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到底誰是誰太公

  第232章到底誰是誰太公

  太叔延掀起車簾看向外邊白白一片,「初三,尋處地方停下來歇歇腳。Google搜索」

  「好多棉花……」銀樹順著掀開的車簾驚呼,白色的,在銀樹的印象中就是做棉被,做棉衣的棉,上等的棉花就是像眼前一樣,白白的。

  「哪裡?哪裡?」

  二小隻好奇擠到車窗前,圓溜溜的大眼睛靈動看向外面白茫茫的很多「棉花」,小嘴驚得張成大大的圓形,這時馬車停下來,剛好有「棉花」飄到銀雪的手背上,她眼睜睜看著「棉花」在自己的手背上消失了。

  「姐姐,三十,大哥,棉花,不見了。」銀雪興奮舉著自己的手背的水痕展示給長念和太叔延看。

  「不是棉花,是雪,白雪。」太叔延抹掉她手上的水痕溫聲道。

  長念揉揉銀雪的頭髮,她找出帽子,手套,分別給三小隻套上,個個穿成圓球才抱他們下馬車。

  「軟的,軟的!!」

  「好玩,真好玩……」

  第一次接觸雪的三小隻興奮在雪地上跑來跑來,不停的盯著自己的腳陷入白雪裡鞋子抽出來,在雪地里留下一個鞋印子。

  七尾鳳和墨汗興奮程度不比三小隻低,它們同樣沒見過雪,見到新鮮事物樂得滿雪地撒歡,繞著三小隻狂跑。

  「天人,謝謝你。」

  長念幸福滿滿地看著銀雪追逐七尾鳳和墨汁過快摔倒在雪地上,一邊的銀枝和銀樹蹣跚走上去拉,同樣摔個滿懷,兄妹倆滾在雪裡地,七尾鳳、墨汁以為是玩,它們學著銀雪的樣子在雪地里打滾。

  剛被初七放出籠子的肉包子、饅頭見到二小隻奔跑上去,三個孩子和四條狗在雪地里打鬧,遠遠聽到他們歡樂的笑聲。

  她想,她沒有辜負原主的心愿,把三小隻照顧得好好的,一個不少,就在她身邊健康成長。

  「我感謝你們,出現在我身邊,謝謝。」同時,太叔延真誠的感謝,這些日子的快樂,比他過去幾年快樂總和還有高出幾倍。

  有時,什麼都不做,就會在一旁,看到四姐弟玩得幼稚,他都覺得快樂。

  長念鞋子滑,險差跌倒,太叔延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長念,這一拉,他不捨得太鬆開,順理成章道,「我拉你走吧。」

  太叔延拉著長念的手一深一淺走在雪地里散步,他嘴角抿著笑,享受這難得的好時光,他們就像一對多年的老朋友在雪地里相扶相伴而行。

  「這該是銀樹他們應有的童年樣子。」無憂無慮,盡情歡笑,盡情奔跑。長念隨意問起,「你的童年是什麼樣子?」

  「我?」太叔延想著自己像銀樹這個年紀在做什麼,他應該懵懵懂懂和長念定了親吧,不過這話不能說,改說別的,「在軍營,看兵書,跟我父親上戰場。」

  「這么小就上戰場?不苦嗎?」

  長念無法想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上戰場能做什麼?

  「習慣,就不苦。」想起以前有父親陪伴的日子,臉上揚溢著幸福的笑容。

  「為什麼萬大哥叫你太叔?你是他太叔嗎?」對於萬開臣對天人的稱呼,長念覺得奇怪,看他們倆的年紀相仿,看他們相貌也不像一家人啊。

  太叔延聽到長念提起這個,笑得更歡,難得兒時趣事,「我姓太叔,單字延;三十,是暱稱。六歲多吧,小孩子都喜歡當哥哥,當長輩,我月份比開臣小,不想當弟弟,就和開臣打一架。

  他輸了,按約定,他得喊我太叔。打輸的開臣,哭著回去跟他爹鬧,死活要把自己的姓氏改成太公,結果被他爹狂揍一頓。」

  一想到二個六歲大的孩子你叫我一聲太叔,我叫你一聲太公,到底誰是誰太公?

  誰是誰太叔?

  那畫面太有喜感,長念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虧萬大哥也想得出來。

  「你家還有什麼人?」

  直到這一刻長念才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人了解甚微,甚至他的全名剛剛才得知,她姐弟就敢跟他去燕都,是說她頭大無腦還是無知無畏?

  這般想著,愣是把長念驚出一身冷汗。

  「我家,祖祖輩輩是官階不高的武將,我父親,我祖父役於沙場,如今,府上只有我和祖母二人,並無兄弟叔伯。我因病從戰場上退下,一心繫在尋藥治病。不用緊張,家裡只有我祖母,她很好。」

  另一邊的李叔收拾一下,利用現有的物資開火做飯,他們趕幾個時辰的路,大家都肚子餓。初七湊到萬開臣身邊閒聊狀問道,「萬世子,三十,不是有未婚妻嗎?」

  萬開臣抬眼看了一眼初七再看向遠處手拉手的二個背影,「嗯,是有。」

  從小長大的好哥們,定親這麼大的事情,他知道,從小就定的親事。

  「那,三十和長念又是哪樣?」初七看不透,太叔家沒有納妾的習慣,偏偏三十和長念走得親密,說他們沒有什麼,也不信。

  這次三十帶長念姐弟一起回燕都,萬一被三十的未婚妻知道來鬧就不好了,萬一來個像玲瓏公主一樣的,那就不好。

  看三十對長念姐弟的態度,應該不只是玩玩而已。

  他跟在三十身邊十幾年,第一次看到三十對一個女子這麼好,以往,沒過見女人近三十的身,而且老太君和宮裡那位從來不提三十的婚事,這個連自幼跟在三十身邊的全真道長也未提過,這讓他猜不透。

  就算三十有病,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儘早娶個媳婦、納幾房姨太太為太叔家留後,開枝散葉嗎?偏偏個個都不急,明明有未婚妻卻從未提起,婚期更是沒有的事情。

  「我哪不知道。」萬開臣無聊地應一句,成親又不好玩,他沒興趣去研究,還不如一個人痛快。

  好吧。

  別人都不急,他急啥?

  鐵全安在青樓呆上一天一夜,花完銀子被趕出來,他呼呼回租房裡大睡,全然不管不顧柳紅母子倆死活。

  睡醒後,喝掉柳紅熬的小米粥,收拾包袱,從柳紅那要走一枝銀髮釵,趕回伯州郡去見陳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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