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長念的爹?

  第432章長念的爹?

  程家二郎、三郎,為了私人恩怨,公然作假證報復他人,其心可誅,當場杖打五十大板,入獄三年,罰銀二百兩,用作郡里的修橋,修路等費用。Google搜索」

  熱鬧一時的公審隨著棍杖打在肉上的聲音和一聲聲慘叫落幕,加上鐵全安告的是長念的朱叔,在高捕頭的授意下,負責執刑的人杖杖打盡全力。

  簡簡單單一樁小案就這樣結束了。

  但,程家人被鐵全安栽了跟頭,會輕易結束嗎?

  「二弟,你嚇死我了!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朱泉剛被人解了鐵鏈,剛想和旁邊的漢子說句話,自己的大哥和大嫂迎上來,一臉急切,「在牢里有沒有用刑,傷了沒有?」

  朱大伯性子急,拉著自己的弟弟一通翻衣查看。

  「沒事,沒事。」朱泉眾目睽睽之下哪好意思讓自己的大哥掀衣,只能擋下大哥的手,耳邊傳來李氏誇張的呼叫——「老三,我的兒啊!你真的還活著!!」

  原本郡首大人過來和太叔延說話,長念在一旁打著傘遮陽和天人站在一起,聽到熟悉的嗓音順聲看去,看見李氏以彆扭的姿態摟抱著之前在堂上作證的漢子大聲嚎叫著。

  老三?

  那豈不是她爹?!

  太叔延看向長念,長念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她爹突然冒出來,她心中一片愕然。鐵大山兄弟和六奶奶一家自然聽到李氏的嚎叫,一起圍上去。

  長念牽銀枝、銀雪上前,看見那漢子的模樣與記憶里,原身的爹相比,漢子黑瘦許多,除了驚訝,沒什麼感覺,沒有久別重逢,熱淚盈眶的衝動。

  全場只有李氏很假的嚎叫,鐵三柱木然的看著,偶爾低頭拭擦著眼角,卻沒有淚痕。

  「長念。」一隻溫濕的手擦過長念的手腕,伴隨痛苦的嗓音,她看頭一看,天人臉上開始冒出汗珠,一瞬間,天人已被一旁的初三瞬間帶到百米外。

  「長念,跟上,客滿樓!」初十對長念大喊一聲,便飛躍追上初三他們。

  突然的變故,只有熟悉太叔延病的長念才知道,一旁的郡首大人一臉茫然瞧著突然離開的三主僕,不解看向長念。

  明明說好了,一起用午膳的,怎麼就走了……

  「高伯伯,三十大哥身子不適,怕是不能陪你用膳了。」

  長念這樣說,郡首大人不好再勉強,來日方長,慢慢來,叮嚀長念幾句。

  「朱叔,一切等我回去再說,幫我照顧銀樹和家裡。」長念心念著太叔延那邊,看了一眼乾嚎到一半,因為天人突然離場卡停的李氏,迅速交待朱泉。

  說完一左一右牽著銀枝、銀雪,領著三隻狗狗追向初十消失的方向。

  鐵大山看著長念離開的方向,不放心,轉身對朱泉他們道,「六奶奶,朱大伯,朱叔,你們從這裡過去,轉右,有三棵大樹下有個食攤,你們先去那裡吃午膳,我兄弟二人去長念那邊看看。」

  「快去。」

  六奶奶擺擺手,讓鐵大山兄弟二人離開。

  突然的變故讓六奶奶一家頭腦清醒過來,隨著兄弟倆離開,六奶奶一行人順著鐵大山的指引的路去吃午膳,留下李氏一行人。

  這下弄得李氏尷尬不已。

  這場認兒子大會,連重要的觀眾都走了,她也不嚎了,罵著身邊的媳婦,罵罵咧咧走了。

  鐵全富在後面背著被打暈的鐵全安,徐徐跟上去。

  朱泉一行人來到鐵大山說的食攤下,點最解熱的冰玉漿,點五個小菜,朱泉這二天在官府里吃好睡好,有時間去後廚幫人劈劈柴,出來,精神飽滿,一點都不像從牢里出來的人。

  大家餓極了,特別是朱大伯夫妻倆,突然得到消息都嚇壞,整到一半的地鋤頭都扔了,匆忙趕來,什麼都沒吃,六奶奶她們心情好,胃口大開,吃得也多。

  「娘,你怎麼看?」朱泉問起六奶奶李氏乾嚎認兒子的碼戲。

  「乍眼一看,很像全貴,特別側臉,但是細瞧又不像。不好說。」六奶奶也無法肯定,「很巧。」

  「我第一印象,很像,但是,看細了,他的站姿和全貴不同。」朱泉跟著鐵全貴身後在山裡轉幾年,對於鐵全貴的身形,動作,動態,他很是了解。

  一看便看出不同所在。

  「我是個外人,對李氏一家子不了解,不過看李氏那乾嚎的態度,不像遇到兒子死而復生,倒像是村頭耍潑之婦,無賴之舉,真是見了親兒子,哪裡一滴淚都不冒的。」朱大嫂表達自己的意見。

  「誰知道,說不準是鐵家人搞的鬼。」秀洪不以為然,「鐵全安反咬程家人那嘴臉,嘖嘖,估計程家人恨死了鐵家,原來想和鐵全安聯手告我家相公,結果狗咬狗,誰也沒落好。」

  秀洪完全站在朱泉這邊,他說不像,那就是不像。

  想想,她也覺得不像。

  「是不是全貴,日子久了,總能分辨出來。鐵家那邊任他們扎騰,我們不接就是。」六奶奶也歇了心,在全貴這事上持著中立的態度。

  鐵家人如果有別的心思,肯定不會安靜太久,到時看看便知。

  鐵大山兄弟告別六奶奶一等人很快追上長念,二人分別抱起銀枝、銀雪去初十所說的客滿樓,一進門,小二看到鐵大山和鐵小山抱著的二個娃和身後跟著三隻狗,哈腰上前道,「幾位樓上請,包廂已備好,你們安心用膳,一會有人過去尋你們。」

  進包廂,沒多久有人送上膳食,擔心歸擔心,沒能看到初十他們,只能坐等,吃著午膳。

  「大山哥、小山哥,那是我爹嗎?」長念給銀雪添碗肉湯。

  「你覺得是嗎?」鐵大山反問。

  長念老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她不敢肯定,那個人和記憶深處爹的樣子不同。

  「我覺得不是。氣度和三叔沒得比,而且三叔比他高大些。」鐵小山說道,他和三叔同在屋檐下生活十幾年,三年的時間不會變化太大,他眼沒瞎,不至於認不出三叔,共同生活的人總有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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