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夫妻,也不是白做的,穆真真清清楚楚的了解自己男人的性子。👌💀 ❻9𝔰ℍU𝓍.Ⓒㄖм 🐣👊
她有信心,只要樁子肯見她,她就有本事將樁子的心給弄回來。
樁子不是喜歡孩子嗎?
她穆真真又不是不能生,大不了她吃點虧,給他生個就是了。
總好過要別人家的野種,給自己做兒子。
好說歹說不聽,樁子娘真的怒了,她乾脆不忍了。
「好你個小sao娘們,老娘和你說好的,你不聽,今兒別怪老娘不客氣!」
罵完,樁子娘朝著穆真真撞了過去,這一下,用了樁子娘平日裡,干莊稼活兒的力氣。
換做以前,穆真真被這麼一撞,不死都要脫層皮。
可在外頭這一年,穆真真乾的活兒,並不比樁子娘少。
等樁子娘靠近的時候,穆真真伸出手,硬生生的攔住了樁子娘這一撞,不僅如此,還順勢扯著樁子娘,往炕上一扔。
樁子娘摔在炕上,背上像是被人踹了一腳一樣,疼的厲害。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惹怒了樁子娘,她不顧背上的疼痛,再次撞了上來,和穆真真扭打成一團。
兩個人實力應該算是旗鼓相當的,某種程度上,穆真真還略勝一籌,因為她下手,就是下狠手。
霹靂啪啦的,你甩我一耳光,我踢你一腳,兩個人誰也不讓誰。
扭打間,樁子娘一拳頭錘在穆真真的胸上,穆真真疼的喊了出來。
她不甘示弱,拽起樁子娘的頭髮,用力一扯。
樁子娘發出一聲慘叫,院子外頭的村里媳婦,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一樣,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嘴裡還在嚷嚷:「姐妹們,沖啊!揍死那個小娼婦,讓她知道,我們大禾村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騰騰騰的腳步聲,一下子就涌了過來。
穆真真還沒料到是咋回事兒,臉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接著不知道誰開始扯她的衣裳。
大伙兒一邊打,一邊罵,一個個跟瘋了似得。
就連樁子娘也被連累到,被人拍了好幾巴掌,眼睛直冒金星。
周氏嚇蒙了,看著被連累的自家婆婆,大喊了一聲:「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打紅眼了村里媳婦,還管啥住不住手的,大伙兒都只管自己打的順不順手。
這麼多人,她們就算是打了穆真真,到時候,都不承認,誰也沒辦法找她們麻煩。
連著被人揍,穆真真也來了火,她扯開嗓子,用力大喊:「你們再打我試試看,我大哥是大寧朝的舉人,如今在京城趕考,最差以後也會混個縣城主簿,你們誰要是再敢碰我,我將來一定讓她斷手斷腳!」
眾人猶豫了,民不與官斗,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這穆真真的大哥,是舉人,整個大禾村的人都知道。
萬一真的像穆真真說的那樣,他們就可憐了。
拳頭終於不往穆真真身上砸了,得到自由的穆真真,身上的衣裳,都不知道被誰扯破了,還有臉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嫉妒她的,趁亂在她臉上劃了一條血痕。
「你們這些醜婦,竟然敢碰我的臉……」 捂著臉,穆真真破口大罵。
「當初就是你們這些醜婦搶我首飾,搶我錢財,你們再來搶啊,我穆真真在這兒了,你們咋不搶?」
穆真真用手戳著離自己最近的婦人的臉。
那個婦人被這麼羞辱,也不敢回嘴,只能偷偷的在心底罵穆真真。
這一刻,穆真真心底是舒坦的,是竊喜的!
當初被樁子休了,她如同喪家犬,被這些婦人欺負,如今她大哥是舉人,這些醜婦,也怕了她。
「老趙家的事兒,我今兒撂下狠話,你們這些醜婦,都甭給我穆真真多管閒事兒,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婦人們還在忌憚穆真真說的那番話,誰敢反駁穆真真的話。
穆真真罵的時候,她們就開始往外頭撤,等到穆真真發泄完,後院就只剩下那個被穆真真戳著臉面的婦人。
婦人見自己沒了幫手,強忍著痛,一個閃身,衝出了老趙家的後院。
看熱鬧可以,但是不能引火上身。
很快,其他看熱鬧的人,也跟著散了。
穆真真再次占主導權。
樁子娘在旁邊喘著粗氣,那幾個婦人打穆真真的時候,連她也沒放過,如今她也是被連累了,渾身上下都疼。
三人站在後院等著樁子回來,只是等到黃昏,仍舊不見樁子的影子。
穆真真以為樁子被翠兒控制了,翠兒不讓樁子見自己。
於是撂下狠話。
「好哇,那個賤人既然不讓樁子見我,我就去逼她來找我!」
穆真真想的是還在學堂里念書的小麥子,他是樁子現在媳婦的兒子。
只要抓了她兒子,不愁樁子和他媳婦不現身。
這般想,穆真真決定先回去。
照樣是租了一輛牛車,穆真真氣呼呼的往會趕。
只是等她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學堂早已經放了學。
穆真真氣的牙痒痒,她在家裡發了一大通脾氣,誰來勸,也不能讓她壓制怒火。
——
翌日一大早,懶覺都不睡了的穆真真,就在老穆家院子裡瞎晃悠。
她不急著去學堂鬧,她要等娃兒們上學,等樁子家的人離開二貴村。
大禾村離這裡不近,一個來回,也得花費不少時間。
就算她要對付翠兒兒子的事兒,傳到了大禾村,他們要救,也太遲了。
站在自家院子裡,看著小寒背著書包去學堂。
穆真真又等了半個時辰,才出了老穆家的院子,朝著學堂走去。
一路上,穆真真遇上不少的熟人,大伙兒看著穆大德的面子,和穆真真打招呼,穆真真也不理。
到了學堂外頭,穆真真發現學堂的大門是禁閉著的。
她朝裡頭看了看,瞅見穆大山站在學堂的院子裡。
「三哥~」穆真真喊了一聲。
穆大山瞧見穆真真,滿心的疑惑,他走到了穆真真的面前,問穆真真:「真真,你這是幹啥?」
「三哥,樁子家那個雜種……不是,樁子現在找的女人,是不是有個兒子在這兒了?」穆真真不回答穆大山的問題,反而問起了穆大山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