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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姑娘,你別這樣!你身子骨,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蘭兒一邊說,一邊抹眼淚,模樣好不可憐。💚💎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可阮小嬌也是個倔強的人。
當初認為穆大德喜歡自己,所以全身心的,都去幫著穆大德。
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如今,為了知道孩子的性別,她也什麼都敢做。
「蘭兒,你說……」阮小嬌的眼睛,死死的看著蘭兒。
她太了解蘭兒了,若是蘭兒撒謊,她一定一下子就能知道。
「那孩子……確實是個兒子!」蘭兒道。
阮小嬌的臉色,瞬間一下子變得沒了一點點血色。
她的臉,蒼白如白紙。
嘴唇劇烈顫抖著,眼珠全部凸了出來,臉上布滿了震驚……痛苦,還有絕望。
「果真是兒子……」
「果真是兒子啊……」
阮小嬌痛苦的嘶吼了起來。
她的兒子,找她報仇來了……
她的兒子,找她報仇來了……
他怪她,殺了她……
「嗚嗚嗚……」
阮小嬌大哭了起來,好不傷心。
「姑娘,你別這樣!就算是兒子,那也不能證明是小少爺來找您了!就算要找……他也是找穆大德,不是您啊!」
蘭兒伸手抱住哭的快要斷氣的阮小嬌。
「不,是我的錯……」
「我不該出去找他的,我不該信他的話,進來拿銀子的,我不該……」
她不該認識穆大德啊。
她不該……這麼傻乎乎的,做了別人這麼久的工具啊!
「姑娘,你別這樣,我們給小少爺燒紙錢,燒香燭,他一定能理解你的!
再不然,我們請道士來做場法事,超度小少爺好不好?求求您了,別這樣,我怕……」
阮小嬌的眼神,空洞而又滄桑。
就好像,斷絕了一切和外界的聯繫一般。
聽到要給死去的兒子做法事,阮小嬌忽然安靜了下來。
「蘭兒,你把我床底下的木盒子拿出來!」阮小嬌道。
蘭兒照做,從床底下,拿出一個漆黑的盒子。
盒子上,乾乾淨淨的,似乎才放進去不久。
那些東西,是之前她準備拿給穆大德的嫁妝,還有銀票。
鄭縣令一分沒要,全都還給阮小嬌了。
「把盒子打開!」阮小嬌道。
蘭兒照做,盒子打開之後,金首飾,還有銀票全在裡面。
「蘭兒,這錢,你拿去找個道士給我兒子超度一下,告訴道士,我兒子的名字……阮……大寶!」
之前,穆大德也給孩子取過名字。
穆祥瑞,寓意孩子出生祥瑞。
可說到底,還是讓兒子給他帶來權勢。
祥瑞,旺的不是身邊的人嗎?
阮小嬌決計不會讓兒子取這樣子的名字,他穆大德不配!
「姑娘,這錢太多了,請道士花不了這麼多錢的!」蘭兒皺眉。
「你再給我去縣城酒肆軒買燒雞,買醋溜魚,另外再選幾個招牌菜,你進去了,掌柜的會告訴你,啥是招牌菜。
另外,給我在醫館裡,買一瓶耗子藥!」阮小嬌道。
「耗子藥?姑娘,你要做啥?」蘭兒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放心,我不是自殺!那個畜生,都沒死,我怎麼可能先死?我只是覺得,這屋子裡,耗子太多了,夜裡吵得人睡不著覺!」阮小嬌說著,還扯出一個笑容。
和之前的她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蘭兒覺得,她家姑娘,好像一下子重生了。
她點了點頭,和阮小嬌作保證,「我一定會買到姑娘要的東西!」
「剩下還會有很多錢,你自己收著!將來成親,生孩子,就靠這些錢了!記住我的前車之鑑,對於男人,你可以愛著,但是也一定要防著!不要將你整個心,都給他們!
還有,別讓那個男人知道,你有這麼多錢!他若是有本事,自然不會覬覦你的錢,他若是沒本事,瞧見了,也只會想著謀財害命!」阮小嬌耐心的和蘭兒解釋著。
這個世上,她唯一牽掛的,也只有蘭兒和桃花了。
桃花已然對她恨之入骨。
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原諒她了。
原本,阮小嬌想過,將自己的金首飾,送給桃花的。
後來想了想,桃花肚子裡的孩子,是縣太爺的。
以縣太爺的人品,斷然不會讓她吃虧。
她的錢,應該給更需要的人。
「姑娘放心,我會記著你說的話的!」蘭兒道。
「好,你現在就去幫我準備那些東西,我晚上就要!」阮小嬌道。
蘭兒聞言,從盒子裡,拿了一張銀票,就出去了。
一張銀票一百兩,做完全部的事情,還會剩下最少八十兩,她要全部拿來還給姑娘。
蘭兒在心底計劃著。
她不知道,她剛出房門,原本臉上還有一抹笑容的阮小嬌,徹底的收斂了笑容。
她又回到了之前,眼神空洞,全身布滿死氣的模樣了。
只是,那空洞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恨意。
她恨穆大德,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不來招惹她,她雖然沒有喜歡上縣太爺,但至少,她不會成為人人都可以踐踏的娼婦、賤人、裱子!
阮小嬌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她眼底,忽然多了一抹狠厲。
她摸著自己的扁扁的肚子,嘴裡喃喃的說了一句,「大寶放心!娘馬上就帶著爹來找你!娘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底下孤孤單單的。
我們一家人,一輩子糾纏在一起,好不好?」
自然不會有人回應阮小嬌的話。
可偏偏,阮小嬌跟魔怔似得,盯著牆角的位置,笑了起來。
「大寶同意了?那好,今晚娘和爹爹就來找你好不好?不過爹爹是壞人,我們先要懲罰爹爹,讓他懺悔,讓他知道自己錯了!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一家團聚,不然,他又會背著我們,去找別的女人了!」阮小嬌一臉陰測的開口。
彼時,在大牢裡頭,鬧了一個上午的穆大德,也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他還是覺得,自己可以出去。
沒錯,他一定可以出去。
沒有人可以審判他穆大德,沒人!
……
……
縣城穆雙雙的宅子。
眾人商量完去京城的事情,穆雙雙便去了碼頭。
她得找宋鏢頭,商量去京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