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吃兄妹倆的醋
聖上以及太上皇、皇太后尊駕從宮裡出來,直接奔太叔府,而眾多皇王爺、公主亦紛紛攜禮進入太叔府。記住本站域名
這波皇族大軍奔入太叔延,讓眾人猜測不止。
龍天辰坐在主位,作證婚人。
看著太叔延、長念各自一身華麗的婚服,二人十指相握,一步步向他向走,他觸景傷情,頻頻拭淚。
如果當初沒有趙天壽,沒有無啟子,小舅舅、小舅母會看著他成長,看著他成親生子,他們一家子能和樂生活在一起。
如今雖然他們的位置對調過來,但是總算能圓上上輩子的遺憾。
這場簡單婚禮,在謝德峰要求之下,一簡再簡,簡單到,連跨火盤,牽紅喜綢這些都統統簡化,加入一段與眾不同的陪同長念走紅綢布。
長念坐喜轎從自己家出門,簡單繞一圈,下喜轎後,前來迎接長念的不是太叔延,而是寒姨。
此時,她滿眼母愛看著一身嫁衣的長念,伸手過來,牽住閨女的左手,一步一步沿著鋪好的紅綢布向正在前方同樣盛裝等待的謝德峰夫妻。
此時夫妻倆,同樣滿眼父愛(母愛)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閨女。
閨女大了,轉眼間,也嫁人了。
「長念,這一生,一定要好好的。」
到達謝德峰夫妻面前,寒姨依依不捨把長念交給謝德峰夫妻。
「嗯。
一定。
我們都好好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讓長念瞬間破防,熱淚盈眶。
「不哭,今天是大喜日子。」
謝德峰拍拍閨女的手,「以後的路,爸媽陪你一起走。」
「嗯!」
長念點頭
想不哭,眼淚卻流得更歡快。
謝德峰、方琴一左一右扶著長念繼續往前走,下一段是鐵全貴夫妻,三段路走下來,哭成淚人,還好有喜帕擋住,謝禾悄悄給長念塞條紅色手帕,讓她可以偷偷抹抹眼淚。
最後一程,是太叔延,鐵全貴夫妻把長念交給太叔延,他與長念十指相扣,一步一步來到拜堂的大廳。
而一直當自己當成嫁妝的兄妹倆,要堅持與姐姐一起走,謝德峰讓兄妹倆同樣一身喜慶跟在後面,替長念牽裙擺。
「夫君,早知道,我們也這樣,父母相伴一起走這段,很感人。」
蘇琴感嘆連連,她參加過很多婚禮,唯獨這場,走紅綢這段,讓她感動不已。
閨女在父母護翼下平安成長,出嫁時,父母手把手把自己珍貴護在手心裡的閨女,交給另一個男人,希望他能像自己一樣,愛她,護她。
這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責任交替。
鐵大山笑了,「這場婚禮簡化很多,爺爺奶奶他們不一定接受。」
蘇家老爺子不一定能接受這種簡化版的婚禮。
「夫君,寒姨、三舅舅他們為什麼會參與進來?」
蘇琴迷惑地問,鐵全貴夫妻她能理解,但另二對,他就不理解了。
「三舅舅夫妻是長念義父母,寒姨她輩份高,安排進來,應該是長念他們的意思。」
現在鐵大山已經完全肯定,寒姨、謝德峰夫妻、三叔都是長念父母。
儘管婚禮流程一簡再簡,一套走下來,長念累得不想動彈。
「我出去喝幾杯就回來。」
太叔延在喜娘的唱禮下,掀起喜帕,喝下交杯酒,把喜娘請出去。
太叔延動手替長念解下沉重的頭飾,讓她歇歇,「桌上這些吃食,先吃。」
「嗯。
銀枝、銀雪呢?」
揉揉發僵的脖子,長念問太叔延,沒見兄妹倆跟著進來。
「長念。」
「呀?」
太叔延突然一本正經叫她的名字,讓長念不明所以,抬頭看他。
太叔延上前,他抱住長念的腰,親昵把臉貼在長念小巧的肩上。
「銀枝、銀雪已經十三歲,再過二年都能成親,以後你的重心能不能挪向我一點點?
上輩子,我和你之間,可是一心一意。」
太叔延第一次在長念面前表現出他吃醋了。
吃兄妹倆的醋。
這一輩子,兄妹倆分走太多長念的注意力,好不容易熬到成親,長念是不是該把重心挪一挪,像以前的素兒一樣,一心一意愛他,喜歡他。
他們之間即使多個龍天辰,素兒的眼裡全是他。
「乖,別鬧,我和你是一輩子,我和銀枝、銀雪也就是這些年了,將來他們長大,有各事的事業、愛人,到時,我想見他們一面都難。」
「就知道哄我。」
太叔延還是不滿地低咕,不過,想到兄妹倆在地府,對他和長念付出,心中那種醋意漸漸化為虛無。
其實,兄妹倆,也算是他帶大,他與長念相遇時,兄妹倆才三歲,小小的人,路還走得不穩。
從小不點,成長成小少年,小姑娘,想到銀雪要成親,他那顆「老父親」的心酸得不成樣,感覺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立刻出來反駁,「不行,銀雪沒有三十,可不能嫁!!」
他好不容易,費盡心思才在長念二十四歲,讓謝三叔點頭把長念嫁他,想娶銀雪的小子,怎麼可能比他還容易過關?
!
聞言,長念沒有形象大笑起來。
即便是新娘子,長念在太叔延面前毫無顧慮,平時如何,現在還如何,沒有半點身為新娘子的自覺。
「兄妹倆去坐宴席,半天下來,他們早就餓了。」
太叔延還是把兄妹倆的去向告知長念,省得她瞎擔憂。
「我出去了,睡了就睡會。
我喝完酒再回來。」
「嗯。
別喝太多,你的傷,還沒完全好。」
太叔延的傷,她是知情的。
「已經好了,早就好了,一會回來,我力證給你看。」
太叔延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傷不好,早就好了。
噝……
動作有些大,牽扯到自己的傷,痛得他猛吸涼氣。
其實也沒怎麼好。
胡家那個人一刀捅過來,他傷得徹底,刀里有毒。
全真道長說,按生死簿來說,他必然死於這一劫,但因為地府他父君的介入,加上全真道長全力相護,他才得已挺過來。
只不過,他若說傷不好,估計三叔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又得把婚期,推個十年八栽,他的婚期豈不是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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