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是鴨還是鳥?

  第885章 是鴨還是鳥?

  主要好打理,多晚洗頭都不怕,洗頭用棉帕子擦擦就幹得差不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唔。」銀枝、銀雪動作一致用手護住自己額頭的頭髮,「姐姐剪。」

  「好好,讓姐姐回來再剪。六奶奶幫你們編起來。」只要不剪頭髮,都好的小二隻乖乖坐在小凳子上任六奶奶幫他們扎。

  銀枝、銀雪沒有髮帶這類用品,杏兒不用六奶奶吩咐,沖回家拿來二根新髮帶過來,六奶奶利落把二小隻額前頭髮往頭頂編,用髮帶綁個小揪揪,固定在頭頂。

  比起磨菇頭,額前頭髮編起來,小臉拉長不少,顯得瘦些,但也是可愛,幾位老人家誇讚一圈,小傢伙回應不高,收拾好,進太叔延房間,就坐在床看盯著太叔延看,見一個人進來就問,三十大哥什麼時候醒?

  或者問姐姐呢?

  等著無聊,銀雪把自己窗台上的各種木雕全搬到太叔延那邊兄妹倆一個一個用棉帕子拭擦。

  對親生父母依舊回應不高。

  木雕從各地收集回來,各種各樣,沒有一樣是重複的,全是各種動物的造型。

  「好多木雕,全是銀枝、銀雪的?」坐在旁邊的太叔老太君慈祥地問,和他們一起小心用棉帛子拭擦著木雕。

  「嗯。姐姐說,紀念。哥哥、我,要木雕,能放,很久,不壞。很多地方,我、哥哥,老掉牙,能記住。」

  和他們相處過,太叔老太君大約聽懂銀雪的意思,木雕是她和銀枝從很多地方回來的紀念品,選擇木雕,是木雕可以放很久不會壞,將來她和哥哥老到掉牙時,還能記得住。

  「這個木雕叫什麼,是鴨還是鳥?」太叔老太君看見銀枝擦拭一枚簡單木雕,圓滾滾豎立身軀,短短的,沒有脖子,有翅膀,垂在身側卻顯得笨重,有些呆,還有點胖。

  她和火心瞅小半晌,沒瞅出什麼來。

  像銀雪抱著的兔寶寶,她沒看出來是兔子,除耳朵和嘴巴像之外,愣是沒找到半點和兔子像的地方。

  在她們的思緒里,哪有兔子穿衣服,穿襪子的?

  「企鵝。姐姐和三十大哥雕的。姐姐說很遠,很遠地方,全是雪,一年。它很多爹,以前,它會飛,後來,它抓魚,翅膀變手,划水,就飛不起。哥哥卻說,它是吃胖,飛不起……」說起銀雪再度不喜歡看一眼自己的肚子,她不喜歡哥哥這個說法。

  老太君和火心麽麽相視而笑,她們倒是認同銀枝的話,這個叫企鵝活物十成是因為吃得胖,飛不起來。

  窄小的狹長的翅膀能托得起短肥的軀體飛起來,才怪!

  它很多爹,以前?

  站在門外的鐵全貴和萬老太爺被銀雪的話語逗笑,真為銀雪扶額,很多爹不等於它爹的爹的爹的爹的總匯,後面一串的爹。

  鐵全貴笑過後,心中全是苦澀。

  他這對兒女已經四歲,說話不利索,急的話還顛三倒四,快的,通常二三個字分斷來說,比不上村里二歲的娃娃。

  萬老太爺看到鐵全貴一臉自責和內疚,瞭然拍拍鐵全貴,鐵全貴很快打起精神來,「萬老太君,銀枝、銀雪有勞你們照看,我去溪邊洗衣衫,順便背阿禾出去走走。」

  「去吧。」

  鐵全貴進長念住的房間,把銀枝、銀雪現在要穿的衣服都拿出來,放進筐子裡,被套,枕頭套,一併拆下。

  「三弟,我和你一起去。可以照顧三弟妹。」鐵大妮甩著手上的水滴走進來,麻溜提起筐子,現在用水量大,水井水不夠用,家裡洗衣洗菜得到溪邊或河邊去。

  村民大部分習慣去溪邊,沒有危險。

  傍晚時分,青山被一群軍爺帶回來,據說在三合鎮的隔壁鎮春陽鎮一個拐子窩裡找到,那拐子窩全是男娃,正等待接頭人來把人給運走,據說是送到閹人館,淨身後他日再送進宮中。

  眾人得知這事,紛紛罵程氏禽獸不如。

  天底下有哪個做娘的,親娘把自己的兒子送給人販子,還是送給閹人館的那種,那可是斷子絕孫,遭人唾罵一世!!

  不少婦人特意跑到村口把程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膽子大的,上去就打幾個耳光,打得程氏一勁的哭,一勁的說沒有。

  她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沒有一件承認過。

  這樣如賴皮般的程氏,婦人罵累,打累,不再理會她。

  青山回來,沒有去看程氏,亦沒有罵程氏一句,利落認下三叔三嬸,自己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是不再提及自己的父母,別人提著程氏如何,他全然當沒聽見。

  長念昏昏沉沉醒來,頭腦漲痛得厲害,手臂刀傷亦陣陣痛起來,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第一時間掙紮起來,不料一個倉皇,失重,撲到在另一個女孩子身上,大約七八歲,這時,長念才發現,昏暗空間,坐滿五至二十歲左右的男男女女,個個熟睡貼靠在一起。

  大約有三十多人。

  銀枝、銀雪?!

  頭昏得厲害,手臂的傷痛開始變得遲鈍,她使勁捏自己大腿肉,大腿好像沒有感覺,她強壓陣陣湧上心頭的暈旋,不斷使勁捏著自己的大腿,終於感覺到痛,意識恢復些。

  窄小空間又悶又暗,視線適應,才一一去找人,看著一一張張熟睡的陌生臉孔,長念意識到——全都被下迷藥。

  不然,不會睡得這麼沉。

  銀枝、銀雪的磨菇頭是個特徵,長念就盯著每個人的腦瓜子看,看完一圈,沒有找到銀枝、銀雪。坐靠在一處木板牆,仰頭看著唯一透著光的小木窗,不時傳來男子吆喝喝酒的聲音。

  情況不明,只能按捺不動。

  怕自己再暈過去,她找到一截小木段,感覺自己意識模糊,要睡過去,就狠狠扎自己一下,痛楚在霎那間讓意識清醒過來。

  她努力保持清醒,查看自己手臂上傷刀,已被人簡單包紮,上過藥。自己體溫有些高,心知是傷口發炎,一邊分神聽著外面動靜,試圖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一邊回想夜裡發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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