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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不就問問情況嗎?你犯得著這麼藏著掖著嗎?說句實話,能咋的?」
溫小雅快要氣瘋了,這麼悶的男人,她著實未見過。
若不是看著他被人暗算,又不知道,有沒有塗藥,她才不會過來了。
溫小雅跟著陸元豐在屋子裡轉悠。
陸元豐到哪裡,她就到哪裡,一副和陸元豐槓上了的模樣。
陸元豐終於停下腳,他看了一眼溫小雅,在心底斟酌了一番之後,才回答,「我已無礙,多謝關心!只是這裡,並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請你下次不要來這裡!」
陸元豐終究是考慮到溫小雅一個女兒身份。
和男人待一起太久,容易損壞清譽。
只是溫小雅不了解,她聽了陸元豐的話,覺得陸元豐就是在鄙視自己,不領自己的情。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來的,我就來不得?憑什麼?還是你在看不起我?」
溫小雅滿臉的怒容,若不是看在眼前的人受了傷很可憐,換做她以前的脾氣,她早就動手了。
「我說的是實話!姑娘既然貴為將軍千金,就不該來我等無名小卒住所,傳出去,對姑娘名聲,也對在下有影響!
何況,我受傷本就和姑娘無關,願賭服輸,也沒啥值得同情或者可憐的!」
陸元豐知道溫小雅心底的想法,只是,那些同情和可憐,他確實不需要。
如果說溫小雅聽到陸元豐那句對她的名聲有影響,心情還不錯。
但當她聽到陸元豐那句對他也有影響之後,溫小雅坐不住了。
「你啥意思?我來這裡,怎麼會對你有影響?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女扮男裝,而且還是溫將軍千金?」
「姑娘,我本不想回答,但我知道,以你執著程度,我不說,你大概不會讓我輕鬆。
我之所以說對我有影響,是因為我在老家,已經定下了親事,我是有媳婦兒的,若是被我媳婦兒知道,我和一個女人廝混在一起,她便不會再要我,這對我難道不是造成影響?
至於你問的第二個和第三個問題,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
說完這句話,陸元豐再也不肯多回溫小雅一個字兒。
他本就是寡言少語的,就算是多話,也是在喜歡的姑娘面前。
若不是怕溫小雅繼續糾纏自己,他不會給半個解釋。
「你……氣死我了!」溫小雅生氣的跺了跺腳。
最終還是按照陸元豐預料的那般,離開了陸元豐的住所。
房間總算是安靜下來,陸元豐將穆雙雙給她的金瘡藥和消炎藥收好,然後將邢北辰和自己的衣裳分開,將他的單獨放在一邊,這些都要等邢北辰晚上來找他的時候,才能給他。
下午和晚上,對於陸元豐來說,無疑是煎熬的。
好在,入了夜之後,邢北辰便來了。
當陸元豐將傅小南準備的東西,遞給邢北辰的時候,邢北辰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雙雙真的來了????」邢北辰抱著沉甸甸的東西,滿聲驚訝的問。
「恩,她在外頭有了歇腳的地兒,我明日就請假出去帶她在杏城玩一天,你要不要一起?」
陸元豐話剛落,邢北辰就搖頭。
「明日怕是不行,明日我們得離開軍營,去別處訓練,而且沒說幾天,我猜怎麼著也要三五天!代我向雙雙問好!
對了,你還沒說雙雙是咋來的,我對她真是佩服極了,當初我們兩結伴來這西北,都是諸多的不容易,她卻這麼說來就來的,我倒覺得我兩還不如一個姑娘家了。」
邢北辰心中感嘆。
一直以來,陸元豐和他說,雙雙快要來西北了,他都不相信。
總覺得陸元豐是太思念雙雙,所以產生了錯覺。
如今看來豐子的感覺沒錯,他兩的確是心有靈犀。
「她……」陸元豐原是想告訴邢北辰,雙雙是跟著鏢師一起,男扮女裝來的又想起,雙雙如今還在人家鏢局的底盤當差。
萬一身份被拆穿,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所以陸元豐猶豫了!
他必須徵求雙雙的意見,問問能否告訴他人。
「這事兒,等你下次見到雙雙,再讓她親自告訴你吧!」
「也成,你說的肯定不如雙雙親自說精彩!」邢北辰笑呵呵的。
心底也開始期待起自己訓練回來的日子。
「對了,你衣裳里,有小南給你的信雙雙讓你別忘了看!」陸元豐提醒了一句。
邢北辰乾脆找來火把,趁著陸元豐望風,乾脆看起了信。
一封信看完,邢北辰整個人就差高興的跳起來了。
信里,傅小南說了很多關於自己的思念。
邢北辰自己又何嘗不是。
他捧著信,就像是捧著傅小南一般。
「豐子,幫我謝謝雙雙,這封信來的太及時了,我覺得我可以撐下去!」
溫南天的訓練,一關比一關難。
邢北辰每日看著身邊剛熟悉起來的夥伴,瞬間換成了陌生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撐到哪一時刻。
「我會和雙雙說的!」陸元豐道。
「也不知道,小南和大山叔,還有四娘嬸嬸,他們怎麼樣了!」
邢北辰說了一句。
陸元豐也跟著他的思緒,忍不住想去了遠在千里之外的人。
……
穆雙雙這一走,便是一個月,穆大山和餘四娘每日都十分的想念她。
特別是餘四娘,每日都要在家裡,給閨女祈求老天,保閨女平安。
不過,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日子也並不太平。
穆香香的身子骨,漸漸養好了。
從一開始的臥病在床,到現在的,每日能出來曬幾個時辰的太陽。
偶爾,也會有村里人去看穆香香,當然更多的是說些八卦。
大家有意無意的告訴穆香香,穆真真和孫大力有一腿的事兒。
和老穆家一直有仇的張嬸子,也就是馬猴兒的娘,甚至親自登門拜訪,來戳穆真真的脊梁骨。
「喲,香香丫頭,你這命苦啊!人癱了不說,這男人,都被親姐姐給搶了,可憐喲!」
張嬸子假惺惺的擠了兩滴鱷魚眼淚,沖穆香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