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誰才是鐵全貴的親閨女
她原想:一個燕都來的麽麽在鄉下肯定住不習慣,她提前是來看看長念或者帶著長念去燕都,總之不會在山中村停留太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結果,水心麽麽第一天打聽過全貴閨女的事情,此後提都沒提,更沒想到老絕戶一家在這節骨眼上竟然回來。
老絕戶不是一二句話,銀子能打發,這事,怕是難呀。
現在的李氏只能看著辦,任事態發展下去,實在不行,她向水心麽麽賠禮去。
「奶奶,你不急嗎?萬一他們知道長念才是,第一個責怪的肯定是我們?別忘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翻了,對誰都沒好處。」若水威脅道。
現在翻船,是她損失最大。
如果船翻了,她再無資格登上更大,大富貴的船。
「啪!!」
李氏甩手就給鐵若水一耳光,她最恨別人威脅自己,「別想威脅老娘,大不了一拍二散,長念姐弟回來,老娘丟下老臉給他們認個錯,老娘仍舊是她奶,你最好想想你什麼身份!!你有什麼籌碼來威脅老娘!!」
鐵大山可以威脅她,他有蘇家撐腰,有榜首郎的連襟兄,她動不了。現在小小的瘋丫頭也敢威脅她,敢在她的地盤上威脅她,不想活了!!
若水被打得臉頰浮腫,她低著頭眼底全是恨意,恨不得隨手甩一耳光回去。
可是,她不能。
她還得靠著李氏攀上自己想要的富貴,只能啞忍,再次抬眼時,已是柔弱的模樣,拉著李氏的手討好說道,「奶奶,孫女哪有威脅您,我只是心急,對不起,沒有下一次,我這就餵雞去。」
說著若水提著剁碎的地蛇和豬草混合雞食,用竹勺一點點撒開,撒到小雞群里。
李氏這邊在小聲說著,水心麽麽那邊,她坐在堂屋,堂屋門口一左一右站著抱劍一男一女,沒有人敢走近。
水心麽麽由身邊的二個小丫頭按摩發僵的肩膀,慢慢喝著她從燕都帶來的茶。
「麽麽,村里人對調養這事沒有印象,你說會不會是李氏說謊在騙我們,因為賣奴逼得長念四姐弟一夜失蹤,找不到人,又捨不得富貴,就隨便推一個孫女出來?」
打探消息回來的四季娘子、大峰娘子坐在水心麽麽下首猜測道。
「應該吧。」水心麽麽神情淡然,對這事,似乎並不在意。
「真沒想到李氏竟然這麼心狠。」
誰沒想到。
李氏為了救兒子,賣至親為奴,逼得自己的孫兒孫女逃的逃,散的散,立戶的立戶。
為了銀子,六親不認!
「可不是,為兒子毀掉五個人的一生,幸好長念姐弟跑了,萬一,那個長念真的是我們要找人,我們都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對調養,對於李氏推到面前若水的身份,他們始終不相信。
他們養過兒女,知道自己兒女在自己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男的可以做到視而不見,但是女的不行,兒女是自己十月懷胎,一點點抱在手中長大,豈是一個對調養就能抹掉她對兒女的感情。
「就沖李氏夫妻這些年來對長念的態度,我猜,長念是當年那個孩子,水心麽麽,要不,我一會去六奶奶那邊探探消息?」
「六奶奶一家才回來,車馬勞頓,加上她孫女的病,過二天我們再過去拜訪,這事放一放。建宅子的事情進展如何?」
水心擺擺手,問旁邊剛偷偷摸摸從窗子爬進來的中年女子。她現在最想的要儘快搬入去住,在這裡住得渾身不舒服。
如果村里人看到的話,一定認出這個女子就是建大房子神秘夫婦中的妻子。
「回水心麽麽,房子準備上樑,現在正在日夜追趕進期,最多十天可以進住。」來人恭敬的回答。
「嗯,抓緊點,該買的買,該辦的也辦起來。你和大慶拿主意便是。你走吧。暫時別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是,水心麽麽。」女子鬼鬼祟祟又從窗口爬出離去。
「水心麽麽,我們為什麼不讓人知道我們留下來長期居住?」按摩的小丫頭不解地問,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去隱瞞?
「因為多出一個鐵若水。」
就因為突然這個若水出來說她是當初的孩子,她不得不謹慎。
李氏他們一定認為,她們是來接人去燕都,長念姐弟失蹤,匆忙間推另一個孫女過來,這個孫女還出戶。
據村里人的說法,李氏恨不得她死掉的孫女怎麼可能是當初那個孩子?!但是她又怕若水真是當初那個孩子,萬一弄錯,那小少爺……
「啊?若水姑娘不是我們的未來小少……」
「閉嘴!!」小丫頭說到一半,被四季娘子凌厲喝令。
「對不起,我錯了,不能提,不能說。」小丫頭慌張跪在水心麽麽膝前自打嘴巴。
「沒有下次。」水心麽麽沉聲道。
接下來的日子,水心麽麽沒有任何的舉動,每天吃喝睡,帶著身邊的小丫頭散步,遊玩,更像一個來鄉下遊玩的城裡人。
鐵若水害怕被揭穿,頻繁出現在水心麽麽面前,一天不斷的送水、送湯,一來,爭取表現搏得水心麽麽的好感,二來,了解水心麽麽這邊人的動靜。
水心麽麽一眾人,對常在面前晃的若水態度不溫不火,到第十二天,水心麽麽突然給李氏留下三千兩,直接搬到新建成的院子居住。
從此吃喝,採辦,都由她自己的人去鎮人採辦,和鐵三柱一家徹底分開。
李氏和村裡的人才反應過來,原來水心麽麽一開始就打算長住。
這一消息打得李氏和鐵若水他們措手不及,他們沒有想過那座大座大房子竟然是水心麽麽的,看這架式哪有離開的模樣。
這樣一來,李氏說的謊言遲早會戳破。
小李氏等人再無油水可撈,對此失落不已。
最尷尬就是鐵若水的地位,在鐵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水心麽麽對她始終都是冷冷的,搬過去後,對她,一個字未提。
幾天下來,她只得到一隻銀手鐲,質地還比不上水心麽麽身邊端茶倒水的丫頭手上戴的,這樣的對比讓若水心生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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