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瞞天過海，偷梁換柱
「大當家？」
「大當家快醒醒！」
「大當家，您再不醒，村里可就開席了！」
迷迷糊糊中，余陽聽到法醫妹妹的焦急呼喚聲。
睜開雙眼。
身前辦公桌上的三台顯示器，迭滿了論壇頁面。
『北美哪的農場便宜？』
『北美哪個州廢棄工廠多？』
『北美會不會賣掉阿拉斯加？』
『如何在北美購買2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北美土著-印第安人，去哪了？』
余陽抽出一張濕巾擦擦臉，順便看一眼時間。
9月20號，早上6：55。
三天前，自家拿到二級城鎮中心，其本著謀定而後動的道理，連夜策劃三級城鎮中心攻略。
經過研究之後，事實證明，在北美搞一個『與東山面積相等』的土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難。
因為北美是資本主義社會，並且地廣人稀。
就像北美中西部，擁有土著-印第安人最多的懷俄明州，總面積25萬平方公里，人口卻只有50萬。
如果自家先在北美成立一家農業畜牧公司，再遊說懷俄明州的州議會，並送上一筆可觀的政治獻金，足夠打破懷俄明州『禁止本州以外居民購買土地』的規定，從而獲得一座牧場。
接下來，畜牧公司藉助城鎮中心的功能，開掛增資擴產，造福懷俄明州，然後驅逐本地資本，壟斷整個州，再驅逐本地人，實現占領全州，一點都不難。
難的是，要找一個土生土長的北美自己人。
最好是印第安人。
因為可以拉攏土著，並獲得土著認可，從而幫自家找到隱藏資源，進而暗中鋪設礦場，暗中鋪設油井，再暗中把礦產和原油賣給北美。
這叫啥？
這叫瞞天過海，偷梁換柱，用你的資源換你的錢。
為此，余陽拉來常福，令對方戴上鳥毛，穿上獸皮裙，提著長矛，學習貓抓老鼠動畫片裡的湯姆，跳了幾支舞……
可惜黑胖子已經成為自家標誌，如果北美出現黑胖子，美資肯定懷疑其身份和來歷。
余陽一邊找論壇取經，一邊思索對策。
熬了兩天後，不知不覺睡著了。
法醫妹妹在其眼前揮揮手，「大當家，魂歸來兮？」
「滾滾拉屎了，你去幫它擦擦屁股」
「還有這好事？」
「……」
……
紐約，史密斯莊園。
老史密斯最近很不好過。
一是納斯達克指數依舊在上漲，猶如一個倒計時讀秒的超級炸彈。
二是北美對三元農業的孤立主義制裁，並不是他提出，甚至打亂了他的計劃。
因為金融出身的史密斯家族，喜歡用『做多再做空』的玩法。
或者說，先令三元農業的規模飛快膨脹，自家再圍堵制裁，然後令三元農業資金鍊斷裂，最後應了那句老話：絕大多數企業死於擴張。
所以史密斯家族在00年對抗中，任由三元農業發展，只等東方加入WTO，降低各方面關稅。
然而克林徹底背叛史密斯家族，投奔了軍工複合體，並瞞著史密斯家族，簽署了孤立主義制裁法案。
這就導致史密斯家族的納斯達克吊命，東方計劃泡湯，克林政府失控。
或者說。
老布說服軍工複合體，脅迫克林總管對三元農業施行孤立主義制裁，看似針對三元農業，其實是針對史密斯家族。
現在的史密斯家族，已經危在旦夕。
老史密斯猶豫許久，最終選擇撥打某個土匪的電話。
「余先生，我真心希望我們可以合作。」
「滾！」
「……」
……
魔都，聯合利華。
拉姆斯菲爾德已經任職卡萊爾集團在東方設置的凱雷投資董事長。
其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通過各方面關係，以3.5億美刀收購徐工集團。
然而，不止三元重工的董事長-曾經的東山工業負責人，以及三推工業的董事長，一起公開反對，並指責當地賤賣官方資產。
就連三一重工、東山重汽、沈城飛機，也公開發表反對言論。
這就導致，收購計劃難以啟動。
還好，其它項目，推進的非常順利。
聯箱電腦、海欣紡織、阿里巴、張裕、交行……
拉姆斯菲爾德當即通過銀行系統，給三元農業來了個『信用證過期』。
這意味著，三元農業的銀行帳戶，將會被凍結。
即便有東方總行偏袒，三元農業在魔都等部分地區的資金，也會被鎖死。
接著，其又以各種名義，凍結了如意紡織、太陽紙業、三推工業等，三元農業合作夥伴的帳戶。
當然，這麼搞，免不了公關。
所以凱雷投資在東方的業務，迅速展開。
我投資你當地，你當地斷掉與三元農業的業務。
斷的越徹底，我投資的越多。
如果跟三元農業對著幹，我還能幫你引進一系列技術和人才。
在這種背景下。
孤立主義制裁法案生效後，三元農業猶如被斬斷一大半觸鬚的章魚，命不久矣。
這時。
其助理敲門走進來，「菲爾德先生，史密斯夫婦乘坐銀河商務機，抵達十里營。」
拉姆斯菲爾德沒說話，看向翻譯。
後者略微思索，「亡命鴛鴦，病急亂投醫。」
「外瑞古德！」
……
韓垓西。
嶄新的銀河商務機，猶如一抹流光，劃破天空後，輕飄飄票的停靠在遼闊跑道上。
原本余陽對這個昔日的榜一大姐，已經徹底沒了興趣。
甚至不打算來接機，更不打算見面。
但老史密斯在趕來之前，給自家砸了10億美刀，備註是買狗。
余陽考慮到收益，「禮炮，起！」
砰砰砰……
「尊敬的史密斯先生，親愛的史密斯夫人，十里營歡迎你！」
話音未落，財務發來緊急簡訊：+5億美刀，再買幾條。
余陽微微一呆，示意地勤，「把剛剛投入運營的第二代和諧號，調過來！」
很快。
一艘通體銀白鋥亮，頂部開了全境天窗，側旁噴吐三紅一綠四葉草標誌的子彈頭列車，走新鋪設的快速軌道，迅速且平穩的停靠在機場。
史密斯夫人瞅到列車，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
不是驚訝於列車造型。
而是吃驚這輛新列車的速度和穩定性。
因為工業基礎落後的東方，根本製造不出這種級別的軌道列車。
同理，可以製造這種列車，意味著東方在其它工業領域，比如汽車、飛機、船舶，都將完成產業升級。
老史密斯同樣非常驚訝，並且擔心通用汽車在東方投資的魔都通用。
但想到自己的懷疑……
也就是軍工聯合體暗中資助三元農業，對抗史密斯家族。
其更加痛恨老布家族。
畢竟老布買了100條狗回去。
鬼知道老布給餘三元輸送了多少技術和人才，以至於三元農業成長到現在的高度，摁都摁不住。
老史密斯思索著，趁著走進第二代和諧號，給助理再發一條信息。
+5億美刀。
余陽收到財務通知，「去十里營國際會議中心！」
和諧號稍做減速，變更線路，旋即提速……
嗖，來到肥市北郊。
…
雖然鋼構大棚看上去非常簡陋。
但30米x50米，高達15米的巨大空間，卻可以令裝潢設計師發揮想像力。
比如每隔10米設置一座鋼構大棚。
這10米通道的上空，再打造拱形穹頂，以及在兩側安裝LED橙色燈帶、在地面鋪砌香檳金瓷磚、在牆上懸掛植物基油墨繪製的超大幅油畫……
這一切的最終效果，不是富麗堂皇，也不是金碧輝煌。
而是走進來之後，你會感覺自身格外渺小。
這就是十里營國際會議中心。
擁有230個多媒體會議室，
36座可容納千人同時就餐的圓桌大廳，
15座可容萬人並排落座開會的大廳，
2座可容納6.6萬人欣賞節目的體育場館。
其由昔日的紅白事喪葬婚慶公司，現在的紅與黑集團，投資和經營。
目前十里營街道的紅白事，以及各集團的大型會議，均在此舉行。
所以，有的大廳裝潢嚴肅，有的大廳裝潢喜慶，有的大廳格外簡約正式。
並且裝潢喜慶的大廳，又擁有十幾種風格。
有的海闊天空，有的天使降臨，有的東方復古，有的夢幻星空……
唯一令余陽不滿的是，紅與黑集團更改了企業圖標。
採用猩紅、純白、猩紅、純白、猩紅、純白……，八葉草。
這很不利於團結。
…
會議區。
曾經的泰市電視台主持人，現在的國際會議中心-會議區領班，猶如紳士一般，佩戴連接對講機的耳麥，「各崗位注意，客人已到。」
剎那間。
大廳中央，正對門的地方，一座十三四米高的假山，飛流瀑布，雲松微動。
而坐在旁邊的演藝團，也奏響古箏曲。
下一刻。
聲勢浩大的音樂，通過陣列音響，傳遍會議區每一個角落。
緊接著，一卷卷紅地毯，自牆壁底部滾出，並在遼闊的通道中，無縫拼接成一條紅毯大道。
這一次，史密斯夫婦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徹底目瞪口呆。
領班走到余陽身前，「董事長，多媒體會議室已經準備好，午餐隨時可以現做，湊巧今天有兩隻從美洲運過來的帝王蟹，您要不要嘗嘗？」
「甚好。」
老史密斯聽到翻譯傳達的話，總感覺意有所指，「親愛的余，之前我們屬於競爭關係，不可避免的有些矛盾，現在我向你表達了合作誠意，我們沒必要鬧的你殺我，我殺你……」
老史密斯話未說完，抬頭看到鏡子折射的大門外，幾個黑胖子拖著兩隻一米五直徑的大螃蟹，嘿呦嘿呦的喊著號子，呼嘯而過。
「好吧，那確實是帝王蟹，我收回剛剛的話……哦，Fuck，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螃蟹？」
余陽回頭，認真道：「史密斯先生，作為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之一，請您不要總是露出沒見過世面的姿態，這有損我方形象，會讓十里營人誤以為董事長，從國外隨便找了兩個鄉下土包子，來冒充合作夥伴，用於提升被制裁後的低迷士氣。」
「……」
老史密斯聞言，倒沒怎麼著。
史密斯夫人卻有點傷自尊。
因為她已經知道老布總是罵他『連德克薩斯鄉下老婦人都不如』。
現在再聽余陽這麼說……
史密斯夫人怒道：「余，只要你幫我做掉老布家族，我什麼都能給你。」
「抱歉夫人，我剛剛不該那麼說。」
「我是認真的。」
余陽聳聳肩，「老布對我十分照顧，我怎麼可能調轉槍頭，對付十里營的朋友？要知道，他剛剛送我三台先進的深紫外光刻機，製程工藝達到了160nm，幫我方解決了製造射頻晶片的難題。」
「……」
說話間，眾人來到多媒體會議室。
余陽隨意找個位置坐下，「雖然肥市新增幾家高污染企業，排放的濃煙遮天蔽日，但這卻阻擋了鎖眼-2的監視，並且我在磚窯辦公區，幫二位請了兩個替身，那邊正在跟隨『餘三元』參觀塑料大棚，而咱們這邊，有什麼說什麼，至少北美那邊不會知道。」
老史密斯坐到對面，放下手杖，拿出一份協議，「余先生，貴司遭到孤立主義制裁，各方面業務很難展開，但我可以把史密斯家族掌控的品牌，授權給貴方，比如海飛絲，你們的三元日化也可以生產，並且我一分錢不要，不要授權費，不要盈利抽成，更不會給貴方攤派任何費用。」
「好傢夥，天上掉餡餅了屬於是。」
余陽驚訝之後，搖搖頭，「就跟現在市場上的『海飛絲』，是你們生產似的，我可是知道，今年上旬，海飛絲總銷售額87億，但真正屬於你們的，最多不超過7億，其餘全是『假海飛絲』。」
「余先生，我在乎的是股票，不是真假，如果假海飛絲賣遍全球，擠垮所有洗髮露，對我來說，反而是好事。」
「所以，你讓我去跟『假海飛絲』搶市場？」
「不，是我把真海飛絲的市場，送給你。」
「抱歉，不感興趣。」
「余先生，您沒明白我的意思，不止海飛絲，史密斯家族掌控的所有品牌，都可以授權。」
「包括通用汽車？」
「嗯，以色國航空工業的銀河商務機也可以。」
余陽心中一動，抬頭迎上老史密斯的睿智目光。
許久。
後者避開某人鋒利如刀的眼神，「當然，我們不會提供任何技術，只是品牌授權。」
「是不是納斯達克扛不住了，你打算暗中把史密斯家族的資金，轉移到全美交易所，然後讓我幫你把這些品牌，在全美交易所完成增值，這樣一來，你也就給納斯達克進行了瘦身？」
老史密斯終於明白，自家為什麼總是輸。
因為餘三元跟自己一樣博學睿智。
而自家在對抗中，卻總是輕視對方。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如果此次跟餘三元談不攏，或許銀河商務機起飛後，很快就會被拉姆斯菲爾德那個保守派的激進分子，從天上打下來。
老史密斯深吸一口氣，「幫我渡過難關，條件任你開。」
余陽微微後仰，服務生連忙遞上修剪好的古巴雪茄，並幫忙點燃。
嚴格來說，史密斯家族依舊非常強大，僅次於老摩根、石油大王、羅斯柴爾德。
此次老布家族能把對方逼上絕路，主要是軍工複合體急需打仗，用於清庫存、平壞帳、拿訂單。
老布接著這個機會，策反了克林政府，又破壞了史密斯家族的計劃。
更甚至，納斯達克的持續暴走，並非只是自家發力，背後還有老布家族。
總之，史密斯家族的敗亡，是三元農業和老布家族，以及軍工複合體，打了一次配合。
緊接著，老布又利用軍工複合體，一邊摁著自家打，一邊準備弄掉史密斯家族。
這個時候，史密斯家族死不死，跟自家沒什麼關係。
因為對方和老布家族，都是自家敵人。
而自家也不需要對方幫忙分擔老布家族給予的壓力。
余陽叼著雪茄，沒說話。
老史密斯再次拿出一個文件，「一周後，地中海的東南角，阿里什海港，將會擱淺一艘貨櫃貨輪，上面有兩套以色國生產的和平世界，這是密碼和底層權限。」
「你能拿出和平世界，就不能幫自己擺脫困境？」
「我打誰？」
「……」
是啊，有必殺器，又能打誰？
打老布？
飛彈能突破北美防禦系統？
再說，打了之後，怎麼收場？
又或者。
打軍工複合體？
怕不是命令剛傳出去，史密斯家族就徹底沒了。
如同從未在母星出現過。
然後軍工複合體再給全球來個曼德拉效應。
「余，用你們東方話講，這是我的投名狀。」
「先生，說出你的願望。」
「幫我把史密斯家族在納斯達克的資金，過渡到全美股票市場，並借給我200名黑胖子。」
「黑胖子可是我家的標誌。」
「我可以讓他們偽裝成印第安人，並搞一套嚴密無縫的身份。」
余陽瞬間心動。
畢竟自家本就打算搞一批印第安人。
但身份和來歷，很難解決。
問題是，黑胖子哥哥們到了北美，安全問題怎麼解決？
他不是擔心哥哥們被切片研究。
而是擔心北美出現200個買東西不付錢，吃飯不付錢，看上什麼直接往家裡搬的土匪超人，會不會引發大範圍零元購。
算了，這是老史密斯需要考慮的問題。
余陽把雪茄放進菸灰缸，本打算帶人去驗貨，但還是決定給對方打個預防針。
「我同意這次合作，但我要聲明一點，我們公司的實驗，其實失敗了。」
「？？？」
「跟我走。」
余陽說完，暗中給長矛兵們發了個『浪起來』的指令。
稍許。
十里營。
史密斯夫婦看著當街蹲草叢拉屎、當街貼牆角撒尿、當街花褲衩秀肌肉、強行插隊打飯、搶走小朋友棒棒糖、動不動就爬樹，走路還時不時翻跟頭的眾多黑胖子，目瞪口呆。
老史密斯喃喃道：「香江的黑胖子，都很正常啊。」
「可能是批次問題。」
「……」
……
9月25號。
史密斯夫婦在200名假裝神經質的黑胖子護送下，走青港海岸，乘船前往南棒子。
在那邊，史密斯家族掌控的『韓華集團』，可以提供一艘運輸船和眾多應急裝備。
余陽送走對方之後，忽然想起老史密斯丟失的那架銀河商務機『找到了』。
但對方走海運返回北美，暫時又用不到。
「等到下次，一定要還給人家，畢竟在咱東方丟的。」
而接下來……
自然要研究研究二級城鎮中心旗下，新增的功能建築。
……
魔都，聯合利華。
半場開香檳的拉姆斯菲爾德，忽然從夢中驚醒。
其深吸一口氣，悶下一瓶尖叫壓壓驚。
在夢中，其看到自己被兩個黑胖子拖進了小樹林，對方一個頭戴鳥毛，左手持矛，右手對著嘴巴拍打，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一個頭戴白色圓帽，胸前掛著佛珠，手裡握著十字架，背後綁縛門板巨劍，口呼『阿彌陀佛，道爺送你去見撒旦。』
雖然語言不通，但拉姆斯菲爾德依舊聽懂了。
其丟掉尖叫瓶子，聯繫助理。
「我想知道，史密斯夫婦到訪十里營，是主動去的，還是余陽邀請。」
助理不明所以，「菲爾德先生？」
「我的意思是，餘三元有沒有接見對方？」
「接見了，並且安排了不賜予石油國二王子的待遇，但根據公關團隊傳遞的消息，雙方只在磚窯辦公區聊了聊，並參觀了塑料大棚，最後不歡而散。」
「磚窯辦公區已經被各方勢力滲透成了篩子，餘三元一般不在那辦公，除非打算向外界傳遞消息，他真正辦公地點在陽光房產業區，或者在老董專門給他打造的新泰市。」
「菲爾德先生，查到了，根據『鎖眼-2』提供的軌跡，史密斯夫婦乘車抵達十里營之後，先到訪磚窯辦公區，不歡而散後，晚上又去了陽光房產業區，那邊燈火通明，鎖眼-2透過窗戶，拍攝到雙方相談甚歡，似乎達成了某些約定。」
「我想知道內容。」
「是！」
許久。
「菲爾德先生，老史密斯把史密斯家族的品牌，全部授權給了三元農業，不要一分錢。」
「看來，老史密斯準備從納斯達克抽資逃離，轉入全美股票交易市場。」
「我們？」
「但我又有些懷疑，這些消息全是餘三元，想讓我看到的。」
拉姆斯菲爾德從一開始就非常重視三元農業，此次察覺對方跟史密斯家族聯手，心頭頓時湧現出一股危機感。
其心中一動，走到窗邊，低頭向下看。
凌晨4點的街道上，僅有幾個環衛工人在忙活。
但湊著昏暗路燈，拉姆斯菲爾德看到了令自己驚悚的一幕。
五個環衛，竟然全是黑胖子！
恍惚中。
拉姆斯菲爾德忽然醒悟，余陽已經被逼到絕路，以對方行事風格，十有八九準備做掉自己。
「聯繫商務機，我即刻啟程返回北美。」
「不，天亮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