題過程,也不搭理他。
被當成空氣的封宸換了個話題,「要不要吃草莓蛋糕?」
前兩天的封絡繹聽到草莓蛋糕這幾個字,立馬就會開心的跳起來,大聲嚷嚷著好爹地,最帥爹地,而現在……
封宸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封絡繹有半點動靜。
「下象棋?」
「要不我們去踢足球?」
……
最愛的踢足球都不想去了。
封宸蹙起眉頭,心裡的不安開始擴大。
怎麼回事?
明明前幾天都已經恢復正常了。
封宸猶豫了一會,道「你那個藥是……」
「要和媽咪說謝謝。」
還沒等封宸的話說完,封絡繹就放下筆,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封宸……
「你晚上想吃什麼?」
封絡繹又不說話了,眨巴了幾下大眼睛之後就轉移視線,看都不看他一眼。
封宸無奈勾起嘴角,他倒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成了治病的良藥。
「只有討論關於她的話題你才會開口是嗎?」
「爹地教過我要知恩圖報。」封絡繹說。
封宸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他的病是吃了秦簡給得藥才好的,所以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和秦簡說聲謝謝。
只是,一向對外界不甚在意的封絡繹,居然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此在乎,封宸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說完,他驀然想起那雙薄涼眼底藏著情韻的時刻,當真是海棠含了春色,瀲灩至極。封宸突出的喉頭不由自主的滾了滾,嘴唇莫名有些干。
「她哪裡都好,我哪裡都喜歡。」
封絡繹的話打斷了封宸的思緒。
「你應該向她當面道謝。」封絡繹固執的說。
「你想見她?」封宸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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