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和比昨天稍微遠一些的地方。☠👺 69𝕤Ĥ𝕌𝔁.Ⓒ𝓞Ⓜ 🎈🍮
穆雙雙給邢北辰畫好妝,再讓邢北辰穿好道袍,拿好拂塵。
邢北辰就再次踏進了高家村!
才進村子,朱氏就帶著還未受傷的打手等著邢北辰。
還沒等邢北辰反應過來,朱氏就開始哭哭啼啼的!
「道長……道長,你可要救救我們,昨晚,昨晚我們家二十多頭豬全跑了,還有我們家上百隻雞,全都飛走了……」
朱氏將昨晚的場景,描述給了邢北辰。
邢北辰一聽,差點被笑死,但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道士形象,硬是將笑意給憋了回去。
他的臉,都憋成了青紫色。
平復了許久,才開口:「昨天貧道就說大凶,會有事情發生,你們為何不信?還不速速帶我去看!」
朱氏毫不猶豫的就將邢北辰帶到了高家。
從前院,還看不出昨晚雞和豬做的事兒,等踏進後院,看到收拾後,仍舊破爛的後院。
邢北辰是徹底相信朱氏嘴裡說的話了,心底更是佩服起了雙雙想的計策。
原本躺在炕上的高鐵柱,一聽說邢北辰來了,顧不得斷了骨頭的重傷,都要爬起來看看邢北辰。
幾個打手無奈,只好馱著高鐵柱出來。
高鐵柱一見到邢北辰就激動了起來!
「道長,趕緊救命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趕緊幫我們家化險為夷吧!」高鐵柱道。🍧☠ 🐊♥
邢北辰搖了搖頭。
高鐵柱以為邢北辰是拒絕自己,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死灰色!
就當高鐵柱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就聽見邢北辰道:「錢我就不要了,畢竟是身外之物!
你們家所有人我昨天都看過面相了,你現在將你們家有血緣關係的人生辰八字給我!」
高鐵柱聽完邢北辰的話,趕緊吩咐朱氏去弄!
過了一會兒,朱氏就將家寫了家裡人生辰八字的一個小冊子拿了出來。
邢北辰特別注意了一下,朱氏拿冊子的方向。
後院北角最靠右的地兒,邢北辰覺得,帳冊之類的東西,肯定在裡頭。
邢北辰裝模作樣的看完八字,胡亂的掐了幾下手指,接著一本正經的道。
「我算出來了,你們家有人和夫人相剋!」
「啥?」高鐵柱。
「是這樣的,夫人的面相和八字,都是福相,不過府里太多屬龍的了,壓制住了夫人的福氣。
這些龍,都是火龍,性子比較烈,最好還是趕走比較好!」
高鐵柱一聽,急了,他趕緊問家裡人,誰是屬龍的。
好幾個打手都站了出來。🐠😳 🐸🐨
高鐵柱一看,人都要暈了。
「我說了,昨兒那些畜生,咋的發了瘋似得,往老子身上踐踏!
原來都是你們這些兔崽子給弄的,你們趕緊收拾包袱,統統給我滾!」
幾乎沒有商量的餘地,高鐵柱就要趕走幾個跟著自己好幾年,幫著自己做了無數事兒的打手。
被趕走的打手自然不願意了。
他們在高家有吃有喝的,還有錢拿,做的事兒也簡單——
只要關鍵時候,去人家家裡收帳,不給錢的打一頓,或者將人家的閨女啥的,拉出去賣到勾 欄院就行。
「老爺,你別趕我們走啊,我們離開你這兒,就沒地兒去了!」
「是啊老爺,我們這些兄弟跟著你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至於這麼過河拆橋吧?」
兩個打手豁出去了,將自己心裡話說給了高鐵柱聽。
「閉嘴,你們沒聽道長說的,你們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不願意走,也得走!
要是還賴在我家裡,別怪我連最後一點的遣散費也不給你們!」
高鐵柱高聲道。
涉及到錢,幾個漢子都不說話了。
加上高鐵柱是這一代的惡霸,他們誰也惹不起。
結算了錢,高鐵柱當場就將那些打手給掃地出門。
並且威脅他們,要是誰敢出現在高家村,就要他們的命!
幾個漢子憋著這口氣,氣呼呼的出了高家村。
「這樣可以了吧!」高鐵柱問!
邢北辰想了想,才開口:「你確定,所有屬龍的都出去了嗎?」
高鐵柱連忙點頭!
「我保證,絕對沒有了,都出去了!」
「那好吧,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若你們今晚無事,以後就能大富大貴了!」邢北辰道。
「道長,啥叫今晚沒事兒?」高鐵柱有些發蒙。
昨晚的事兒,還歷歷在目。
那些畜生,踩在他的背上,來回的折騰他……
「你既然將所有屬龍的都趕出去了,自然不會發生!行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
邢北辰說完,一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高鐵柱,就出了高家。
朱氏原本想跟著去看看的,但是想起十九說的那些話,最後還是放棄了。
這一次,高鐵柱的打手損失過半。
因為屬龍被趕出去的,有八個!
昨晚被豬踩的不省人事的,有七個!
剩下一些都是歪瓜裂棗,成不了啥氣候!
邢北辰高高興興的出了高家村。
這一次,不用陸元豐和穆雙雙提醒,他自己就注意了身後。
確定沒了小尾巴,才去找穆雙雙和陸元豐。
一見面,邢北辰被嚇了一跳。
穆雙雙身邊,一頭大肥豬,正在睡懶覺。
肚皮的位置,都亮了出來,陸元豐的手,正好搭在豬肚皮上,給豬撓痒痒。
「這……這裡咋有一頭豬?」邢北辰問!
「高鐵柱家昨晚跑出來的,這頭是母豬,我和豐子準備將豬用馬車頭偷偷運走!」穆雙雙道。
邢北辰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馬車運豬?確定沒說錯?
「你們是咋知道這是高鐵柱家的豬的?萬一是別人家養的咋辦?」邢北辰問。
「放心,我方才打聽過了,高鐵柱家裡跑出來一二十頭豬,還有不少的雞。
村里已經有人撿了好些雞了,豬倒是沒人敢去撿,畢竟目標太大!」
邢北辰聽的一愣一愣的,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咱們走吧,將這頭豬抬到馬車上,運到鐵刀村我們的豬欄去。」
穆雙雙一邊說,一邊催促邢北辰抬豬。
陸元豐的手,則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母豬的肚皮,正因為這樣,母豬才沒有醒來,更沒有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