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個家,穆雙雙發覺被五花大綁的王二麻子不見了,應該是被王家人弄走了。💢♬ ➅9ⓢ𝓱𝓾Ж.c๏𝓜 👊🎃
穆雙雙將院子簡單收拾了一番,繼續賣起了肉,至於王二麻子的事兒,待會兒再算帳!
村里人一開始還有些怕,畢竟在三房的院子裡是見了紅的,不吉利!
可轉念一想,這殺豬也是見紅,再顧忌下去,可能連塊豬肉都買不回去。
王二麻子今個連人都敢砍,他們可不敢要王家人的肉,搞不好,買回去,就被王家人砍幾刀,到時候,虧大發了。
片刻後,大伙兒達成共識,又開始排起了長隊,買了肉的村里人,又跑到了三房院子裡等著,他們覺得,三房肯定還有一場熱鬧看,畢竟這會兒還在工地上幹活兒的穆大山和餘四娘還沒露面。
過了一會兒,穆大山和餘四娘還有在工地幹活兒的幾個漢子都趕回來了,手裡一個個都拿著一根木棍,看樣子,是想給穆雙雙出頭的。
特別是黃大和黃二兄弟,一副誰敢動穆雙雙,弄死誰的表情,一路上,不知道嚇了多少村里人。
餘四娘進屋就開始找穆雙雙,「雙雙,雙雙……娘來遲了,你……你沒事兒吧?」
餘四娘一個婦道人家,聽人說王二麻子在自家砍人,還砍傷了人,見了血,她嚇得立馬朝著三房趕來,鞋子都在路上跑掉了一隻。😡💚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還是跟在後頭的婦人,追上她,將鞋子還了,餘四娘才不至於打赤腳。
餘四娘白著一張臉,頭髮也有些凌亂,穆雙雙看著心疼的厲害。
「沒事兒,沒事兒!」穆雙雙擺了擺手,順便將陸元豐推了出來,「是豐子救了我,娘,爹,你們莫要擔心了,雙雙半點傷都沒有。 」
餘四娘滿臉感激的瞅著陸元豐。
心底對這個女婿也是愈發的滿意,「豐子,今個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的雙雙就……」
餘四娘捂著胸口,一臉焦急的道。
「娘,事情都過去了!」穆雙雙答。
「是啊,四娘,娃兒們都說了,沒事了。」穆大山拍了拍自己媳婦的肩膀,安慰了一番,接著又問:「今個的事兒,到底是咋回事兒?你們給我說說,我心還止不住的跳動。」
穆雙雙將事情和在場的人說了一遍,特別是王二麻子的所作所為。
話音剛落,穆大山手裡的木棍就被扔在了地上。
「好一個王二麻子,連我穆大山的閨女都敢動,我去找他理論去!」穆大山漲紅了臉,就要往外頭沖。💙♞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
「爹,你莫要去了,奶已經去給我二伯討公道,找村長去了。這事兒,咱們不自個出面了,找村長,讓村長報官,將王二麻子關在裡頭,比啥理論都管用。」
穆雙雙總覺得,揍人只是皮肉疼,根本起不到懲罰的作用。
王二麻子,被教訓了一次又一次,傷口一好,就啥痛都不記得了,依舊來三房找麻煩。
與其一直擔驚受怕的防著他鬧事兒,不如一次將其送去坐班房,這樣一來,既能夠威懾到王家人,又能讓王 二麻子短時間不回來。
穆大山想了想,覺得自個閨女說的是對的。「我這就去村長那裡說這事兒,你今個也別忙活了,早些歇著吧!」
說完,穆大山出了院子。
張芋頭和趙雲也安慰了穆雙雙一番,大抵都是認同穆雙雙去報官的做法。
只有黃大和黃二有些不滿,他們將穆雙雙喊到一邊,對穆雙雙道:「雙雙姑娘,不管你咋認為的,我們兄弟,還是想教訓一下那個王二麻子。」
黃大和黃二以前就不是啥善茬,如今和穆雙雙陸元豐做了朋友之後,性子收斂了許多。
如今好朋友被人欺負,他們若是視而不見,那和混蛋也沒啥區別了。
「你們想咋做?」穆雙雙一臉鎮定的問。
黃大和黃二滿臉的驚訝。
「你方才不是說不動手嗎?咋現在?」黃大問。
「我那是騙我爹的,我爹為人老實,要是這個時候和王二麻子去理論,肯定得吃虧,我做閨女的,自然不能害了他。
不過今個吃了虧,要是這麼算了,我自個也覺得難受,我不是那種心裡憋著傷害,還裝作沒事兒的人,所以大伙兒干一票大的,讓王二麻子受受教訓。」
穆雙雙這眥睚必報的性子,決定了她這人不是輕易吃悶虧的。
看起來,今個她是沒受傷,可她也受了驚嚇,還損失了一個木盆,兩張門。不說別的,從王二麻子那裡收點精神損失、木盆錢也是應該的吧?
……
……
老王家,王二麻子躺在炕上哼哼,陸元豐那兩腳,差點把他老命都踢掉了。
現在全身都是麻辣火燒的疼。
總算最後讓他砍了穆大忠一刀,搬回了半局,不然他王二麻子的面子,非得丟光了不可。
王二麻子一個人在沾沾自喜,可王狗剩和狗剩娘卻急得在原地打轉。
今個王二麻子砍穆大忠那刀是實打實的,要不是臭丫頭將穆大忠踹開,自己男人,就闖了大禍了。
殺人,那是要償命的!
「狗剩爹,要不你去我娘家躲幾天吧,你今個砍得是老穆家的人,這穆大德才中舉,怕是要拿咱家開刀了。」狗剩娘一臉擔憂。
「躲啥躲,那穆大忠又沒死!再說了,是三房那個臭丫頭故意要賣低價肉,斷我的財路,我不過是小小的懲戒了一下,又沒咋的他們,我沒找他們麻煩,他們憑啥找我麻煩?」王二麻子高聲大呼。
「狗剩爹,你聽我的吧,走了再說。」狗剩娘道。
「放你狗屁!你個臭婆娘,整天就知道瞎嚷嚷,你有本事,將院裡豬肉賣出去啊,在我耳邊跟個蒼蠅一樣,算個啥?」王二麻子將狗剩娘臭罵一頓。
狗剩娘哭著跑了出去。
「哼,沒用的娘們,走了也好!」
王二麻子這人,從小就橫,別人說一句,他得頂三句的。
加上王家從上到下的親戚,沒有一個念過書,或者走官場的,所以王二麻子壓根不知道,自個的行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