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農女種田:山里漢子獨寵妻 !
這句累了吧,讓穆夏夏一下子又哭了起來。👊😳 69ⓢⒽu𝐗.cσΜ 🎁💋
「別哭,爹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穆大江說著,又要去外面,卻被穆夏夏拉住手腕。
「爹,別去!咱們都累了,今兒中午我弄一個豆腐肉湯,給你和我娘補補身子,你們都別太傷心了,小初是我弟弟,我一定會找到他的!」穆夏夏滿臉的堅定。
「好,我和你娘說會兒話!」穆大江道。
「恩!」
穆夏夏去灶房,穆大江則帶著劉氏進了屋。
劉氏嘴裡還在念叨那幾句——
【我要是不回屋拿桶,小初就不會丟了】之類的話。
穆大江長嘆了一口氣,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開始給劉氏梳頭髮。
「夏夏娘,你頭髮都亂成這樣了,我給你梳頭髮,頭髮都梳起來,小初見到你才知道你是他娘!」
「我也要換身衣裳,小初不喜歡我髒兮兮的,他怕我被人看不起!」
穆大江一句句說著,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
穆夏夏很快燒好了午飯,端進來的時候,穆大江已經幫劉氏梳好了頭髮,正準備給劉氏塗抹胭脂和水粉。
穆大年的動作很是笨拙,可是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
穆夏夏剛想出聲,就聽見他爹道:「咱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小初回來的時候,一眼就可以看到娘了!」
聽到這裡,穆夏夏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將東西放在大堂的桌子上,然後撕心裂肺的哭著。
……
正月初八,一大早上,金氏就聯繫上了買家。
她親自抱著小初,到了約定的地方。
小初還睡著,自從被金氏嚇到之後,他連著幾日發高燒,昏迷不醒。
金氏也不管,只要交貨的時候,不是死的就行了。
她將小初交給一個壯漢,沖他道:「孩子給你了,錢了?」
壯漢扔出一包銀子,沖金氏道:「這銀子給你,你和我們老爺之間的事兒,就算是完了!」
「那是自然!」金氏撿起地上的銀子道。
壯漢抱著小初出了破舊的院落,金氏等人走遠了,才跟著出去。
隨便找了輛馬車,直奔四房住的城東。
穆夏夏正好在家,金氏臉上露出半分驚喜,沖穆夏夏道:「夏夏,小初有消息了!」
「真的?」穆夏夏眼睛一亮。
「真的!」金氏重重點頭。
「在哪兒,弟弟在哪兒?」穆夏夏幾乎高興的快瘋了。
「具體在哪兒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小初確實是被拐子拐走了,是個男人。
他們現在想賣了小初,以一百兩的價格!時間是三天後,碼頭上!」
「一百兩?」穆夏夏嚇得臉色都白了。
「夏夏別怕,大伯母這兒有五十兩!」說著,金氏將才賣了小初的錢,拿了出來,在穆夏夏面前晃了晃。
「不過五十兩遠遠不夠,夏夏,你能湊到錢嗎?」
金氏心底覺得,喊一百兩,四房是拿不出來的。
她就算騙這丫頭說有自己願意拿五十兩齣來,這丫頭也湊不齊五十兩。
「五十兩……」穆夏夏算了一下。
她娘來的時候,帶了三十二兩銀子。
這些添置東西,付房租,花了二兩銀子。
她自己手上還有沒動的二兩銀子,就是三十二兩,還差二十八兩。
二十八兩……
「我手上有三十二兩,我再去我幹活兒的紅顏坊,向老闆娘借點,再去找爺,應該能湊齊!」
穆夏夏的話,讓金氏算盤落空。
三十二兩?
四房咋會有三十二兩?
這不可能啊!!
金氏快瘋了,她好不容易設好的局,難道就這樣不用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夏夏,你確定自己能湊齊嗎?這事兒,可不是老者吧玩兒的,三天後,他們可就要發賣小初了!」金氏道。
「恩,可以的,只要爺肯借我錢,還有紅姑!」
紅姑是紅顏坊的掌柜的,紅顏坊出來的衣裳,價錢一直高。
她肯定有錢,穆夏夏已經想好了,直接賣了自己,只要能湊夠這些錢。
金氏聽了穆夏夏的話,並沒有表現的很高興,而是撇了撇嘴,雖然在笑,但是卻皮笑肉不笑。
「謝謝你,大伯母!這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哪怕是用我剩下的時間!」穆夏夏道。
金氏自然假惺惺的搖頭。
「沒事兒,都是一家人,說啥謝?!」
……
穆夏夏去湊錢去了,先是去紅姑那邊,要支取十八兩銀子。
她當場給紅姑寫了賣身契,紅姑本來就是鄭智的人,當初鄭智特別提醒過要好好照顧,欠她姐姐人情什麼的。
紅姑一直沒為難過穆夏夏,給的工錢,也是最高的。
就連晌午飯,也是無限量供應穆夏夏,知道她家有爹,有弟弟,還准許她將午飯帶回去。
所以這一次,紅姑也沒為難她。
她拿了穆夏夏的賣身契,可是等穆夏夏轉身一走,立馬當著夥計的面,撕了賣身契。
夥計知道,穆夏夏請了好些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兒,於是問了一句。
「紅姑那丫頭該不會出了啥事兒吧?」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真有事兒!但是今兒看,事情似乎有了轉機!」紅姑道。
「這樣啊,我還挺喜歡那丫頭的!」
這夥計叫劉才,在紅顏坊做了好些年了,說是夥計,卻也相當於半個管事了。
紅姑不在,紅顏坊就是他在管理。
「紅姑,你方才咋不問發生了啥事兒?」劉才問。
「人家願意說,想說,自然會告訴你!再說了,夏夏那孩子,也不喜歡麻煩人,我問她,她不一定說!」
「好吧!」劉才耷拉住腦袋。
過了一會兒,劉才又道:「對了,我可不可以去看看那丫頭啊,看著總讓人心疼!」
「心疼?是春心動了吧?」紅姑打趣道。
「紅姑你別取笑我了!」
劉才紅了臉。
「行了,行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沒事就教那丫頭這,教那丫頭那,誰敢給她臉色看,你馬上就去警告!」
「你咋知道?」劉才一臉訝然。
「我紅姑是誰,別的事兒我不知道就算了,就發生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