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短劍抵上她的脖子

  第92章短劍抵上她的脖子

  對方手上鋒利的短劍抵上她的脖子。記住本站域名

  「十九。」

  「姐姐!!」

  「汪!」

  三抹聲音同時響起,第一聲是太叔延,虛弱無力。

  第二聲是三小隻,恐懼而慌張。

  第三聲是七尾鳳撲上來護主,被叫十九的人一腳踢飛,撞到堅硬的石壁暈倒是前發出的叫聲。

  十九依言收回短劍放開長念,他扶起全身重量幾乎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太叔延躺到一旁的竹長沙發上。

  長念得到自由,立刻連滾帶爬奔向銀樹他們,四姐弟抱著七尾鳳極度不安退守離他們最遠的角落,長念手裡還持著匕首時刻防備著。

  從事發到現在,短短几息,她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匕首是她最後的倔強。

  這時,長念姐弟驚駭的看見,倒躺在竹沙發上衣衫濕透,年輕男子的臉上鬼異冒出一顆顆黃豆般大的汗珠,上一顆冒出來還來不及流下,下一顆又迫不及等冒出擠掉上一顆的位置,臉上的汗盆倒水一樣往下掉,他露出來的手也是如此,膚色灰白得嚇人。

  遠遠,長念姐弟都能看到他在顫抖,似乎在壓抑著痛苦。

  十九身上嘩啦啦滴著水,轉身取鍋,看向長念命令道,「生火,快!!」

  之前的交手,非常識時務的長念求生欲滿滿,她讓銀樹照顧銀枝,自己小跑上去生火。

  她為了方便銀樹生火,曬一批泡過松樹汁的拇指大小,一掌長的木柴,直接用火摺子點燃就可。

  快速生好火,不敢出聲,回到三小隻身邊,護在他們身前。

  四姐弟緊張的攬靠在一起,目光緊盯十九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把一顆黑色的藥丸子投進滾燙燒開的開水裡,頓時散發出一陣特別的香味,藥湯倒進一些他隨身帶的一個淺口大木盤裡,藥湯在大木盆里晃二圈,扶起仍在驚悚出汗的男子,利用淺口大木盤快速讓藥湯冷,很快餵喝完一碗滾湯的藥湯。

  之後十九坐守在男子身邊,不時為男子擦汗。

  此時,沒有人說話。

  氣氛寂靜得可怕。

  只有雷電伴著雨水敲打植物和地面發出的聲音,七尾鳳暈倒後,半個時辰後醒來,第一件事向太叔延他們狂吠,長念怕惹怒眼前高人們,及時抱住七尾鳳,讓它安靜下來,為了七尾鳳的狗身安全,長念讓七尾鳳進入自己的睡窩。

  銀枝、銀雪一直死死地拉住長念的衣衫,把腦袋靠在她腿上,不敢看突然闖進的人,銀樹比銀枝他們好不了多少,他站在長念的背後,抓住長念的衣袖,大氣不敢喘直直盯著火堆前的二個陌生人。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大雨沒有停,那個男人沒有醒來。

  那個叫十九就坐在他身邊,銀枝、銀雪撐不住跪倒在地,長念連忙把兄妹倆抱起來。

  一個多時辰後,男子在十九的扶持下坐起來,他的視線投向長念姐弟這邊,看得長念四姐弟心頭顫抖,這個是要殺他們嗎?

  長念大氣不敢喘,緊緊握著匕首的雙手壓抑不住的抖動,心想,只要他敢走上來,她就拼死相拼,反正他們四姐弟都沒有活路了。

  銀枝和銀雪更是四肢緊纏在長念身上,埋頭靠在長念背後不敢說話,銀樹同樣抖著要命,他緊緊拉著長念的衣袖。

  太叔延看向抵在角落,護著身後三小隻,持著匕首與自己對持的長念,平靜的表面下內心卻洶湧澎湃。

  真好。

  他能醒來,再一次遇見她。

  看著健康麥芽膚色的她,腦海閃過一張張蒼白白皙病態的小臉,二張小臉重疊在一起令他起來,虛浮的步伐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走過去,看她眼裡的恐懼驟增,突然疾如雷電的身形閃到她面前用巧勁,奪下她手中的匕首。

  「我不會傷你。」

  這話像是對長念說卻又像喃喃自語,身形一閃,下一秒回到他原來躺的竹沙發上落座,靠著竹沙發上靠背。

  全程不敢動,大氣不敢出的長念更是如同木偶般,不敢問。

  什麼都不敢說。

  長念心裡明白,她打不過。

  這種感覺與面對棕熊時,不一樣。

  當初她面對十項全能的棕熊時,明知它比自己強大,她仍能保持理智,與它一戰,那是因為,她有引以為傲的箭術,更重要,她想活著回到三小隻身邊,求生欲強;

  可是,現在不行。

  她被對方秒制!

  秒制!

  她還沒動,對方就能輕易把她殺死!

  這樣的對戰,她無疑是輸的一方,毫無勝算。

  看著手中匕首,太叔延心頭翻過萬般滋味,他珍愛地用指腹輕輕地抹過刀鋒,若不是這把匕首讓他在緊急關頭停手,當時他會毫不遲疑殺死她。

  想到當時的情況,他的手微緊。

  再次見到這把匕首,他看著眼前的她,腦海里想起當日在襁褓中的她,那個坐在她父親肩膀上笑容可掬的她,那個站在他面前,給他送饅頭的她已經長大。

  她可認出他來?

  他壓抑著與她相認的強烈渴望,將匕首握在手裡,閉目養神。

  長念的心差點跳出來。

  看著對方閉眼後,再無動作,真的確定他沒有要殺她四姐弟滅口,微微放鬆心神,扶著銀樹他們靠著石壁坐下。

  當她以為他要殺人滅口,沒想到他只是奪走她的匕首,看他凝視匕首的模樣似乎對匕首對有感情。

  感情?

  她見鬼才會有這種想法,匕首是她爹的,她爹就是一介平民,他爹跟面前這些人怎麼會有關係。

  他們是秒秒鐘殺人於無形的高人,上次如果不是他突然放過她和朱叔他們,他們早就身首異處。

  長念只見十九上前幫他取下束髮的玉冠,一頭柔順烏黑的打散,梳理整齊,任長發披灑下來,接著他的衣服,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爽起來,不到三分鐘便全部乾爽,沒有一絲皺紋和摺痕。

  看著長念目瞪口呆。

  這不科學啊!!

  這速度絕對不是自然體溫烘乾,簡直是變態,變態讓人難以置信,他真的是天人啊。

  「我叫三十,他叫十九。」就在長念一手一個拉起銀枝、銀雪時,那個人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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