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小狼狗

  第53章小狼狗

  「銀樹,開門。Google搜索」

  長念背著竹筐衝著全封閉帶木刺的小木門喊道。

  「姐姐……」

  很快,笨重的木門被一點點挪開,探出三顆小腦袋,三小隻爭先恐後地叫喚著姐姐。

  長念把竹筐遞進去,說道,「銀樹,拿砍柴大刀給我,我去砍些竹子回來做洗浴間,別動筐子。」

  「嗯。」

  聽到姐姐說不能動筐子,原本圍在筐子邊的銀枝兄妹倆同一時間退離筐子,站到一旁去。

  「姐姐,等一下。」

  銀樹把竹筐拖進去,不一會兒,一手拿著砍柴大刀,一手捧著竹杯子,長念接過銀樹手裡的竹杯快速喝完,太陽快下山,她的速度得快些,不然來不及。

  為了方便把竹子拉下來,長念在外圍砍,一片砍過去,拇指大小以上都要,不一會兒,砍下一大推,利索去竹枝,斷竹子尾,用草繩紮成把,扛回石洞。

  長竹子要搬進彎彎曲曲的石縫,得豎直立起抱進石縫,在石洞口二三根遞進去,四姐弟把竹子搬完,天色開始變暗。

  「姐姐。」

  銀樹點燃一枝火把遞給長念,長念來不及休息,接過火把往洞外走去,每天天黑前,她得檢查一遍洞外設置的陷阱和套子。

  關乎四姐弟生命安全,這項事情,長念做得認真。

  檢查完,長念累癱倒在竹沙發上,看著身邊三小隻,覺得自己再累再苦也值得。

  這種累,和鐵家那種背泥的累不一樣,在鐵家是累而麻木,在山裡是累而滿足。

  通過自己的勞力付出,她能收穫自己想要的果子。

  「銀樹,把麻布帘子拉上吧。」

  每晚夜幕降臨,面對黑幽幽的洞口,伴隨蟲鳴鼠叫,三小隻害怕不敢看向外面,長念特意用麻布縫二張麻布帘子安裝在洞口,晚上二張麻布拉上,形成一道麻布牆,看過去,不再是嚇人黑幽幽的洞口。

  石洞像間房子,讓人有安全感,四姐弟能在洞裡自由走動,玩耍。

  「姐姐,先吃點果吧。」銀樹見姐姐累了,他把橘子拿過來給長念,自已則轉身放水下鍋開燒。

  這些日子,銀樹學會拔雞毛。

  學會把雞的內臟掏出來,清理能吃的雞內臟,學會把兔子皮毛完整剝下來,學會煮適合銀枝、銀雪吃的米飯,學會替銀枝、銀雪洗臉、洗手,學會姐姐不在的時候,一個人照顧好銀枝、銀雪。

  能淡定的打死跑進來的各種蟲子,能搗藥汁給銀枝、銀雪抹上,給他們防蚊蟲。

  銀枝兄妹倆比以前在鐵家更愛向長念討抱,每每見長念坐著休息,兄妹倆就湊上來,一點點占據長念的大腿,自然而然讓長念伸手抱他們。

  如果長念不抱,他們亦不鬧騰。

  「下來,姐姐殺雞。」

  長念休息幾分鐘,把兄妹倆放下,從竹筐里拿出奄奄一息的雞,此時,銀枝、銀雪像二條小尾巴跟在長念身後轉,安靜看著哥哥姐姐的動作。

  長念和銀樹合作,一人抓雞,一人提刀放血,雞血接下一小碗。

  「姐姐,我來就可以。」銀樹接過長念手中的滴著血的雞,自己忙活去。

  長念想想竹筐里的小狼狗,她削只小竹筒,用匕首削平切口,從平時放置各種藥品的小竹筐里找出一小瓶子,倒出一顆藥丸。

  「姐姐,你受傷了嗎?」正在燙雞的銀樹看見長念拿藥,他憂心地問。

  「沒有,我撿一隻小狼狗回來。」長念說著話的功夫,手上把藥丸磨成藥粉倒進小竹筒加上一點涼開水,遞給一旁的銀枝,「銀枝,幫姐姐拿著,要拿穩。」

  「嗯。」小小的銀枝一臉嚴肅,雙手把竹筒拿穩,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狼狗?」

  銀樹把燙好雞毛的雞提起來放到另一個空竹盆里晾涼,好奇跑過來。

  「我,我……我……」銀雪拉著長念衣角反覆說著我,她在告訴長念,還有她,姐姐得安排事情給她做,像二位哥哥一樣。

  「銀雪就幫姐姐扶住竹筐,要扶好。」

  「嗯嗯。」銀雪認真點點頭,小小的小手搭在竹筐口邊緣上,緊繃小身子扶著。

  在三小隻的好奇和期待中,長念拎著滿是血跡的小狗出來,小狗清醒過來,張口就咬上長念,無奈它虛弱無力,被長念及時捏住它的腦袋。

  「有血。」銀樹驚呼,第一時間把擋在銀枝、銀雪面前。

  「別緊張,銀樹,它受傷,我和朱叔看到它時,它的母親和其他兄弟姐弟都被咬死,它還活著,我便把它帶回來。」

  長念把小狗放在地上,把小竹筒的藥強行灌進小狗的嘴裡,小狗餓壞,求生意志強,拼命吞咽,長念給它餵些水。

  腹中二指寬的傷口正在滲著血水,長念用乾淨棉布吸乾血水,把酒水澆上去,痛得小狗嗷嗷直叫,被長念壓住它頭和四肢動彈不得,灑上止血藥粉,用棉布層層包紮好。

  「我們要養它嗎?」銀樹知道狗可以看門守家,有壞人,它第一時間吠起來,像鐵順家的狗一樣,兇巴巴,一般的人都不敢接近它。

  聽人說,狗會咬死人。

  沒有多少人愛養狗。

  「嗯。」長念點點頭,如果它能活下來的話,「我們來給它取個名字吧。」

  「狗也有名字?」銀樹迷惑,他撓撓頭,好像鐵順家的狗沒有名字。

  「走在大街上,在來人往,有人在遠處大喊:喂,你的東西掉了,你會不會覺得別人喊的是你?」

  「不會。」

  「如果別人喊,銀樹,你的東西掉了,你立馬知道別人在喊你,同樣道理,如果我們給狗狗取名字,我們喊它的名字,它就會知道我們在喊它,它就會回應我們。」長念用簡單易懂的例子與銀樹說明。

  「我懂了,不如就叫它小黑吧。」血跡和毛髮結成塊變成灰黑色,小小一隻就叫小黑,怪可憐的。

  「七尾鳳,七尾鳳。」銀枝突然說道。

  「對。」銀雪認真的重複。

  七尾鳳?

  山雞的名字?

  「七尾鳳,它叫七尾鳳,銀樹,你同意嗎?」長念徵求銀樹的意見。

  「嗯,就叫七尾鳳吧。」銀樹對於狗的名字叫什麼都無所謂,「姐姐,我去拔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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