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太叔延回來了

  第412章太叔延回來了

  「長念,你家親戚?」有人問長念。記住本站域名

  六奶奶家過來,只有二戶,長念和鐵大山,長念的狗躍上對方的馬車,估計是認識長念多一點吧。

  這句話問得在場所有人都看向長念,長念抱著站累的銀雪,看著熟悉的馬車正往自己家奔來,嘴角壓抑不住,往上揚,眼眸里湧進笑意。

  眾人見到她這模樣,確定是長念家的親戚。

  「三十,大哥!!」銀雪驚呼起來,她認得三十大哥的馬車。

  「嗯,嗯。」

  被銀樹背在身後的銀枝抬頭眺望,肯定地點頭。

  「長念,誰啊?」李氏好奇地問。三十大哥,哪來的人?

  「長念表哥,長念外祖那邊的人。」六奶奶替長念回答,說話間,馬車已來了面前,眾人紛紛退讓二側。

  中間為首的馬車門推開,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下來,面容冷清。

  「抱抱!!」

  銀雪興奮地從長念身上扭腰探身,伸手過去,就在眾人以為男子不會抱銀雪時,他冷清的面容竟然瞬間幻化成沐浴春風的笑容,伸手,接抱過銀雪。

  這一笑,讓在場的大小媳婦通通都紅了臉,心跳得厲害。

  銀雪那丫頭似乎和他很熟,抱上去,一雙小肉手環抱住他的脖子,可愛的肉臉蛋就親昵地貼著男子的頸側蹭個不停,蹭得她自己開心,咯咯地笑起來。

  「三十公子。」

  六奶奶為首,朱泉夫妻在後,連帶鐵大山兄妹倆都恭敬上前,向對方鞠躬行禮,問安。

  若說,年前,鐵大山隨長念姐弟叫三十大哥,他僅僅想和對方關係拉近些,希望他們兄妹和長念姐弟的安全得到保證;現在叫這一聲三十公子,是鐵大山知道,對方權勢遠遠超於他的猜想。

  這聲三十公子,出於對他的敬重和感激他對長念姐弟的維護。

  「三十公子。」

  六奶奶他們一行人稱呼一聲三十公子,在場的人看著二十幾個統一黑衣黑靴子,腰配佩劍,背刀,面無表情的漢子嚇得激靈,紛紛跟在六奶奶後面鞠躬行禮,連山中村的村長,程家村的村長都無例外。

  「不必多禮。」太叔延微微頷首,繼而轉身,面對六奶奶,彬彬有禮問候,「六奶奶,朱叔,秀洪嬸。」

  「不敢當,一路累了吧,先進屋,長念你們姐弟陪三十公子進屋先歇歇腳。」秀洪嬸熱情應下,招呼起來。

  太叔延巡視周圍一圈,目光落在楊桃樹上被綁的五個人身上,不容質疑地吩咐,「周動,讓高守仁來處理。」

  「是,三十。」

  「三十公子,能否讓我們來處理?」情急之下,鐵大山出聲,提出請求。到底是他娘的娘家,他的外祖,他不忍心看著他娘夾在中間為難。

  真讓三十公子的人來處理,就這入屋盜竊一罪,程三郎就是死路一條!!

  「可。」

  太叔延答應鐵大山。

  「三十大哥,我家可漂亮了,房間多,便宜你挑……」銀樹見到太叔延歸來,同樣興奮不已。

  眾人瞧著長念姐弟陪貴公子進去,連黑衣漢子都從馬車上搬著箱子下來,眾人情不住禁鬆口氣。

  尤其是二位村長。

  作為村長,長期和官府打交道,他們清楚郡首大人的名諱,而這位三十公子直接直稱名諱,言語中沒有半個敬意,像喚阿貓阿狗一樣簡單,普通。

  敢這般任性,他身上的權勢不比高守仁小吧。

  村長又想起,去年郡首大人親自上門,威逼鐵三柱夫妻簽字讓鐵長念四姐弟出戶的事情,現在這個年輕人只是長念的表哥,他尚且有這樣的排場,若是長念外祖來……

  那豈不是……

  這下,山中村村長打定主意,他不再介入。

  報官也好,私了也好,已不是他能左右的。

  許久未見太叔延的三小隻,對於太叔延的到來很高興,拉著他說起近日來發生的事情,太叔叔隨意坐在椅子上靠著,應著,臉色有點蒼白。

  長念給他倒茶水時聞到他身上的藥味,心下明白,他在來的路上病發了。

  讓三小隻陪太叔延玩著,她轉身去,從她房間過去的第三房間,從柜子里抱出乾淨的被子出來鋪床。

  這架子床是蘇家送的,銀樹睡習慣炕床,而她,她要帶銀枝、銀雪睡,大而寬長的炕床更適合,架子床沒有人睡。

  「姐姐,我們想去餵鴨子。」長念出來時,銀樹對長念說道,剛買不久的鴨子,銀樹很積極,想第一時間去餵鴨子。

  「嗯。去吧。」

  銀樹帶著二小隻和肉包子去張勞。

  「天人,回房休息一下。」

  「好。」

  太叔延向長念伸出手,長念微怔看著他伸過來白皙的大手,看著他略顯蒼白的臉色,長念的心,微微抽疼,拉過他的冰涼的手,把太叔延從椅子上扶起來。

  他大半的重心都靠在長念身上,扶了才知道,之前抱著銀雪走進來,挺得老直的腰杆全是偽裝的,事實上,他連邁步子的力氣都沒有。

  長念花了大把的力氣才把天人一步一步扶進房間,扶他上床。

  「不用。」太叔延搖搖頭,疲倦閉上眼睛,握著她的手不鬆開,「陪我一會。」

  「嗯,睡吧。」

  長念安靜坐在床沿上,凝視著他過分出色的臉,好看自然高挺的鼻子,絕美的唇形,在現代,網絡、電視劇,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美男,卻沒有他的美來得震撼和心痛。

  白皙的膚色,和健康的男子不一樣,他的膚色帶著病態的白,尤其去北山二三個月,膚色白得驚人,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到淺淺的陰影,長念心裡異樣的難受。

  每次面對這樣的他,她覺得自己是茫茫沙海里的一粒沙,力量渺小,什麼都幫不了,沉重的無力感一層加著一層壓下來,她無力撐起。

  原來以為,她有七尾鳳,能幫忙尋藥,結果去年在山裡轉幾個月,一無所獲。

  而她除了射箭、養狗,什麼都不會。

  不會做美食,不會做生意,更不會醫,原主會的藥草也僅僅是傷寒之類的小病,懂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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